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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01)百色城(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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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到持枪动作、三角瞄準、箱上瞄準等练习。

由于子弹补充困难,没有打靶,但班、排、连的野外演习马虎不得,从步兵

班的队形变换、排枪装填、敌火野战运动到冲锋发起,山地、野地、夜间行军训

练,侦查、、伏击等,我尽量把一身所学教给兄。

神讲话与文化学习也是不可少的,我军原为反袁护国而成立,神讲话的

题材自然以维护民国、反对帝制为。本连成员本来即是以纯朴农民为,绝少

「兵油子」,在韶关战后因本连全无伤亡,所以也没有胡济军降兵,士气

纪律得以维持。在获得云岭镇地方父老支持后官兵伙食获得改善,训练份量虽不

断加重,但兄们的健康状况却益提升。

随着训练从班而排、从排而连的大部队野战运动,我开始利用充沛的手榴弹

进行震撼教育,让兵士习惯战场上的声光烟幕。这天大早,本连正在镇外实施演

习,突然见到镇上老举等七、八位领着一个满身血污的陌生前来。

「请官爷您救救我们全村呀~~」陌生一到就跪下拼命磕,狂哭哀嚎。

「有事请讲,不需如此。」我挥手示意传令赶快搬椅子倒茶,请一先坐

下。

原来这姓吴名孝发,住在镇西25里的麻竹,全村有四多。昨天傍

晚忽然有一济军散兵约十余出现,村见状先紧闭寨门、由长老出面斡旋,

想照例拿出少许钱粮打发,没想到双方谈不到一刻钟军便开枪打死村长、强押

其余代表三。散兵目叫阵要求开村投降,村民不从,散兵便当场砍下三

袋;接着目对空鸣枪,四野突然出现了六、七十开始围攻。

村内自卫队原有老枪十余支,哪是散兵五、六十支钢枪的敌手?不多时外栅

上十余名壮丁就死伤殆尽、退寨内。济军放火烧毁外栅后在火力掩护下,又放

火焚烧寨门,最后藉着月光杀村内见就杀,壮丁只得掩护老弱孺退村内

祠堂;眼见难以抵挡,长老命此连夜循密道脱出,前来云岭镇求援。

吴孝发说得声泪俱下、激动处几度昏厥。在地方父老敦促之下,我召集手下

排、班长说道:「这批匪徒火力强大、手段兇残,今我军不把他们剿灭,未来

还不知道有多少村落要遭殃,无论为国还是为民,这批匪徒天地不容。现在立刻

紧急集,出动前往麻竹剿灭匪兵!」

25里路急行军不到二小时就到了,我军抵达时村外木栅余火未熄、仍冒出

阵阵浓烟,村内有青烟数缕,时正向午显然是村内匪兵煮食所发出。麻竹村子

南北约3米、东西25余米,要道路为东西向由村前经过、距离村

2米,西侧约2米处有一竹林、北侧约2米为山地,道路由东侧

山脚经过,南侧则为河流。村除村长等曝尸外,另外可见十余儿童被吊死于

树上,但除此之外不见兽蹤迹,亦看不到有卫哨、了望;从东侧我军位置无法

窥知村内形。

为全歼匪军,我命第一排迂迴至西侧竹林、第二排在东侧山脚,分别布阵阻

击敌军,并且务必做到隐蔽,绝不可为匪哨发现,在匪兵进米内前绝不

可开枪,一定要弹无虚发,不留活

我另指派练兵士2由水浅处绕行至南岸布阵,并待他们务必等到匪

兵逃窜至河中时方可开枪,务必歼敌于水中,不可有任何漏之鱼。我则亲率第

三排、第四排则进北侧山坡竹林,计划由麻竹后方攻击村落将匪兵朝河川压

迫。

前进到北坡后还是无法窥见村内状况,但隐约可听到阵阵哭喊哀嚎。眼见匪

兵防备鬆散,我决定不採攻坚方式避免伤亡,在将部队给资排长,约定好以

手榴弹炸为信号后,便带领王济等十名突击队,每携驳壳枪一支、手榴弹两

枚,随吴孝发指引之道路潜行村。

村后我们花了三十分钟时间摸清状况,沿途遇到在屋中翻箱倒柜的落单匪

兵被王济解决了五,手起刀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初步绕行外圈一圈之后发

现:匪兵一约十在村寨内侧家屋围着大锅饮酒作乐,从四散血迹及香味判

断应该是煮着狗

村内小庙前堆满了刮而来的金银细软,廊下匪兵二十余正大声吆喝赌着

骰子。庙前广场上有男子七、八均被斩首,满地鲜血均已汙乾,成群苍蝇如雷

盘据;老弱十余应是被刺刀刺死,横卧路中。倒卧台阶,双脚大

开、下身门布满乾涸血迹,从不正常的姿势看来是没气了;庙门左右石

狮子上各绑着一个年轻赤枕狮、四肢分别被綑绑在狮子四脚,大字

型面朝庙内供匪兵随时凌辱,但从隐蔽处看去,只见长长黑髮洩下随风飘动,不

知是死是活……

我决定放掉门的匪兵,命令侯大苟带二埋伏在庙旁听到枪响就投掷手榴

弹,李强带二埋伏在村中要通道放冷枪,我则带王济等四继续摸往祠堂。

巷弄、家屋中到处都是尸体,大部份都是刺刀刺死的,较宽敞处也可见到年

轻男子被綑绑斩首,儿童则是吊死在门廊上,一整排望过去童尸个个舌长吐、

随风晃动,鬼气

匪兵尽这些惨绝寰勾当也并非毫无损失,接近祠堂时就见到道旁廊下放

着八、九具棺木,里面躺的都是被打死的匪兵尸体。

快接近祠堂时就听到喝斥声:「排好排好!完还想再的通通给我重新排

到后面,哪一个不守规矩的就只准尸体,不准再活姑娘!」一个湖南音粗

声道。

「哎唷~~尸体都臭了啦~~留给苍蝇吧~~哈哈哈……」

「谁要你们昨晚杀得太兇,现在连收尸的都没有!」另外一个粗野的声音

道。

「棚官,这几个臭烂了,该让我们嚐嚐您们的货色了吧!」

「他妈的~~谁说可以到你们啦?里面官长们有丢出来,这几支老

就换你们玩!」粗野声音续道。

你老母~~竟然敢挣扎!」一个佛山音的匪兵骂道。

「叉死她~~叉死她~~叉死她~~」匪兵众声喧哗。

「呜呜呜呜呜呜……」显然是塞住嘴后发出的凄厉哀嚎。

我们从隐蔽处望去,只见广场中央一张大桌,一个约莫3岁的翻身面

朝下被压在桌上,左右各三、四名匪兵拉住绑在脚踝上的绳,把大腿

用力分开,一名匪兵站在部旁、两名匪兵手持约碗大小的削尖长麻竹,

狠狠刺进门里去。

「呜呜呜呜呜呜……」哀嚎没两下就停了。

众匪兵「嘿咻~~」一声把麻竹撑起,被反绑尸体就这样旋在半空中,

消失生命的双脚还微微颤抖着,鲜血与秽物沿着竹桿流下……

祠堂前的广场上已经立着十几支这样的竹桿,「哈哈哈哈~~」匪兵一

哄而散,只有那佛山音的匪兵竹桿吐了痰,继续咒骂几句又排队伍去。

祠堂前的广场约莫长3米、宽25米,略呈正方形。祠堂正面是高耸的石

墙,中央有木门烧毁的痕迹;广场两侧都是迴廊,从被砸毁的痕迹来看应该原本

是商家。

为了避暑遮荫,匪兵二十余聚集在广场西侧。五名不醒事的反绑放

在桌上,有的被扛起双腿、有的反置桌上,每个桌子前面都排了三、四个匪

辱。旁边树下横七倒八的堆着十几具的尸体,但无论死活,年纪都

是3岁上下。

商店廊下有三个看似小目的匪兵,左边一个光正抱一名年约2岁左右

的全,少长髮曳落、正坐在光腰间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一对纤

般晃动。

中间的匪目背对着我,面前一名髮髻尚未散开的高挑峰满少。少双手水

平张开绑在商店的栏杆上、一脚着地,匪目将她另一腿扛至肩上,用立姿辱取

乐。

右边留着小鬍子的匪目站在另一名园脸少身后,少无所倚靠就这样弯腰

站着让小鬍子从后方进,一对豪无力垂下、前后晃动。

「别把她的肠子了,接下来要换我哩!」光对小鬍子说。

「他妈的,这些家里的男都是吃屎的吗?每个都这么紧!」

小鬍子道。

「哈哈哈……就是他们都吃屎,所以才让你把他们的里的屎都

来!」光笑道。

每个嘴里都绑着筷子,让她们不能咬舌自尽……

「格登格登……格登格登……」我听到体内血沸腾、关节紧绷的声音。转

一看,王济也是满眼血丝、怒火灼

「先冷静点,别急,等等再收拾这些狗……」念一转,我连忙制止要拔枪

的王济:「到目前为止都还没看到匪兵军官,大部份孺老弱也没见着。」

我用眼色向王济示意──应该都还集中拘禁在祠堂里──我留下两扼守广

场出待他们必须等到匪兵哄散才可从背后开枪,接着就与王济从祠堂后方

民房爬上屋顶。

王济果然是落过,在飞檐走壁上经验比我多得多了。我们沿着厢房屋顶爬

行,小心翼翼不要踩屋瓦惊动到下面的。这祠堂是高二层的「」字型建筑

物──外面一圈厢房、隔着走廊内圈才是厅堂,而厅堂正中央则是天井──我们

从外圈慢慢爬行,打算从连接内外圈的走廊屋顶去探查内部形。

爬了约十米,王济停下来打出手势,接着轻轻移开一片屋瓦,「嘤嘤嘤……

嘤嘤嘤……」瓦缝中传上来一阵阵猫啼般的哭声。

「嘿嘿嘿,刚刚那个是妳姐姐还是妹妹呀?妳们姊妹们长得还真像呀……刚

刚帮妳姊妹了处,现在换你啰!嘿嘿嘿……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都会被

到求饶,等等帮妳完处,再把你们姊妹叠在一起玩三行。嘿嘿嘿……」

「啊啊啊啊~~」屋瓦下传来少被侵犯的凄厉叫声。

「老黑你动作快点,你到底还是不是男,搞了大半天才搞完一对姊妹。」

旁边另一汉子道:「这家婆媳六个我都完五个了。哈哈哈哈!」

「笑什么,我这边都是雏子,当然要好好慢慢享受。」老黑把少雪白的双

脚扛在肩上,捏住一对椒,结实黝黑的粗腰画着圆圈、慢慢向前挺进:「小姑

娘你说对不对?刚才妳姊妹才爽到昏死,现在老子一寸一寸穿你的小,妳是

不是也爽到不行了呀?」

因剧痛浑身颤抖、一对小脚不住踢。

「安份点,等等到花心妳就知道当的滋味了。哈哈哈哈!」

「狗到花心算什么?」旁边那个匪目道:「要像老子这样把她们都

到腿软才叫工夫。」

「啪~~」突然一声清亮的掌声。

「还敢动!她妈的,妳再动伤到了老子的宝贝,老子就把妳丢到广场

上叉竹桿!」

「哈哈哈哈,别生气。你把她给丢出去,就不能凑齐一家婆媳六同时帮你

生六个胖娃娃了。」

「哈哈哈哈,也对也对。」旁边匪目道:「那这样是兄?还是叔姪呢?」

「你管他兄叔姪。」老黑道:「等等下楼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他们家嫁出

去的儿,这样叔侄甥舅才是一家亲哩!哈哈哈哈!」

「这间房两个。」我朝王济做做手势。他微微颔首,继续往前爬去。

隔壁厢房内状况较为单纯,一个全汉子仰面呼呼大睡,萎缩的阳具上、大

腿上布满乾涸的血迹,旁边歪七倒八躺了五名少,每个胸部都还在发育、

也只稀稀疏疏,但不论少双腿是开是阖,大腿、缝间都流满了血迹,看是每

都被汉子糟蹋了三五次以上。

我们继续往前爬……

果然不出所料,大部份倖存的老弱孺都被关在中央天井,算算活应该还

有四、五十之多,但重点是还没找到像是大目的物。

我们继续往前爬……

「哎……不……不要……啊……放过我吧……」瓦下发出支支呜呜的声音。

王济停下来掀开屋瓦。下面一个约莫2岁左右的正坐在男身上,男

盘坐在床上令子背对着他,雪顺着他的怀抱缓缓下坐,动地将那巨伟

体内。前面不知从哪来搬来一面西洋大镜,一边看着自己的小如何

承受容纳着,一边感受随着自己逐渐下沉的动作,那毫无空隙地将她充

实填满,每一寸都逃不过他的开垦。

一只大手从子的腋下穿出,正好贴在子胸前,只见那一对丰被搓、被

揉、被挤、被压,雪白房像男手中的麵糰不断变形。男身形微微一动,已

转成了面对自己,阳具仍在这娇媚体之内,开始在紧窄娇小的幽

桃花源内抽起来,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撞击着。

「呜……呜……呜……呜……」近乎疯狂的摇摆着脑袋,一及肩秀髮

飞舞着,髮梢被汗水沾湿。

「等等老子就来你的菊花,哈哈哈哈,没想到这种乡下地方还有你这样的

。」男声音尖细,说道:「个几天几夜也不会腻,哈哈哈哈!」

「连长,也换我们兄玩玩吧!」旁边还有声。

仔细一看,屋内共有三男五,除了正上下的男外,旁边另外一名少

正给正给两名少年一上一下夹着,显然是前后双同时受辱。另外三个

裤完整坐在墙角,双眼紧闭别过去,胸部不断上下起伏看来是还未受辱。

「是呀,让我们玩玩吧!」在下面的少年道。

「你们这两个小王八蛋,了前还不知满足。」

「连长,您雄风盖世、金枪不倒,真是遍广东无敌手呀!」上面那个少年

道:「但您已经在这娘们身上搞了几个小时了,这边还有三个还没开苞的,您也

换我们兄俩嚐嚐这个有什么好滋味,能让您搞这么久。」

「是呀是呀!」下面少年搭腔道。

「你们这两个王八道,这是中难得一见的好。」连长道:「

老子处就自动会吸,像小嘴一样好不舒服,哈哈哈哈!如果给你们两个小王八

过了,我再不就变成你们表兄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连长突然往前一推,顺势向前翻倒。这时我才发现的菊花中着一

颗子弹……

「连长,如何下手?」退到后厢上方,王济问道。

「外面的匪兵除了村那几个外都架了枪,一时间要反应也没那么快。祠堂

里这几个应该是匪酋,我看他们的短枪也都放在一旁。」我道。

「那……」

「我去对付那个连长和他的传令……枪声一响厢房里那几个应该会冲出来,

你在屋顶上狙击他们。」

「那天井里的孺呢?」

「先对付匪兵。」我道:「照计划我们枪声一响后面山上兄就会冲下来,

以土匪的习必并是边抵抗边拿细软逃走,不会想到杀的。」

走廊上没有任何卫哨,想必是在这种欢乐时刻,匪兵也不会想到会有危机出

现。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门是开着的。看看,王济已经佔领好击位置,

向我比出手势。

我双手轻轻拨开保险。

「啊啊……呜……喔……哦哦……不要……好痛……不要……」

我欠过身子朝内一瞄,连长正背对着门子伏在八仙桌上,双脚仅仅趾

尖着地,一对小腿正不断抖动。

传令两兄换了上下位置,上身被他们抬了起来、正好朝我呈45度

角度──下面的少年正背对着我抬起脖子、双手把玩着房,

髮一甩一甩,正好遮蔽住背后少年的脸。

「外面是谁?什么事?」连长突然道。

「本官护国滇军第三师三十一团六连连长曲渊翔。」我身子一蹤,双枪随势

甩出:「来取你们这些贼狗命!」

「砰!砰!砰!砰!」四声枪响在匪酋身上出四朵血花!

不愧是匪酋,他把顺势一推,便转身往桌侧扑去,想要抓起床的盒子

炮。

哪可能让他得逞!我站直身体继续朝他连扣扳机,「砰砰砰砰!」匪酋

当场开,碎裂的骨与脑浆在身旁白皙的肌肤上,彷彿雪地中绽放一朵

朵樱花。

收拾完匪酋,还有两个!

『八发……八发……还有四发……冷静……冷静……』我心中默念着,快速

向右转身。手中的驳壳枪各有六发子弹,八发打进了匪兵连长身体,手中还剩四

发。

「啊啊啊啊~~」躺在下面的少年突然凄厉惨叫。

可我还没开枪?

只见那少年双眼紧闭、双眉紧皱,摀着下身滚到榻下。

原来是枪声一响,在身后的少年反应极为快速,连门中的阳

具都还来不及拔出,便抓着肩膀向后一翻,拿体当挡箭牌滚到榻下。但下

方那少年就惨了,这少虽经他们数小时的蹂躏,但毕竟是刚瓜的身子,

极为狭窄,上方少年抓着少往后翻、下方少年反应不及,还在道中的阳具就

「啪」的一声应声折断了。

「啊啊啊啊~~哎唷喂呀~~」地上少年痛得不住打滚。

我上前拾起床的盒子炮,向外走。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谁开枪?是谁开枪?」

「集!集!」

村内瞬间成一团,四处都是匪兵呼喊声。

「砰……砰……砰……砰……」

屋顶上王济击的速度非常缓慢,他瞄準好门等着厢房内的出来,这不

到米的距离对他来说一枪一个易如反掌。

「轰隆~~轰隆~~轰隆~~」

小庙方向传来手榴弹炸的声音。

「杀~~杀~~杀~~」后方山坡兄依讯号发起冲锋,喊声震天。

「轰隆~~轰隆~~轰隆~~」

「乒乒乒~~砰砰砰~~」

沿着走廊目标太明显,我闪进隔壁房间里,等着落少年出来。

「乒乒乒乒乒~~砰砰砰砰砰~~」

我军兄已经从后门冲村内,听枪声都是本连的快利枪,只零星听见两三

响匪兵的老套筒。

「砰……砰……砰……」屋顶、广场方向不断传来节奏不快的驳壳枪声,应

该是王济与街道旁埋伏的兄从后成功狙击了吧!

枪声慢慢由后而前、由北而南、由近而远,最后村中只有零星枪声……

我移往门侧,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祠堂外都是我军兄的令声。

等了大约五、六分钟之久,隔壁房间隐约有些动静。我忍住不探出去,走

廊柱子上突然出现镜子光影晃动……

我弯身倏地滚出门外,双枪前送!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不杀不杀……」只见那对兄,没伤的搀扶着受伤

的,正一跳一跳準备逃跑。

王济出现在走廊另一端,「把他们两个绑起来!」双枪瞄準颅,我对王济

下达命令。

战斗前后仅花了大约二十分钟时间,最后以南岸兄打河中固定靶结束。

战斗结果,我军无伤亡,总共毙杀济军53、俘获22,缴获老套筒

67支、子弹约5发。

我连兄把祠堂内老弱孺释放后,隐藏在村内地窖的乡民也陆续出来。清

点后全村老少共9惨遭虐杀,受辱却仍一息尚存的还有二十多,所幸

大部份村民均逃过魔掌。

村中仅存长老们收集了元红封要「孝敬」本连,我收下后转以第六

连名义改封白包,致赠全村死难家庭当做奠仪。

「这些俘虏怎么办?」排长问道。

「砍脑袋太便宜他们了。」我道。

「那……」

我环顾四週,原本被残害的死难者都已被收拢各家,而被污辱的们我

也命几个机灵手下严加注意、防止她们短造成更多遗憾。最惨的是村长一家,

村长在村手先遇害不说,五个儿子除了两个出外经商未归外其余三均惨遭杀

害,而婆媳六均遭侮辱,全家几乎灭门,週围村镇亲友闻讯都赶来安慰。

「钉死他们!」我心一沉,厉声道。

乡民们连夜製好22具竹架,次晓后便把俘虏一个接一个的用长竹钉钉

上,接着把他们立在路边。

「今天我要你们钉穿他们手脚,不要一下钉死他们,就是要让所有知道,

在我滇军防内当土匪的下场!」我站在群前高声道:「不管是我军、友军,

济军还是桂军、滇军,还是地方上的土匪王八蛋,只要敢在我防之内打家劫舍

的,就是这个下场!活活钉死在木架上!」

「在场乡亲,有仇的、有杀害了你们家的,杀害你们亲戚、侮辱你们朋友

的,你们都可以上前来,要割眼、扒皮、剁手指都可以!」我高声道:「但是我

有一个条件!」

默然……

「三天内不准杀死这些土匪。」我道:「你们用尽所有最残酷方法都可以,

我要他们三天内受尽十八层地狱的苦!哪个敢在我的防动土,我就让他活着下

十八层地狱!」

类虐待类的创意是无穷无尽的,当我命令不准三天内杀死匪兵后,各种

各样的创意就一一出笼。

拔指甲的拔指甲、庖烙的庖烙、火烧的火烧、刺的刺,后来村民们拿出

铁鎚,把钉在架子上的匪兵从关节到骨一节一节慢慢敲碎,再把降兵的双眼挖

出、舌割断……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在週围各界纷纷前来祝贺、劳军下本连兄好好休息了

三天,营养也见改善,更重要的是经过此役本部声名远播,之者称我连为神兵

神将、铲锄兇的英雄好汉,恨之者称本为恶鬼夜叉、穷兇极恶──不管如何

出名是好的,最好以后只要亮出名号就可以不战屈,这样我连长就好当了。

三天时限到后我再次集众讲话,经过三曝晒凌虐,半数以上降兵已死

去,烈下鼓胀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我下令已死降兵一律不准收殓,务必要让

他曝尸腐烂,让野狗野鸟啄食乾净,以儆效尤;至于还没死的,经过与地方长老

们商议,大家一致认为就让他们继续钉着让众凌虐,直到嚥气为止。

经过一番道谢、谦让,本连终于在四乡数千名乡亲欢送中开拔返云岭镇。

难得有机会实施野战行军,前一天晚上便召集各班排长,律定先后次序,指

定尖兵班、排,实施山地行军,但离开麻竹才走了两、三里路,前面的尖兵班

长便跑来报告。

「报告连长,前面路中间跪着一个,说您不见她她就不让路。」尖兵班

长道。

我的位置在第一排与第二排之间,距尖兵还有大约米距离,闻讯便

走向前看看究竟。

路中间跪着一个,身穿蓝衣黑裙,髮不长但因为低跪着,看不到她

的容貌。

「啊……是她……」我恍然大悟。那天伏在祠堂屋顶观察匪兵连长时,就觉

得那个不太一样,但究竟是不一样在哪,当时战端即将开启、杀机四伏,也

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但现在看到眼前跪着的──与村里其他相比,她的

髮太短了!

「请问这位姑娘有什么事?」我蹲在她面前轻声询问。

「我要见连长……」子声音中带着啜泣。

我突然惊觉她虽然是跪着,但怀中拽着一把小刀。念一转、我定下心继续

轻声说:「我就是曲渊翔,妳抬起来。如果妳是我认为的那位姑娘,妳就认得

出我。」

子缓缓抬起,左手紧握的小刀清楚现出。

「妳要什么!」四週的兄们马上端枪拉枪机。

「没事,没事,你们先后退二十步,让我与这位姑娘谈谈。」我挥手让

兄们退后,在子面前坐了下来。

我把双手张开道:「我没有带武器,妳也把刀给我保管吧!」

子眼睛红肿、双一皱凄恻说道:「您放心,这刀不是拿来对您的,是如

果您不答应我的要求,我要拿来自尽的。」

「生命诚可贵,即便是一时遇到劫难,也千万不要想不开呀!」没办法,即

使现在身处在这个世,很多廿一世纪的基本观念我还是丢不掉,像我,可以杀

、可以虐待俘虏,但我就没办法看到有自杀:「妳说有事要我帮忙,妳说说

看,只要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但我帮妳忙妳也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条件?」听到我居然开出条件,子眼睛张大了起来。她大概没想到我会

跟她讨价还价吧!

「什么条件?请说?」

「第一个,把刀给我;第二个,不准妳再死。」我摸了摸袋,抽出手

帕:「第三个,把眼泪擦乾,天下没有不能解决的难题,先把眼泪擦乾,我们慢

慢聊。」

「那我答应您的条件,就表示您答应了要帮我?」

「一言为定!」我把手帕递过去。

子接过手帕擦乾眼泪。我第一次仔细端详她──白白净净、脂未施的瓜

子脸并不大,两只大眼睛哭得像对红红的核桃,看得出来相当水灵,细细的柳眉

秾纤度、恰到好处地自然弯曲,小小的嘴圆润自然地鲜红,两颊与下都丰腴

不见骨,整张脸散发着优雅知的古典气质。

「还没请教芳名?」

「我姓吴,名叫庭馨。」

「吴姑娘别跪着了,我已经答应要帮妳了。请把刀给我,有什么事,起来

说吧!」

吴庭馨犹豫了一下、点了点,把刀子递给我。

「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扶妳?」

她摇摇道:「带我走,先别问我原因,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我答应妳。」这是需要果决的时候,同时我也不想节外生枝。时间拖

得越久,兄等得越不耐烦,后面衍生的问题就越多越大。

「请起来吧!」我道。

「您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我们立刻就走。」

吴庭馨双手撑地摇摇晃晃试着站起来,「啊……」或许是跪了太久,血

法循环,她方站起就整个瘫软昏厥过去……我一个箭步搂住她的腰,吴庭馨整

就这样瘫软在我怀里。

「吴姑娘~~吴姑娘~~」我喊了两声,她完全没有反应。试了试脉搏,缓

慢却沉稳,应是暂时现象没有生命危险。我叫传令把马牵上来,让吴姑娘俯卧在

马背上,自己则在旁边牵着,随时注意别让她掉下来。

部队顺利于午前到云岭镇驻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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