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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二)(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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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五天的大雪总算止住了它肆虐的脚步,天高云淡,太阳的威力在寒冬里

的西北川显得微不足道,大雪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路都封了,驿道上除了雪就是雪没有半点影。

驿栈里,一个十一二的少年倚着门槛,坐北朝南的望着沧州城的方向。

一个已经半白发的老,佝偻着身子,慢慢渡到孩子身边,「娃啊,别看

啦,这白雪看太久坏眼睛啊,这次的粮食得耽误几天啦,赶明跟着爷爷去山上看

看,那么大的雪,我们吃不上饭,那些兔子狍子也吃不上饭,雪一停,他们就该

出来找吃的了,咱爷俩就去山上找点野味,爷爷给你逮个兔子,解解馋」。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回望了爷爷一眼,轻轻伴靠在爷爷身上,依然倔强的

坐在那里。

白发老轻声叹了气,十年前大雪封了山,他的儿子儿媳去了山里,再也

没出来。七年前的那场大雪,也是断了补给,他那本就孱弱不堪的老伴,再也没

有醒来,今年的大雪,哎……。

突然一声类似骏马的嘶鸣从远处传来,可又不像是马的声音,没那么中气十

足,也没那么粗狂,反而有点高亢,有一丝婉转。他能听出来,可少年却听不出

来。

「爷爷,是送粮的马车吗?」。

看着孙子期望的眼神,老不知道怎么回答。

又一阵马铃的声音传来,从沧州城的驿道上,驶来了一架相当豪华的马车。

可拉马车的却是个高个,只见此挺胸,上带着马形的套,遮

挡了子本来的面目,嘴上套着伽,一呼一吸,都有一阵白雾在无法闭合的

中钻出,刹那间消逝在寒冷的北风里。

子下面的打扮更是惊奇,脖子一个项圈和马车的边沿被链子接在了一起,

迫使子不得不昂挺胸的奔跑,项圈前面向两边合垂下一条细细的金链,金链

的末端刺过后,挂着一对大铃铛,铃铛已经把子的完全遮盖住,铃铛

是纯金做的,分量可是不轻,但挂在子胸上,丝毫不见下垂,反而每次奔跑,

圆润饱满的房和重量颇大的铃铛撞击,铃铛都会被击飞,发出清脆的响声,

子的房只是弹十足的跳一跳。铃铛和的撞击,周而复始的进行着,在撞

击的间隔,可以看到子显然生育过,不再是少色,红色更多一

些,形状饱满,别有一番风味。

再往下,就是一条宽宽的腰带,腰带是用紫蛟皮做成的被束缚在马车把手中

间,使子只得在马车中间站立,子的双手紧紧抓住马车的车把,抓手处显然

经过细的打磨,还有厚厚的紫蛟皮做手垫,子垮下的毛,很是茂盛,在寒

风中摇曳生姿,肥厚的大唇向外分开,小竟能如寻常的嘴,一呼一吸,

吐血丝丝白气,瞬间又被寒风消化,如不仔细去看,当真发现不了,此竟然利

用下面的吐纳玄气。

门处有一金钩,钩子末端没门里,外面连着微妙微翘的马尾。马

尾灵活的甩动,扫过身上流下汗珠的地方,只靠一个弯勾,竟能比手做的还熟

练。

子的后背大腿背部,有十几道鞭子的痕迹,看出下手不重,只是红

痕,过个半个钟就能消退。

上印着一个三分之一掌大的痕迹,这个痕迹一看就是被用烤熟的

铁块活生生印上去的,这个痕迹一般都认识这是飞马牧场的标志。

飞马牧场是华龙帝国最大的马场,军队里百分之八十的马匹都是飞马牧场提

供的,他们的汗血宝马更是皇亲国戚的专供宝马!只是从没听说有在身上印这

个痕迹的。

子脚下是一双紫蛟皮做的到膝靴子,靴子着地面是马蹄形,马蹄可比

小多了,此穿上后只得用前半脚掌支撑,可即便这样,依然跑的健步如飞,比

寻常的马匹快了几倍不止。

拉车高马大,身上比寻常子少了一分娇媚却多了三分健美,身材匀

称大腿相当结实。

蛟皮本就千金难寻,紫蛟更是有价无市,拉车子竟然用紫蛟皮做装饰,当

真奢华至极。

子身后的马车边缘,放着一袭用料甚是考究的白衣,一把弯刀,旁边还坐

着个年芳十八的少,少一袭貂皮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一双白手和一个鞭子

在外面,不用说各位看官也知道,拉车子肥上鞭痕,就是出自此之手。

貂皮衣少,长的清纯可,气质出尘。

马车由远及近快速接近驿站,驿站外的少年已经看呆了。

把倔强的孩子拉进了门里,这么多年活过来了,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他心里明白。

马车快行驶驿站前时,车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前面驿站停下」。

貂皮少闻言,玉手一动,鞭子甩出来一个花,又准又稳的从下到上抽在了

前面拉车子的蜜处。只见拉马奔跑的子,突然一声嘶鸣,上身快速抖动三

下,叮铃铃,胸前的铃声变得急促,然后左腿高高抬起,轻点地面三下,马车居

然稳稳的停在了驿站门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不拖沓,车上的水都不曾晃动

分毫。

马车停下,车上下来一个男子,紧随其后下来一个一身铠甲军装包裹严实的

男子长的平淡无奇,个也是中等,只是皮肤苍白了一些,像是终年不见天

。身上一件画着五条蛟蛇的紫色袍子。

男子下来后,没去管后面的子,只是径直往驿站走去,拉车子和貂皮少

依然在车上。

穿着铠甲的少,前后看看,然后慢慢跟上了男子的脚步。

男子走到驿站前,像是套客气一样,「老家,这大雪封了路,从沧州城那

边就封了,送粮的没个十天半月过不来了!你这余粮还剩多少?」。

听到话后一愣,「这位官爷是从沧州城过来的?粮食也就能顶个三四

天,明天我去山上打打猎,若是有幸碰上野猪,那就没问题了」。

男子听闻,转看了看东北边白雪皑皑的大山,「怕是不好打啊,按理说每

次送粮都得多余半个月的啊,难道这月来这蹭吃蹭喝的太多了?」。

看了看男子身上的官服,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

男子看到这自嘲的笑了笑,这世道,贪官污吏那是骨子里的腐败。不反腐忘

朝廷,反腐忘国啊。

男子看到屋子里偷偷往外看的少年,「老家,孩子跟着受苦了,老家给

我拿两匹飞马庄的马,一匹普通马,给,这是朝廷的凭证!」说着,把公文递了

过去。

那车上的貂皮少像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开始给拉马的子解开身上的链

子,「马姨不用再辛苦咯,师父找马儿代替你了。快进来车里暖和暖和吧」。

马车上的子带着伽说不了话,只能用马鸣嘶吼来回答,听她欢快的叫

声,想来是挺高兴。转眼卸下了身上的道具,只是还遮盖着脸蛋,拿起自己的弯

刀和服侍去了车里。

家很快就牵拉过来两匹俊健的高大马,大马的上还刻着飞马牧场

的标志,和拉马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把两匹骏马给男子嘴里嘟哝到:「飞马牧场地字号的马匹,这

的标志做不了假,除了飞马牧场其他地方刻不出来的。官爷你牵好了,好马

烈啊」。

男子接过手中的马绳,笑着道谢。

这时少年领来了一匹普通马匹,男子看着少年走来,突然手向后甩,身后铠

子身上的佩刀,悠然的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打了个弯又回到子刀鞘,一

气呵成,转瞬即逝!再看去,少年牵来的马匹脖子处有寸长的刀,流出来的血

还冒着热气。

「官爷你……」老看到这一幕,眉皱起来。

身后的子更是恼怒,「你做什么,这是战事时传报的马匹,万一西北川有

了战事,少了一匹驿站的马,可能就多丢几里城池」。

「现在不是不会有战事吗。」男子无所谓的说到。

「可杀了驿站的马,那也是死罪」。

男子回直直的看着子,眼光有些发亮,「都要饿死了,还提什么战

马,西北川明显这几年不会有纷争,高大马喂养的膘肥体壮,驿站的守马

有了上顿没下顿,老身边只有孙子没有儿,谁家爹妈能出去,不会带着自己

的儿子一起走,除了墓地去哪里不比在这安全。」男子直直的盯着子继续说道

:「你父亲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光宗耀祖,那是踩着多少无辜百姓血站起来

的,你是将门之后,虎父之,你看到的只有你们家族的荣耀,你想到的只有战

争的得失。打仗就要死,可死的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

子听到这想要反驳,男子抬手,打断她想说的话,「老家,回去安抚安

抚孩子,这马是我杀的,你们尽管吃,送粮的来了,你们尽量掩盖好,他们未必

会听你的一面之词,若真的有危险,就告诉他们,杀马的是黑军伺姓白的。」说

罢点了下,牵着两匹骏马,走向了马车。

跟在身后的子嘲讽道:「你白大好大的架子,小得志」。

哈哈,一声轻笑从前面男子的嘴中传出。

走到马车前,貂皮子主动牵过战马,仔细的把马匹栓在马车上,貂皮

做这些时依然全身紧裹着貂皮,只有一双玉白小手,漏了出来。

男子走到车里,身后的子也跟了进来,车里已经有了刚刚拉马的那位

子,此时已是一身白裙,玉颈上的项圈和脸上的马脸形状的面套依然还在,嘴

上的伽已经拿了下来。

男子走到车中间的坐垫上,前面有个方形小案桌,案桌底下是烘烤的热热的

炭炉。拉马子和铠甲子坐在男子的两边。刚刚坐下,车外传来孩清脆的声

音,「师父,马已备好了,咱们这就上路了!大概再有两天就能到北川道的主城

了,军犬姨姨估计等不及了都!」说罢,不等男子答话,就架着马车上了路。

两匹骏马飞奔,却不及刚刚子跑的快。而且雪地并不好走,甚是颠簸,远

不如子拉的平稳。

右侧的铠甲子看着拉马子笑眯眯说:「还是姐姐你拉的好,又快又稳,

白大果然因材施教啊,姐姐再继续拉一会去吧」。

拉马子看着调笑她的子顿了顿,「沈姑娘客气了,姑娘若是羡慕,不如

也学了这本事,到时两匹大马齐并进,也不算堕了主子的威风」。

「哈哈……」男子轻笑道:「马夫把面具摘了吧,刚刚一路奔波,出了不

少力,这会车里正暖和,我看你发根都被汗浸湿了」。

说是意见也是命令,拉马子没有犹豫,熟练的解开自己上的套具,露出

来一张俊俏的脸蛋。

子生的高马大,脸蛋自然也比寻常子大些,配着她的身材,恰到好

处,不知是拉马累的还是屋里太热,脸蛋有些红润,鬓角处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

湿,额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脸蛋很是俊俏,放在外面也是难得一见的美

,但这容貌若是被别看到定会大吃一惊!这不是就是飞马牧场的老板娘——

弯月银刀马夫

飞马牧场是马家祖祖辈辈起来的产业,现金的场主是马家老大马大斌,她

的夫是一成名二十多年的侠,擅使用一把弯刀,除安良,颇有狭义之名,

本姓胡,后来嫁马家,改随夫姓,们也就称呼一声马夫。自从嫁

家,生了一儿一,便一心相夫教子,夫妻恩,是武林里的一段佳话!听说飞

马牧场的老爷子当年对大儿子的这桩婚事很是满意,夫妻房后,老爷子直接退

位,让位给大儿子,也就是马夫的丈夫。从此两心打理牧场,牧场生意蒸

上,不管江湖还是官府,都能说上三分话!后来据说牧场因为走私官马被调

查,但也不了了之,走私战马都能不了了之,这得多大的后台,和这样的做生

意,岂不是安全的多。所以这件事后,牧场的生意反而越来越好!只是本应在家

相夫教子的马夫,怎么被当做马匹用?。

真是奇怪。

子摘下面具,正襟危坐。旁边子看到她的容貌丝毫不惊奇,看来早就明

子的身份,可脸上不惊奇,不代表嘴上不说:「飞马牧场场主不去训练你们

的天级战马,怎么被当着马匹光拉车啊?」。

对面的子没说什么,男子笑了笑,「沈姑娘,谁也没说不能做兼职啊」。

说着男子拉住子项圈前的链子,一丝低沉的铃声从子胸前的白衣中穿出

来,男子拎着马夫的链子,慢慢把马夫拽到身前,男子分开腿,靠住后面的

坐垫,马夫熟练的剥开男子的裤子,露出来早已怒目圆睁的龙根,趴下去,轻

轻吻了一下,然后鼻尖慢慢的靠近,嗅着龙根的味道,脸上一既贪婪又满足的

男子甩甩手中的链子,「马夫莫不是想做军犬了,这两天让你用吞吐

玄气,吸收外面的寒气凝成玄冰珠,你应该弄好了吧,珠子成于丹田之处,作用

大着呢,以后你慢慢体会,今天先来试试挨的乐趣」。

听他说完,马夫看了一眼旁边的沈姓子,沈姓子已然闭了双眼,自修

内功。

马夫轻轻抬起来,上身尽量保持不动,怕扰到了男子,分开结实的大

腿,一手扶住龙根,一手分开小,坐了下去。

「啊……」被寒风吹了两天两夜的道猛然被高温侵袭,一声婉转呻吟传了

出来。

子双手搭在男胸前的紫袍上,上下抽动起来,动作由慢到快,道的水

也流了出来,怕弄湿了男子的衣服,的手时不时的擦一下滴出的水,然后

放在嘴里,结实的大腿绷的紧凑。

男子剥开子衣服的上面,露出两个浑圆挺实的胸部,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两

个大铃铛!一阵阵清脆的声音穿出了,子的比刚刚大了几分,翘的笔直。

「马夫带了铃铛有多久了?」男子轻声问到。

「回爷,两年零七个月了!」子回忆下,继续说到:「刚开始的铃铛很轻

巧,不过不够结实,会下垂,爷天天又扎又打的锻炼,再用药物内功刺激,

子还算争气,挺了过来,现在带着的这个有八两了」。

男子听完点点,轻轻拉下铃铛里面的舌,只见铃铛根部伸出五根细针,

子的晕处,子忍痛皱了下眉,没有吭声。不过针刺处没有血流出

来,反而是血都进了铃铛里,铃铛颜色渐渐有金黄色变暗红色。

男子的声音传来,「赶紧炼化一下,这可是鸳鸯铃铛,本官好不容易得来

的,每次炼化一点,重量增大一分,等有一斤五两的时候。就是超品的法宝

了。」说着扭过;看向旁边的铠甲子,「沈姑娘,我那还有些许超品宝器,

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

沈姓铠甲子嘲讽的看着他,「莫不是看白大还真惦记着两白马

并进?」。

「本官哪敢,姑娘是沈国公的后,就是驾车也是我给你驾!」男子不轻不

重的回到。

子轻蔑的笑了一声,「你这么做是想告诉我,马夫是被超品法宝诱惑

了,甘愿拿身体和尊严做换?别费力了,飞马牧场的事别不知道,我可清

楚,她的儿子儿丈夫都被你掌握着,她有反抗的资格吗?」。

男子愣了一愣,转看向马夫,手指轻轻往马夫丹田一点,马夫突然

一阵哆嗦,晃动的明台回复清明,男子下面滑动多时的茎霎时感到一阵冰凉,

快感去了一半,但那感觉却让回味。

男子肃穆的对沈姓子说到:「她在炼化宝器,你现在提这些差点让她走火

魔」。

听到男子的责怪,沈姓子撇撇嘴,「装什么好,那玄冰珠就是为了增加

你闺房之乐的东西,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男子听到这,耸动了下马夫道里的龙根,一只大手对着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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