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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三集 4-6)(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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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笑天

20/10/31

第四章 登科之喜 柳弱花娇

吴倪二府定下亲事,很快就传遍整个紫陵城。倪府在盛国根基厚举足轻重,不像吴征是个外来者,随便怎么说都不必太过担忧。加上倪家背后还有费家这个盛国柱石般的庞然大物,再随意指指点点,万一惹怒了,后果就要掂量掂量。流言无法短时间平息,但坊间对吴府的非议随着亲事的定下一下子就少了许多。

对吴府而言,流言的减少并未让子更好过多少。百姓们不敢随意再说话让无足轻重的流言少了,剩下的那些还敢说话的份量可就重了。其中不乏指摘费,倪,吴三府有勾结在一起欲行不轨这样足以抄家灭族的可怖言论。若任由这些言论再散步下去,迟早还是会成燎原之势。

两家定之后的第四,便是大学士府衙开府议事的子。这回开府也算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一次,隶属大学士府的官员都要到齐,只因盛国大大小小的书院几乎都会在这一聚于大学士府,上报今年刊印出版的新书。

辰时刚至,昭文殿首席,太子太傅,辅国大学士倪畅文便已坐上公堂,传令开府。大学士府衙门外天还未亮就海,盛国一百余家书院,无论大小规模都不会错过今。每年昭文殿刊印的新书不过三十册,偶有哪一年文风颇顺著作频出,也不过多上那么三五册。书院若有允可,当然也可以自行刊印发行,但与昭文殿出版的书籍在地位上不可同而语。没有哪一家书院有了得意作品而不来争一争的。

各家书院可派遣一大学士府衙,有些书院的首席已白发苍苍,仍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内,即使一把年纪,不亲自来坐镇还是放心不下。依着排好的座次坐定后,倪畅文道:“各家书院依次报书,由本府过目。”

在座都是饱读诗书的大儒,闻言不由眉间一挑。往年可不是这样,一百多家书院,最少也有一本,多则十余本的都有。反正拿得出手的作品全都呈上去,万一了大学士的法眼呢?几百本书想要看完,就算大略浏览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上报只有一,但定下出版书目少说也要大半月。倪大学士今气,似乎今年改了规则,在公堂上就要一一过目,难道要一全部定下来?

大儒们心中惴惴,偷眼瞧瞄,倪大学士今无论脸色还是气都与往的和善不同。板着个脸目露不屑,郁倒说不上,铁铁的心不是太好。近来的流言确实有些夸张离谱,简直把倪府架到了火上烤,倪畅文心能好得了才怪了。

还是檀鹿书院首席唐正奇率先起身,抱着七部新书递上道:“檀鹿书院报七部,请大学士过目。”

倪畅文接过七部装订成二十六册的新书,看也不看直接置于公案一侧道:“下一位。”

檀鹿书院无论规模与学术,都堪称盛国第一书院,此前指摘吴征最凶的林博士便是檀鹿书院出身的耆老。林博士虽已伏法贬为庶民,但学问威望仍在,依旧享有盛名。每一年昭文殿刊印出版的新书,檀鹿书院从未缺席。不仅是名士众多,所撰写的著作也的确当得上。

倪畅文今却连看都不看,问也不问,结果官差送来的书籍直接闲置在一旁,摆明了不想搭理,今年出版的新书八成也泡了汤。

唐正奇见状心中大怒,忍着火气道:“倪大学士,这是何意?”

“什么意思,唐先生心中不清楚么?”倪畅文皮笑不笑,接过弘湖书院呈上的七部二十九册新书,当着唐正奇的面就翻了开来。

弘湖书院与檀鹿书院声势相当,每年都争得你死我活,见唐正奇吃了瘪,书院首座谢言幸灾乐祸,抢着就把新书递了上来。

倪畅文不管唐正奇气呼呼地等在一旁不肯回座,花了些时间略略翻过弘湖书院的新书,摘去其中一部后道:“这一部与陛下近来施政方向不符,暂且搁置。其余六部都刊了。”

自有属下官员来接收六部新书,府衙里却是哄地一声,居然作一团。开什么玩笑,总共就三十来本新书刊印的名额,弘湖书院一家就占了六本,其他书院还活不活了?

“嗯!”倪畅文脸一板,一拍惊堂木,喝道:“谁再搅公堂,立刻轰出去!”

各书院首座都登时安静下来,一个个满面悲愤,可都敢怒不敢言。

排名第三的月山书院也呈上五部十四册新书,倪畅文再一次一看不看撇在一旁。书院首座魏阳平与唐正奇对视一眼,顷刻间便达成暂时隐忍,容后发难的策略。倪畅文固然大权在握又得皇帝陛下信任,但今做得实在太过,必然引发众怒。

不曾想众怒来得这般快,接下来的三家的书院报上了总计十一本新书,倪畅文略略翻看之后居然全都应了下来。不过只报了六家书院,刊印名额就占了往年的过半,后还有百余家书院尚未上报,他们哪里按捺得住?再让倪畅文这般简直胡作非为下去,其他书院一年的努力岂不都白白泡了汤?

“倪大学士,请容在下一言。”唐正奇一下子就成了一百多家书院公推的领袖。

“说吧。”倪畅文待他始终答不理,只摇晃脑地看着刚呈上来的新书,似乎这书写得颇有滋味。

“敢问大学士,未经严格甄选就轻易定下今年的出版书籍,这是何意呀?”

“各家书院每年都有著作,且著书者都是饱学大儒,只消与陛下的施政不相悖,为何不能出版?唐先生的意思他们的书册不具水准么?”倪畅文随应答,很快又翻完了数本,道:“这三本今年也都出了。”

“大!在下并非对各家书院有意见,也未曾说呈上来的书有何问题。”倪畅文伶牙俐齿,随一句就险些把唐正奇架到了火上烤,唐正奇忍着气道:“在下的意思,是每年出版新书有限,大蒙陛下恩典主持此事,当慎之又慎,优中选优。最起码,大也要通览所有的书籍之后,再行定夺。可大你……如此随意,率而为,岂能对得起陛下厚恩。”

“呵。”倪畅文冷笑一声,终于放下手中书籍道:“本官奉旨遴选著作普惠百姓,从来不敢有负圣恩。唐先生一贯是这样血的吗?”

“你……大此言何意?”

“将士们在前方浴血奋战,击退强敌。唐先生却在背后攻讦盛国功臣,意图同室戈,偏偏都是捕风捉影的猜测之言,不是血又是什么?唐先生是对我大盛蒸蒸上,看不惯么?”倪畅文目露锐光,声虽不响,言辞却极其锋利毫不遮掩。

唐正奇面色大变道:“倪大学士请慎言。”

“哼!谁该慎言?你好好想清楚!”倪畅文大怒一摆手,不再搭理唐正奇道:“下一位。”

倪畅文训斥唐正奇的话说得明明白,能来这里竞争出版名额的都是饱学,否则怎么来腥风血雨的地方争夺出版名额?还有谁不明白倪畅文的意思?形势比强,为了出版一事也只能先低再说。

这位书院首座也曾与唐正奇一起,以书院发了些论述吴征危险的文章。不是这些书院带,民间传言哪里会流传那么快?他唯恐倪畅文也将书院里呈上的书籍搁在一边,亲自捧了上前道:“倪大学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陛下励图治,前方将士奋勇厮杀,在下却疑神疑鬼,为先前所为羞愧,望倪大学士海涵。在下回到书院之后,定组织学子刻反思,也定会给吴博士一个公正的说法。”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甚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倪畅文终于露出微笑,随手翻了翻书籍温言道:“这五部书均可今年刊印。”

有了这位带,虽说又少了五部的名额,接下来的几家书院纷纷效仿,或诚恳道歉,或表态度,也一一获得倪畅文的认可,将出版的新书全纳计划里。眼看新书数量已近三十本,剩下的书院心焦无比,唐正奇嘿嘿冷笑,只等倪畅文胡作非为下去,再联合剩余的书院一同发难。

不想接下来几家书院报得快,倪畅文批得也快,不知不觉间,今年昭文殿出版的新书一下子就累积到四十二本,远远超过往年。看倪畅文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不停地审阅递上来的书稿,也都列出版名录里。

“大,不是在下多嘴,这……这么多新书,昭文殿能忙得过来么?”刚刚送新书的首座喜出望外,但得了唐正奇的眼色还是忍不住问道。倒不是他对唐正奇多么言听计从,而是自己心中也实在疑惑不已。

“本官应承的事,你的意思,本官在众目睽睽之下骗你?”

“不敢不敢,就是……在下实在想不明白……”

“没甚么好不明白的,今年昭文殿新刊印个四百本不在话下,若有多了也无妨,今年印不完明年再印。从今起,昭文殿不缺刊印之力,唯缺好书。你明白了?”

“明白了,有大学士这句话,在下就安心了!”

虽不知倪畅文到底要用什么方法刊印这么多新书,但既然当众说了,倪畅文不是信开河之辈。

从早至傍晚,一百多家书院的新书一一报完,大都有满意的结果。各家书院最少都有一本选,唯独恶了倪畅文的檀鹿,月山两家书院落得一手空。

唐正奇魏阳平见势不妙,这样回去不给笑掉大牙?连书院的地位都要动摇,如何给书院代?忙拦着倪畅文道:“大学士请留步,我等知错了。”

“确实知错?”

“知错了!在下回去后也一定端正全书院学子的态度,也一定为吴博士证明正身!绝无谎言!”

“在下也是。”

“嗯,既如此,你们两家的新书也一并出了吧。”

忙了一闭了府衙,倪畅文松了气。书院在民间市井极有地位,吴征的恶名必然可以洗刷净。但倪畅文眉间仍有隐忧,喃喃自语道:“这一关你算是过了。但贤婿啊,这么多书院一同给你歌功颂德,你的名声从至劣转为至佳,你的名声本就不宜太好。常言物极必反,下一回又准备怎么渡过难关呢?”

时光荏苒,原本一过得极快。可对倪妙筠而言,这满怀期待,又短短的半月时光却过得无比艰难。

在府中等待,虽也每都帮着筹备婚事的种种所需,忙里忙外,仍觉度如年。

好容易挨到大婚之郎早早起身描眉画面,再着一身盛装,盖上了红盖在闺阁里等待。耳听得锣鼓声由远及近停在府门,鞭炮齐鸣。又等了好一会才听房门打开,倪妙筠心如鹿撞。

一双熟悉的手在垂落的视线里出现,粗糙,有力,缓缓地掀开红盖

如意郎君一身新郎官服,还是那个温暖又和善的笑意,眉目间的喜色与期待全然藏不住。郎娇羞间与他对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

“妙妙今天特别好看!”

“是么?有多好看?”

“好看到……要不咱们别管什么婚事不婚事,就在这里房得了,等不及啦!”

“去你的,别胡闹。快背我出去,不要误了吉时。怎么你直接进来了?”

吴征直接闺阁于礼不合,但对这个男子而言,真是什么都不奇怪。

“吴府娶亲,当然吴府说了算,今的婚礼也格外不同些。”吴征弯下身将郎背好,只觉背上的新娘身形苗条,体轻骨盈。偏生她乖巧地伏在自己背后 两团柔软硕大酥,美妙绝伦。

借着红盖遮羞,倪妙筠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下的亲昵动作。许是终于名正言顺成了吴府中,一切光明正大,丝毫不怕旁闲言碎语。

登上花轿,新郎官乘马引路,又一路吹吹打打回到吴府。道贺声喧天处只听圣旨也到。

吴征与倪妙筠同在府前接旨,只听太监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学博士,昆仑大学堂祭酒吴征今大婚,新娶倪氏为平妻,朕不甚之喜。特赐吴府美酒百坛,锦缎千匹,黄金百两,白银千两,铜钱万贯,白壁一双,翡翠一盒,珍珠一箱。祝吴博士与倪氏永结同心。另:钦赐倪氏为三品诰命夫,诰书改再赐吴府,朕不误今良辰吉时,钦此。”

倪妙筠如此身份,只是吴征的平妻已让围观百姓心惊,平妻也赐三品诰命更是前所未有。但也有知晓内者说吴府里从来都是韩归雁主事,吴韩二自微末时相携至今,韩归雁始终是吴征的未来正妻。吴征并未因投效盛国就攀附权贵,待韩家始终如一,重重义。

新娘府诸般礼仪一一行过,吴征当着满堂宾客揭开倪妙筠的红盖。新娘子娇颜如花,又是羞涩又是欣喜,嘴角的浅笑更让她美若天仙,衬着大红喜服依然苗条的高挑身材,更显楚楚动

午间的宴席都以倪府的亲友为主。吴征在盛国几乎不与权贵大臣们来往,朋友是在不多。除了丞相花向笛一家之外,都是倪府出面邀请。闭上了府门,院里都是熟,吴征不必再避讳什么世俗成见。新娘子也不用回到里苦苦等待,就这么被吴征拉着挨桌地敬酒。在座虽觉这么做不太妥当,但看倪妙筠的如花笑颜落落大方地陪在吴征身边,穿花蝴蝶似地礼敬嘉宾,新郎官家也没意见,倒也替新娘子开心。

午时将尽,酒宴正酣,忽然赵立春急急赶来道:“陛下来了。”

不多时张圣杰携皇后费紫凝,贵妃花含花来到,抢先朝吴征拱手道:“吴博士新婚大吉,恭喜恭喜。”

“陛下前来蓬荜生辉。”吴征上前要下跪,被张圣杰一把拉住,吴征轻声道:“陛下怎么来了?”

“今下朝得早,惦念吴博士,皇后与贵妃也想见一见亲眷,这就来找吴博士讨一碗喜酒,沾沾喜气。”

“表姐。”费紫凝携着倪妙筠一脸的艳羡,在她耳边低声道:“真没想到,大喜的子表姐居然能与众同乐,不用独自等待到夜晚,妹妹好生羡慕。你们家吴博士真是胆大又有趣。”

“就是,这样……我好喜欢。”

“是喜欢这样呢?还是好喜欢你家吴博士呀?”

“去,你来羞家。”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本宫能不能央请新娘子陪同去敬个酒呀?”

婚宴直喝到了下午,宾客们醉眼朦胧各自离去。到了晚膳时分就是吴府的家宴,别无他

席间说不得眷们又调笑倪妙筠一番。郎今却格外地大方,想是正式出嫁,已是吴征名副其实的妻子,再不能取笑她偷私通。

晚宴过后,将新房,余者才嬉笑着散去。

房的这座小院早早为倪妙筠备下,郎也在这里住过不止一回,本已无比熟悉,但今正式主,感觉还是格外不同。

俩携手步天井,月华如水,星光灿烂,说不出地漫旖旎。倪妙筠喝了些酒双颊酡红,动难忍一下子跳在吴征身上双腿一盘,道:“好郎君,家终于嫁给你了。”

温软的呼吸,馨甜的儿香,吴征嗅了一,抱着倪妙筠在天井里坐下道:“想也从来没有想到,我吴征最先娶的妻子居然是你!”

家也从来没有想到。”倪妙筠满目喜悦,俏脸含春,凑上樱唇道:“只谢苍天赐给妾身这份姻缘,让妾身嫁给一位顶天立地,又温柔细心的伟男子。”

莹润的唇瓣,香的柔体,吴征不客气地抓着两瓣弹绝佳的丰满翘不住揉捏。两早已结合,但令他们都感到意外的是,房之夜和平的感觉仍大有不同,一切都是那么新鲜,一切都是那么激动,还有一丝难忍的急迫。

“夫君且慢。”郎咬着唇瓣,分明动已极却又生生打断,让她自己都禁不住露出委屈之色道:“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还是……还是等一会儿……”

“夫就算流汗也都是香的,怕什么?”

“唔……不要……这样也不能尽兴……”倪妙筠嘟了嘟唇,从吴征怀里挣脱福身施礼道:“请夫君稍候,妾身去去就来。”

“不要这样说话。”吴征也起身,又在翘上响亮地拍了一记,不释手道:“还和从前一样,我们吴府不比遵循那些有的没的规矩,也决不能这样,大家都会很累。”

“嘻嘻,那家去了,吴郎也快去。”郎离去之前,忽然红着脸颊张圆了小嘴,星月光辉下还能见灵巧的小舌在银牙间动来挑去,旖旎之意一见可知。娇羞的郎何曾敢做出这么惹火勾引的动作?刚撩起吴征心火,倪妙筠嘤咛一声,终究还是羞得捂住了脸落荒而逃。

吴征心的火气很少烧成了这样。倪妙筠天生娇羞,舌之技也算不得行云流水让销魂蚀骨。但害羞的郎偶尔做出这般露骨大胆的动作来,勾引之意险些让憋出内伤。于是吴征沐浴净身时,发现自己胯间的家伙始终昂扬翘立,就是不肯消停下去。

沐浴完毕神清气爽,吴征才发现浴桶边摆了一套净的新郎礼服,与今自己穿的全然一样。吴征笑了笑,也不知道倪妙筠什么时候安排下的。念及新娘子的喜好,吴征不禁心又一热,快步向房走去。

烛光辉映灯影朦胧,紧闭的房门上透出个影影绰绰的影。长发飘飘,侧立的身形苗条修长,更隐现豪细腰与丰。吴征心火热,不知是灯下美的婉约感,还是多喝了几杯酒兴致正浓。

“谁?”

“正是夫君。”吴征心暗笑,但也未粗鲁地推开房门。不知道新婚妻子要搞些什么花样,但他十分乐意奉陪这份调。

吱呀的开门声猝不及防,吴征原以为倪妙筠还要给他出些什么难题,没想到这么轻易地过关。愣神间郎双手捉着领,一把将他拉进房门。

砰地关门声焦急无比,新娘子也换了身净的礼服,就在房门前钻进吴征的下摆里。

里温热而急促的呼吸在卵蛋上,再钻进与会,让吴征肌一紧。灵巧的香舌便趁机卷了上来,一缠一勾,一枚卵子便被柔的唇瓣包裹着滑了进去轻轻吸吮。

吴征闷哼一声,害羞的郎热奔放起来,居然如此撩。被含在嘴里的部分尽享温柔,可空落落的却像万蚁钻挠,麻痒难当。

新娘子吮完了一颗轻轻吐出,顺着皱皱的皮囊将另一颗又含进嘴里。衣袍下摆挡住了视线,吴征看不见绝色之姿的新娘子以如花娇颜凑在皱皮上的惊心动魄,不由大呼遗憾。

吸吮多时,软香舌顺着根徘徊而上,倪妙筠的俏脸终于从下摆里钻了出来。郎嘟着红唇含住菇,满面绯红,目光羞涩,但今羞归羞,仍十分大胆地与吴征对视。唇含舌绕,饮酒之后愈加娇媚的容颜上,红唇如血,香舌如焰,这一对视竟似卖弄烈焰红唇的风骚。

郎顺从地跪在身前,大大激起吴征的征服欲。他沉腰坐马,倪妙筠身随走伏低了娇躯,垂下了双,翘起了丰。只听裂帛之声响起,领被吴征粗鲁地拉开,衣扣绷开,肩袖再不能搭住,从倪妙筠比丝缎还光滑的肌肤上落了下来搭在弯起的臂肘上。

郎双目一亮,一瞬间更加兴奋!卖力地吞吐起,直吸得身晶光发亮,唧唧啾啾的吮吸声更是大作。混合着她酒后浓发腻的鼻息之音,居然前所未有地靡放。尤其她目中的羞意始终未散,时不时羞得眼帘垂下再不敢看吴征夸赞又带笑的目光,片刻后忍不住又双眸一抬,急切地寻求郎的赞许,又欣赏自己卖力之下,带给他诸多欢快的成果。

唇舌滚烫,却更加炙,含着几乎将红唇香舌都烫得化成了水,否则今的叽啾声怎会这样响?响得倪妙筠心惊胆战,却又着了魔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

吴征死死咬着牙,像一只恶狠狠的猛虎,忽然俯身托着郎的膝弯将她悬空抱了起来。倪妙筠正吃得欢快,陡然间嘴上空空落落,娇嗔不依地以浓腻鼻音表示不满时,分开大放的腿心便被圆润滚烫的菇顶住。郎双目光芒大展,大婚之夜居然连床都不上,在房门前郎就迫不及待地要进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刺激正是她藏在心底的喜好。倪妙筠双腿缠上吴征的腰杆,藕臂回环,重重喘息着将胸前两团润抵在郎结实的胸膛上。

水光灿灿湿滑无比,可远比不上芳覆盖的禁地里泥泞不堪。菇刚寻着,两瓣叶便被撑得圆了,紧窄的花径滑不溜手,轻易将身吃了进去。倪妙筠目光迷离,仿佛轻飘飘如在云端的娇躯浑不受力,身在半空全然被郎掌控之感居然也让她觉得无比刺激。

“夫君……”润润的丹唇一会儿抿一抿,一会儿又被银牙咬一咬,倪妙筠含笑带羞早就做好了准备。吴征明她的喜好,必然是一路撕碎自己的新娘服,再把自己扔上床大力征伐。只是想了一想,花径便是一阵大力收缩啃咬,刺激得动的双目里都险些滴出水来。

“为夫带妙妙去散散步。”

正不明所以,只觉吴征托举着翘的双手忽然一松,娇躯就此滑了下去。郎一惊惶急间手臂双腿自然而然地发力抱紧,这才没掉下地去。可自家的娇躯下落,让一下子就被幽谷吞进了谷底直至末柄。倪妙筠虽身材苗条,可该丰满的地方一点都不逊旁,娇躯下落的力量让撞击得又重又快,郎全身酸麻,险些发不上力从吴征身上掉了下去。

嘶啦啦~吴征不扶倪妙筠,任由新娘子又是艰难,又是舒爽地挂在自己身上,反手就去撕衣服。质料上乘的新娘礼服被他撕成了条条布,两丝毫不觉心疼。这裂帛之声又响又长,吴征刻意撕得很慢,一响一顿。响一声,他就走一步。这一步大腿顶开挂在身上的新娘,让她的翘抬起,也从花径里扯出半根。顿一声,双腿错时郎的儿失去凭依,又失重地落了下来,绵软的儿撞在结实的大腿上,响亮地将吞没。

倪妙筠咬唇蹙眉,明明幽谷里快意四让娇躯酸软无力,还偏要痴缠着郎以免掉了下去。尤其落下时那一下撞击,简直快把魂儿都撞得离体飞去。每一下都让她心惊跳,每一下都让她觉得自己再也支撑不得,随时要四肢一软掉落渊。可吴征只专心地在房里转着圈圈,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地撕去。走一步,便是一片衣衫碎裂,走一步,便是一声艰难又欢快的媚吟。不一时地上都是碎裂的帛片,再走了两圈,双目迷蒙又几近脱力的郎才发现地上居然落下了斑斑点点的湿痕,就在不知不觉间,居然已兴奋到了这样的地步。

“夫君好坏……”倪妙筠咬唇羞道。打小的羞期盼始终藏在心底,却被欺负她的男子全数挖了出来,还变本加厉地折腾。可这一切又正中她的下怀,每一样都如此刺激,每一样都是她的喜好。那地上的水迹正是藏不住的心事,全从儿家不许外触碰的禁地里漏了出来。

“这样么?那我动作快些……”吴征一脸懵懂,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嘴角的坏笑,足下加劲一溜小跑!

“唔……唔……唔……哼……啊……”倪妙筠刚刚适应了节奏与韵律,散步一样的行走让幽谷的触感温柔甘美,四肢也渐渐有了力道,还能将小腰一扭一扭,配合着吴征加大推送与撞击的力道,让两皆爽。可吴征忽然加力,一连串的快速撞击让郎身体的快意从湖面清波变成波滔天,一时连骨都酥了,险险一跤跌落。

啪啪的撞声不仅密集,还响亮了许多。倪妙筠已无力支撑自己的娇躯,幸亏吴征帮了一把托着那只丰。可这样一来,郎修长笔直的双腿被郎结实的手臂一架,几乎架到了他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花唇像刚揭锅的馒一样贲起,媚死死紧缩,圆翘细儿随着每一次剧烈地顶开又抛下甩甩

比之散步的慢悠悠,小跑起来不仅抽送的频率快得多,连幅度也大得多。每一回抽出时都只留着菇卡在幽谷,再借着娇躯摇晃的惯重重地一直抵花心。强烈的快意充斥全身,倪妙筠险些晕迷过去,全身上下都泛起可的小粒儿。

“这样好些了么?”

激烈的小跑一刻不停,啪啪的响声已分不清到底是撞声还是踏步声。吴征尽享花径吸紧了又夹又含的爽快,倪妙筠拼死搂抱也让她紧紧地贴在吴征身上。一对儿饱满的从双腿缝隙间搭在吴征的胸膛上,随着两剧烈的动作盈盈晃不已。

“哼……就会折腾家……夫君帮家一把嘛……要……抱不住了……”

新娘子哀戚的软语相求,激起吴征更强的征服欲望。郎的峰极高,峰顶的晕之美。一大片雪肤在胸膛上滑来滑去本已美妙无比,晕的触感又截然不同,两厢和一简直让不释手。吴征暂停了脚步,环着倪妙筠的纤腰柔声道:“这一回,我就不停下来了?”

“嗯。”倪妙筠一阵紧张,不知道吴征接下来会凶猛到什么地步。现在的快感就已如此强烈,地面上全是她泄出的水迹斑斑,娇躯已被折腾了酸软无比,不知道高了多少回。男儿要是再次加力,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彻底晕去……这么一想,只觉周身百骸每一个毛孔都在透着期待,又哪里拒绝得了……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淡淡的,比君子之还不如。”吴征还是没有动,与心郎额角相贴,鼻尖相碰:“妙妙在我府上住了那么久,说过的话加起来还没超过十句?”

“那时……我们还不熟悉,家只是听令去的,也从没想到今后……会合吴郎有什么集。”

“后来慢慢的就有啦。”吴征凑近郎的唇瓣,轻轻地一蹭一蹭道:“第一次见妙妙施展剑法,当时还紧守心关,只想着不能亵渎了家倪仙子。可是那一幕我总也忘不掉,一直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家那天又没有多想什么……”

“就像现在一样?我想亲亲你,你就不理我?”吴征还是一蹭一蹭,倪妙筠嘴角带笑死死忍住绝不回应。往事点点浮在心郎已知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这一刻虽然请动如,怎么也得再憋上一会儿。

“是没有嘛。哼,夫君说,你当时哪里有空看家一眼……”倪妙筠叹了一气道:“像我这样的子,绝大多数都要为了家族献身,这本来就是命运。我没有怪外公和爹娘,也很认命,那时候,打从心里总觉得我不配去喜欢一个……就算喜欢了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又何必妄动丝。”

“也是,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心里面就真正烙下了妙妙的印记。可能是桃花山谷?还是你很激动地劝说我来盛国?”郎的叹气,像呵了一整的香风,吴征的唇印了上去,轻轻地吻着:“只记得那天到倪府约着你雨中夜游,我好想亲一亲你,抱一抱你。那天的妙妙又可,又漂亮,又让心疼。”

“那你为什么没有做。我……多半也不会拒绝你。”

“怕唐突了美呀,而且,从那一刻起,我就不想你再受委屈,勉勉强强。”

“是妾身的错,妾身补给郎君好么?当时还不不愿,想起来都好后悔,早些就脆脆地答应了多好……”

“要啊,当然要补。补到我满意为止!”

香的樱唇贴了上来,先是轻轻的,小地抿着,再是四片唇瓣层叠在一起,往往复复地错。再后便是浓得化不开,郎献出香舌任由郎吸吮品。两就像回到那个夜晚,吴征开始心动,倪妙筠也有了异样之心。

也自那一夜之后,两感拍碎了隔阂的那一层纸,一发不可收拾,再也压抑不住。两的心开始迅速地贴近,越来越熟识,越来越亲密,越来越难以阻挡。

吴征一边品尝妻的香舌,一边搂着她的纤腰又缓步行走起来。有了吴征的助力,倪妙筠再不必费尽全力支撑娇躯,且郎搂着她的纤腰托实,却丝毫不束缚腰下的隆郎奋力回吻之时,还能顺应吴征缓步的节奏前后摇摆儿,让幽谷一嘴一嘴地将吃个尽根而

叽咕叽咕的靡声与滴滴答答的花汁掉落声,拥吻更热,抽送更重。就像两雨中漫步之后,一路相携着前行间相互吸引,意越来越

吴征越行越快,搅拌着花汁的叽咕叽咕靡声被丰撞在大腿的啪啪声盖过!

“唔……好了……都顶到最里面去了……”倪妙筠似牙酸一样呻吟连连,又难过又快活,嘴角边却始终带着甜甜笑意。

“还不够里面,妙妙最喜欢的,才能顶得最!”

“唔……”倪妙筠呼吸顿止一般断了两下气,双眸如水,红唇若血。在伏牛山一役,两的心终于再也不能分开,就像现在的大步飞奔,无论怎么迅猛地抽出,菇都卡在的紧窄圈处,从未脱出。而吴征所言的顶得最,便是在烟波山上的落英缤纷里,两终于结合在一起!“请……请夫君……顶到最的地方来……妾身想要……”

“想要什么?”吴征将郎放倒在摇椅,跨在肩膀的修长玉腿被他反压而上。

“妾身的儿……想吃白斩贵妃……吧……”倪妙筠紧张地抓着吴征的臂弯,比往更加的大胆换来的是羞不可抑。在吴征咄咄的目光下,郎终于撑不下去,嘤咛一声闭上了双目。

妻请享用大餐。”吴征伏在倪妙筠耳边轻声道,双手一抓玉腿笔直地叉开,又见那双如脂大片抛洒在峰顶的美正盈盈晃动,美不胜收。这双美向来是吴征的心好,尤其那两片大大的晕,即使惊鸿一瞥都有不能把持之感。吴征遂扎稳了马步俯身而下,一将整片晕全含进嘴里,腰杆一收一挺就是一记直抵花心的重

“啊……”倪妙筠一声尖叫,这一招直上直下的临坛翠竹同样是她最为喜,也最有感觉的方式。像只石锤一样直捣而下,重重杵在花心上,险些把她的魂魄都震得散了。

吴征并未有半点停顿,既已发,不止不休!从两拥吻的温存,到一步步地越加激烈,此刻正是至为关键的最后关。坚硬若石的一下又一下,比捣药还要凶猛剧烈。花密如梳齿的幽谷妙处像一只脂瓶儿,一下子就被捣出无数的浆汁。花浆丰沛,片刻间充盈小小的甬道,时丝发难容,即使幽谷朝天,花浆还是被挤了出来。紧窄的像被掘出了一眼小泉,每次重杵都要冒出沥沥浆汁。

“杵死了杵死了……花心都要……被捣碎了……呜呜呜……”郎的声线本就带着极重的鼻音,浑身舒爽间更加地腻。更何况美还被郎君含在嘴里不停地重重吸吮,娇被吸来吸去,啵啵唧唧的声响丝毫不逊幽谷里被重杵的响声轻。晕本就是每一个的敏感带,倪妙筠的晕远比常的要大上许多,触感之强烈自然也要大上许多。

上下齐攻,被弄的幽谷虽让倪妙筠有要坏掉的感觉,可花却是脉脉含黏黏腻腻地缠着。倪妙筠的美眸睁开,媚光四,只见郎君像出了闸的猛虎伏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吸吮,狠命地抽。长腿被压得全然折起,抬高的儿让幽谷由下而上地迎接的俯冲,每一下都直接命中花心。

“妙妙夹得好紧。”淋漓的香汗,凌的长发,胯下的郎娇弱不堪,只有团团包裹着自己的幽谷在有力地缠夹。吴征饱尝了中美味,起身帮倪妙筠拨开额前的发,下身却一刻不停地连连重杵。幽谷里已成了水帘泉水漫溢,润得身抽送时快美无比。

“嗯……还要……”热热的一下下体内,仿佛要把一都给烫得化了。这火焰一路蔓烧,让暖融融轻飘飘地爽快如躺云端,又五内俱焚一样舌燥。尖的快意忽然顿止,郎发出声不满的呻吟,藕臂胡抓着吴征又向胸脯上按去。

吴征牙齿轻咬叼着一只尖,酥弹的儿像糍糕一样随意拉长。舌一卷,两枚尖都没中,再重重一吸,两大片的诱晕都齐齐被吸了进去。

“不成了不成了……杵坏掉了……吴郎……吴郎……”身心皆畅,无一处不满足,香汗发得让娇躯都似在发光。郎两腿一盘一夹,热烈地扭挺着丰。穿梭重杵的就像掀天的狂洒的花蜜一波又是一波,前的快美刚刚倾泻而出,后一波又接连袭来。

上绵密细致的梳齿噬咬随着甜媚的酥啼媚吟一同加力!倪妙筠娇躯剧烈地颤抖间忽然一僵,大开的花心里蜜汁滚滚而出……吴征发狠般地抽杵,全忘了嘴里两团香如何地宝贵,只知胡地又吸又咬。

“啊……疼……哎呀……呜呜呜……”峰顶玉蕾被啃咬的剧痛刚起,幽谷紧咬的猛地一涨,急速律动起来,滚烫的阳随之薄劲而出!郎呼疼又爽的叫声中,双腿死死一夹丰悬空,不管娇躯已抖得剧烈发颤,纤腰仍拼了命地扭磨旋转,像只白圆润的小磨盘,要将里的汁全数磨出来……

“妙妙?妙妙……”

的喘息,仍感觉自己像溺了水透不过气。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大地呼吸,这畅快的滋味却让郎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郎在耳边的轻声呼唤,才让倪妙筠仿佛神魂飘于六界的晕乎中略回过神。

“嗯?”

“啊,没有晕过去……”吴征含着妻的耳垂,刚才着实有些狠了,生怕倪妙筠禁不住晕了过去,反为不美。

“没有~~”倪妙筠惬意地缩了缩脖颈,声音越发迷娇柔道:“就是……一点点都动不了了……”

“我抱着你,妙妙就歇一歇。”吴征将倪妙筠搂在怀里起身,陷在幽谷里的略微软垂,刚大泄特泄的花汁丰沛如溪流,滑滑腻腻,一下子滑了出来。原本堵在里面的花汁也像水柱一样哗啦啦地流出一大滩全滴在地上……

“哎呀……好羞……今天怎么……怎么会这个样子……”倪妙筠四肢痴缠,埋首在吴征肩羞不可抑。

“新婚之夜,分外激动些又有什么奇怪?妙妙这个样子可迷了。”吴征抱着倪妙筠滚落床帏,看着明媚不可方物的妻,又叹息一声道:“就是为夫不太好。今才把妙妙娶回家,明就要远行……总是对你不起。”

“夫君不要这样说。妾身既加吴府就是吴家的,来方长,妾身没有怨言。”被吴征压在身下,倪妙筠一时想起他背负的艰难,柔百转道:“就是此去长安山高路远,又一路艰辛,夫君务必时时念着这一府上下待夫君最亲的,万勿冲动行事。”

妻放心。有娘和你陆姐姐与我同行,万无一失。这一趟最差就是无功而返,我们想走,又有谁能拦得住?”吴征轻松地笑了笑,打消妻的疑虑道:“天下虽大,唯有你们才是我的一切。”

“夫君能这么想就好。可惜妾身不够争气,很多事还不能帮上忙。”

“迟早的事,妙妙千万不可着急。”

“妾身知道,请夫君不必心我。”倪妙筠温柔而坚定,吴府上下,接下来就是她最接近十二品修为,也是最有希望的一郎目光流转,忽而又忸怩起来道:“夫君……明早……除了赶路……没有旁的事……吧……”

“明早还能有什么事?只有今晚才忙得很……”妻在前动不动就羞答答,今夜新婚又饮了酒,比往还要大胆许多,居然主动要求。看她双目低垂,只偶尔一抬片刻间又躲了过去,烟视媚行得娇俏可,吴征心大动,随之又挺了起来!

钝尖刚蹭幽谷,便觉一片肥之地居然比平还要饱满些。吴征一愕,起身低一看,只见倪妙筠从他腰间放下的双腿居然止不住地大抖,像扎了三天三夜的马步一样,两瓣腻白的花唇居然已微红泛肿……以的武功,又不是处子初居然到了这副田地,可见方才杵得有多重多狠。

“是不是很疼?”

“不疼……就是有点麻麻的……”倪妙筠羞赧道,刚才的姿势与力道不堪承受,丰腴有力的居然无力支撑地发抖,幽谷更是有些麻木的刺痛感。可郎并不害怕,心里仍是满满的期待。

“再真要坏掉啦。”吴征玩味一笑,又有些懊悔先前的过分放纵,使力过猛。

“可是……夫君明天就要远行,妾身想满足夫君……”两相伴已久,郎知道吴征一次难以满足,何况还是大婚之夜的旖旎动。虽然一次欢好堪称酣畅淋漓,总是有些遗憾。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今夜想摘了妙妙的这里。”吴征伸指在缝里一点,满心期盼着看看郎娇羞不依,面红过耳的美态。

果然倪妙筠的俏脸刷地一下,比大醉之后还要酡红。她局促不安地扭着娇躯,目光躲躲闪闪,吞吞吐吐道:“那里……那……夫君既有所求,妾身自当……自当侍奉……”

吴征全没想到她虽羞不可抑,答应得却这般爽快。到底是书香世家自小学习礼义,嫁吴府之后便以吴府与吴征的妻子为约束,就算忸怩不安心如鹿撞,不碍她应承下来。

吴征又是欣喜,又对倪妙筠的做派怜大动,强忍着心中的冲动怜惜道:“若是不喜欢,妙妙不要勉强。我们府上没有什么三从四德,不需要一味迎合。”

“没有……”倪妙筠更加忸怩,躲闪着吴征的目光好几回,见躲不过去,才无奈说道:“其实……家听姐妹们私下说起过几回,也想……也想试一试……总是自己的夫君,没有勉强……”

吴征心中一,对错过了府上眷们的私房话大感遗憾,也不知道她们私下里都偷偷说了多少有意思的事

“那……我们先试一试看喜不喜欢?”

“嗯……从后面来吧……妾身怕受不住……”

“呵呵,你们平常都聊些什么东西,连第一回要从后面来都知道了。”后庭紧窄,唯有后的姿势最能放松,也最能承受初的裂痛。倪妙筠从未试过,若不是听说哪里懂得那么清楚?

“还不是玦儿,知道家怕羞,每次家在的时候,她都要故意说这些给家听……”

“可是妙妙听了之后,心里也在偷偷地想!还敢说怕羞……”吴征双手若有若无地抚在郎腰际与两肋。

“不要说出来的嘛……”倪妙筠麻痒难耐,扭着娇躯去推吴征道:“好痒,别挠……”

“那这里呢?”

被把在手里轻轻摩挲,除了麻痒之外,更有一奇妙的发颤之意。娇躯仍在扭动,但慢了许多,看上去更像迎合着轻抚慢揉。倪妙筠眯了眯双目,大感惬意道:“又痒又舒服……夫君……很会摸……”

虽说已准备将后庭禁地献了出来,但吴征向来不急不躁,也从不用强,总会很耐心地挑逗得浓欲,一切顺其自然地发生。倪妙筠甚这样的循序渐进,只觉每一刻都是不同的享受。嘴上不敢多说,心中却开始期待被吴征挑逗得心花怒放之时,后庭小菊被他温柔开的滋味。

“妙妙全身都香香滑滑,当然要好好地摸。”吴征五指像弹琴一样拂过美尖端,又将整座峰把在手里捏了捏。这般温柔的抚摸,一点一点地放下郎的紧张,让她细细哼哼地喘息,峰顶那一点小若米珠的玉蕾又挺了起来,鲜红得几乎透明,美美奂。

“这样逗家……”倪妙筠鼻音浓腻,银牙轻咬唇瓣,不知不觉间玉腿痴缠,一眯一眯的双眸里媚光四,俏脸娇美无伦。

吴征恰巧将郎双捧举,那俏脸与两片大大的相辉映,不由看得痴了。好一会儿才道:“谁叫妙妙这样害羞,忍不住就想多欺负几下。”双手一捏一放,掐下时美尖端像吹气球一样圆涨起来,晕更加扩散开来,色泽变得血一样鲜红,艳光四实在叫不释手。

“嗯……唔……”敏感的儿被捏了几下,百般诱的滋味让倪妙筠不禁发出几声轻吟,不由藕臂一紧向吴征怀里缩了缩。

浮凸的尖恰巧抵向他结实的胸膛。被手掌捏下而涨起的峰顶圆弧,带着大片大片的晕与小小的珠蹭在结实的胸肌上,被捏得充血之后更加敏感,又热又麻异常舒服。倪妙筠的芳心跳得越来越快,鼻尖里又飘来吴征雄烈好闻的男子气息,不知不觉间连心都痒了起来,幽谷里又有湿润之感。

郎双颊羞红,美眸一垂一扬,垂时像闭合的珠帘,扬时又像清澈的星光。那瑶鼻樱唇,真是无一处不美,吴征心神意动向两片朱红唇瓣吻去。

“唔唔……”倪妙筠发出樱唇被封住的闷声,丁香小舌却主动吐了出来渡郎嘴里。的舌被品尝,甚至是被吸住了拉长的滋味都美妙非常。吴征还抓着她的双揉捏,腾出拇指对着尖的大片晕旋转。微肿的花唇不受控制地张合收缩,似含着摆在的少许菇钝尖含吮。一点点刺痛,一点点麻痒直酥到了心里,芳心软绵绵地,幽谷又吐出丝丝花蜜来。

揉弄双的粗糙大手猛然抓了几把,又顺着两肋背脊的缝隙,向翘摸去。倪妙筠瓣一缩,挺翘而丰满的将那处即将被侵犯的禁地给含了进去,像本能地想要护住一样。一瞬间瓣绵软与结实兼具,手感绝佳!郎条件反的动作之后,发觉吴征并未鲁莽,而是双掌向外两腿之间轻轻分开,来来回回地抚摸着大腿内侧,幽谷花瓣与翘。她睁眼正见吴征带笑的眼睛,不由眯了眯双目露出难为之色。但这一下也放下心来,藕臂紧了紧,娇躯放松地合上了双目,似是再无担忧,只想彻底地享受接下来的一切。

幽谷花瓣的微疼被抚摸间只剩下酥软,不时抓揉瓣的大手还腾出两指绕着腰上的美涡打转,那麻痒令倪妙筠连扭腰身,不知是躲避还是要迎合。意迷间,双腿被越分越开,瓣再包不住后庭小菊,终于被一指点了上去。

郎娇躯颤了颤,唇瓣被松开,颈又被吻住,顿时没了力气瘫软下来。脖颈上细的肌肤原本极其敏感,此刻她却全然顾不上,后庭禁地正被轻轻地抚触。郎的手指尖圆润而粗糙,点在被紧窄有力的菊蕾死死挡住。吴征并未强行关,而是绕着丰富的褶皱打着圈。这一处往欢好也不是没有被碰过,但今已然准备要献了出来,吴征也是志在必得。倪妙筠心中期待又有对未知之事的本能惊慌,一时间全身麻木,脑子里似乎只剩下这一点的触感,余感皆失!

打着圈圈的手指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百般节奏变幻,不变的是那份耐心。手指始终只在轻揉,那异样难言的感觉持续不停,让倪妙筠急促紧张的呼吸渐渐平抑,一呼一吸悠长重,比肩颈后背的按摩还要享受。

“妙妙。”

“嗯……”梦呓一样的声音,倪妙筠偏了偏,让脖颈更加露出,似乎这份享受已从一点开始扩散,慢慢延至全身。享受了好一会儿,只觉连心都酥了,才回神般发觉郎喊了她一声后再无回应,一时好奇地垂道:“怎么?唔……”

借着片刻的分神间隙,雏菊略松,指节出乎意料地探半截。倪妙筠又是本能地一缩菊蕾,只觉被探的后庭肌热辣辣的。原本燥的又带着一湿润汁,这汁冰凉滑腻,不仅将热辣辣的微微刺痛安抚下去,也让紧窄难容的被撑开时顺畅许多。没有想象中的裂痛,滋味也绝然不坏,郎不由芳心一满是期待。但一想只不过是一根手指,可远比不上的粗大火热,这一探让自己也明白后庭紧窄非常,进来也不知能不能容得下,心又自惴惴。

“又来偷袭家……”郎嘟了嘟香唇,又伸出小舌舔了一圈,紧张与期待一览无遗。

“这样不是好了许多?先行适应一下待会儿就要好得多。”

“还是有一些些害怕,那里……太小了……”

“这才刚开始,等揉得酥了,用香膏润得透了,为夫再把这朵雏菊摘了去。妙妙若是害怕,我再耐心些。”

手指蘸着香膏轻揉,比子平保养脸蛋肌肤还要细致耐心,务必将每一分褶皱,每一处肌肤都涂抹得均匀,果然是要润得透了才肯罢手。倪妙筠闭着双目,细细地体会这与幽谷触感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身心皆畅的亲昵。后庭小菊被异物侵后仍然不停地收紧,像雏菊反反复复地含苞至开放。这圆巧的小居然像小嘴嗫喏着小抿着,将食物吞了进去一样。侵犯的手指不需使力,便随着一收一缩被一点点地吸了进去。

“不是……”倪妙筠忸怩片刻,才含羞带嗔地看着吴征道:“其实……也有点想要……快点试试……这样的滋味好像……还不错……”

“只消适应了,滋味可不比前面的差。嘿嘿,你不是见过玦儿被探采过么?”

家可没她那么……她……她上次……叫起来好奇怪……哎呀,那样叫更羞了……”言谈间,倪妙筠的鼻翼连连翕合。小菊已吸了一指节进去,坚硬的指节骨卡在上,菊蕾收缩时死死含住凸起的指节骨,那种胀满的滋味爽快里更带无限的娇羞。郎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已不同,正像冷月玦一样更加奇怪,更加高亢尖细,更羞不可抑。

“那要我听过了才知道,谁叫得更些。”吴征玩味笑着,轻轻抚触的手指加了分力开始绕起圈圈,像用骨节充分地按揉密布的褶皱,又像扩启这片紧缩的至羞之处。

“哪有比这个的……嗯……嗯……”郎浓腻的鼻音急促而沉重,双眸像打瞌睡一样,想要睁开偏偏撑不住,想要闭上又有不舍,似是后庭传来的感觉越发让她感到受用。香膏的冰凉居然已察觉不出来,按揉间已被里面的火热给烧得开了。滑润润的感觉还在,转圈的手指正混着香膏搅拌着,麻麻的果然连心儿都要酥了。

“因为吴府的佳丽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我最你们各有各的好,不同,当然要比一比。这才是好趣。”

倪妙筠虽因羞而想反驳,但吴府里好处正在于此。世上许多都调教子,什么将冷艳的调教成,将高贵的调教得低贱,往往乐此不疲还引以为豪。唯独吴征不同,他不勉强府上每一个,更的是她们的本,从来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就让谁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其实府上的每一位眷都是吴征心中之,既已,又何须改变,何况吴征最不喜的就是作践

“啊……”意大动间后庭又是一缩,又一抹香膏涂在会腻腻地滑落,那冰凉刺激得菊蕾紧紧一缩!

“会疼么?”

“刚开始有一点点,现在不疼了……就怕……怕你进来还是受不住……”

“我觉得不会。”

“嗯?为什么这么说?”倪妙筠听得这句半似夸奖,半似安慰的话,芳心窃喜又害羞。一根指节嵌在菊蕾里揉来揉去,适应起来比想象的快得多,也没有那么可怕。

“妙妙的节奏极佳。”指节一转,菊蕾就配合着一缩,指节刚停,菊蕾肌便松弛了些。不仅是郎心有期待,吴征也对郎的小妙菊大感兴趣。这绝佳的节奏感和郎行步时总是双腿高抬,像仙鹤般优雅曼妙的步伐一样独树一帜。

“哎呀……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就是不刻意的才好。”吴征将手指轻轻一伸,果然雏菊紧紧收缩将指节含住,再借着停止不动雏菊放松的机会轻轻一拔,果然立时又是一缩。

“嗯……”略加适应之后初次被进出,虽只轻轻的一小段,娇的菊蕾被一撑,丰富的褶皱被揉开抚平,滋味奇妙。虽不像幽谷里抽送时的甜蜜,但别有一番满胀的爽快,感觉之好丝毫不逊色。郎妙目流转,又似瞌睡时的朦胧。好看的鼻翼一阵翕合之后,竟然不自觉地拧了拧腰

吴征见妻尝到了好滋味,便不住地抽地手指,抚揉褶皱。不一时郎娇喘声起,那妙菊的触感竟然越来越强,连幽谷里都起了呼应,涓涓花汁正涟涟流出。

“想不想要了?”香膏粘滑,手指律动间发出唧唧啾啾的搅拌声,这朵处子妙菊已无一处不润滑,无一处不酥软,正等待彻底绽放。

“想!”倪妙筠咬着唇瓣含羞答应,又怯生生地转了个身主动翘起了丰,双腿张如玉扇找了个最放松的角度羞声道:“请夫君享用。”

修长的美腿与挺翘丰满的儿,感得血脉贲张,倪妙筠更罕见地大胆,藕臂回伸主动掰开瓣,将潜藏在幽沟壑里的妙菊展露出来。只见一朵褶皱密布,色泽鲜红的雏菊被香膏润得通透发亮,羞羞答答地露出个针尖大小的,含苞待放。

郎埋首于床,心儿砰砰直跳。展露的娇似乎一袭凉风吹来都有奇妙的异感,真不知道被那粗大火热开时又是怎样的又痛又快。稍候了片刻,只觉自家掰开瓣的双手被粗糙大手给按住了,连娇躯也动弹不得。倪妙筠一颗心跳得更快,如同在胸腔里擂鼓。可等来的不是圆润坚硬火烫的菇,而是冰凉绵软的尖端。那冰凉一下子钻了进去,旋即又有两片柔软贴了上来一吸,整只菊蕾都被吸了去……

“夫君……不要这样……不可……”倪妙筠终于明白是什么在侵犯自己,一时竟觉心胆俱裂,魂飞魄散。她实在没有预料到吴征居然会做这种事,居然肯做这种事。

“有何不可?你的姐妹们大都尝过了,为何妙妙就不可?”

“不是……呜呜呜……不要这样舔……这……那里……不好……”倪妙筠快哭了出来,可褶皱被舌尖一圈圈刮过,菊蕾被吸吮的滋味着实美妙难当。而至郎不仅毫不嫌弃,还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分都迷恋喜,这种感觉更加让芳心如醉。

“好得很呢!”吴征好生舔了一番才起身,这一下提枪上马,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冰凉滑润的香膏淋在沟壑间,后庭娇蕊泛起晶莹的光彩。期待已久的菇终于抵了上来,倪妙筠儿一颤,只觉菇也甚是冰凉,吴征准备十分周全,连上都涂满了香膏做润滑之用,尽量减轻那点娇承受的裂痛。菇陷在小巧的圆涡里揉着妙菊,冰凉里又有丝丝热力透了出来,倪妙筠咬着牙关,倒不是疼痛与紧张,而是凉得雏菊不住收缩,热得那处紧窄又仿佛融化了一般,又凉又热着实难当。

吴征对准了俯身而下,双臂有力地环抱着美,轻轻吻着郎的耳垂。倪妙筠轻呼缓吟间,忽然发力,妙菊立刻起了感应一缩!可钝尖已然突些许,这一缩带着极大的吸力,让钝尖揉开了紧窄直钻

一阵裂痛,郎尖呼一声,掰着瓣的指尖齐齐一紧,连十根玉趾都一同扣了起来。这剧烈的痛感只一瞬,菇突极快,转眼间穿过娇的紧窄,被撑开的菊蕾由此一缩含住了身。相比之下,膨起的菇比身要大了一围,菊蕾虽仍被勃起的身撑得满满的,却让郎松了一气。她知道最难熬的一刻已然过去,菊蕾仍有裂痛之感,却比初始的那一下好上了许多不再难熬。妙菊一收一缩,像吸吮着侵。那火烫烫,热辣辣的触感仿佛烙进了心里,郎樱唇轻喘,声甜语媚地娇弱呻吟,尽力放松着菊瓣,感受既痛又欢快的美好。

“妙妙,弄疼你了?”

“夫君的……太大了……刚开始那一下有些吃不住……现在……还好……”郎似在啜泣着哭诉,又像在撒娇不已。

“第一回总是要吃些苦,辛苦娘子。”

家没有怪你嘛……夫君待妾身已够好了,没有想象的那么痛……”倪妙筠话语之间,眉眼渐开。自幼苦修武功在床笫之间也有奇效,健康有力的身子骨不论耐受力还是对疼痛的适应都远超寻常子。在郎温柔的抚慰与言语分心之下,后庭的裂痛不知不觉间地散去……

大手摩挲着美,挑逗唤醒着郎的欲,一边感受着享用的美妙滋味。火热的温度与箍起一般的紧窄,还有一收一缩的吸吮,每一样都让流连忘返。妻翘起的儿适应得很快,中曼妙的啼声渐渐变得酥腻婉转,开了的眉眼里欲渐浓。

吴征不失时机地沉腰落马,继续钻探不见底的。这一仍是温柔而缓慢,郎只觉缩紧的眼被开了,每一分细密的褶皱被拉伸,抚平的感觉都如此清晰。这娇紧窄之处居然如此敏感,满满地胀着又麻又酥……

这一到了底满贯菊,胯骨将地挤扁再也不能进半分时,倪妙筠舒了气。

“还疼么?”

“一点点……”郎忸怩着道,后庭里的热意仿佛顺着甬道直接传向了全身,五脏六腑都暖融融的。

“那……舒服么?”

“郎君真的好坏,偏要这样问。”

“娘子不说,我怎么知道呀?”

“哼……里面好像没什么感觉…………还挺……好的……好麻……”

“那……我动一下?”

“嗯……”倪妙筠缩了缩肩,终于还是被迫得说出些许心中的感觉,但更羞的话还不敢宣之于。菊蕾被撑开的满胀适应之后,生出一钻心的麻痒着实难耐。就像身上的肌肤若是哪里痒了,非得搔一搔不可。后庭亦然,郎现下便已忍耐不住,早期盼着能被那根火热的大棍好好搔一搔。

吴征挺腰一起一落,动作轻柔而缓慢。抽出时倪妙筠像咽喉被堵住了一样哼声连连,那菊瓣含着被延展开来,像一张嘟起的小嘴。时那火烙一样的又烫进了体内,郎又是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更妙的是,吴征的尽根没后转动着翻搅,郎搜肠刮肚一般的苦闷间,那震动传遍了胯间的一切敏感,连幽谷处的花心芽都被隔着层薄膜一同搅动。

“吴郎……”倪妙筠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抽送,吴征的力仿佛无穷无尽,的抽送越来越快。郎向来喜直上直下的抽之感像直到了肚子里。郎曼妙动的呻吟声中回过螓首,见吴征绷着俊脸大吐着气,显然也舒适爽快。

“妙妙好像更喜欢慢一些?”

提高了速度的狠重抽,倪妙筠闭眼蹙眉。轻缓出时,郎便眉开眼笑似是十分受用。倪妙筠自家也发觉了这一点,每当吴征温柔以待,她的叫声便更加奇怪些。郎羞红着脸道:“嗯,不要太快……更好些……”

吴征见妻已无痛感,遂从后搂抱着她侧身而躺,架着她的一条玉腿支开,缓缓挺耸着腰杆浅出。刚刚开的娇花经不得狂风雨的摧残,这样温柔的轻推缓送则恰如其分,褶皱的每一分变化都清晰而敏感。倪妙筠露出个十分惬意的笑容,倚在吴征怀里娇声道:“这样很舒服……”

“那就这样揉上一整夜!”

一个揉字确又旖旎,惊得倪妙筠俏脸绯红,再想以吴征的本事,这样轻缓地抽弄上一整夜不足为奇。郎哼着舒服着鼻音轻声道:“夫君疼惜,家开心得很……嗯……就是……夫君若要出……就不要再疼惜了……妾身受得住……”

“那是自然!”

卿卿我我,倪妙筠享受被抽推抚平的胀满滋味,吴征则一边品味着紧窄娇含吮,一边大肆轻薄着妻的樱唇美。甜甜蜜蜜有一个时辰,连身下的床单都被花汁润湿了大片。

“呼哧,呼哧。”吴征的气息越来越急,倪妙筠被轻抽缓送多时,已经小泄了不知多少回,心底也想要一次彻彻底底的释放。

郎见状柳腰一挺,翘一拱,吴征恰巧大力一尽根而,倪妙筠尖呼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被翻了个个儿,抽搐着全身一缩。紧窄的菊蕾几乎将夹断,吴征大力地抽送,仿佛绵绵细雨下成了瓢泼雷雨,胯骨撞在翘上的啪啪声密密频频。

“呜呜呜……”倪妙筠语带哭音,这姿势恰巧让前挺,每一下都隔着膜重重抽打在花心上,撞击得花心散了架一样大开。这关键之时,吴征闷吼一声,一手环抱美,一手准地点在幽谷上方的蒂儿捏揉,濒临崩溃的郎再也忍不住,菊蕾向闭合的小嘴咬住,娇花绽放,褶皱尽平!后庭里热乎乎的体激而出反复冲刷着壁,花汁从洒着涓泄而出……

第五章 指誓心 可钓金鳌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婚夫一整夜地腻在一起,卿卿我我,窃窃私语直到天明。

叫三声,倪妙筠抽搐过后平静下来,抬眼望了望轩窗,迷离妙目里三分不舍,七分释然。

“妙妙。”吴征心有歉意,略带愧疚地温柔道。

“时辰已到,待妾身服侍夫君起身。”腰肢一扭咕唧声中,被塞了一整晚的后庭终于不再与吴征胶合在一起。倪妙筠侧着支起上身,哎哟一声惊呼,竟觉酸胀不已,着实难以起身。

“小心小心。”吴征强忍笑意,害羞郎一夜癫狂,这要是出门难免双腿开开,行步姿势让一眼就看出不妥来。

“哎呀都是你,家怎么出去见。”倪妙筠捂着脸羞不可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慌不已。

“天可怜见……”吴征震天价地叫起屈来:“分明是你不让我拔出来,非得上一整夜,还说这样轻抽缓送的舒服,也不会弄伤……”

“不要说……”倪妙筠赶紧伸手去捂吴征的嘴,昨晚浓之时婉转承欢,实在舍不得停下时说的话,这时听来分外地羞

吴征在妻的手心吻了一,道:“妙妙就在房里好生歇息。都道我吴征轻薄无行贪花好色,新婚之夜呆在房里不出也是理之中。正好一举两得。”

眼看到了分别之时,倪妙筠心中不舍却不敢误了大事,在吴征怀中腻了腻道:“妾身祝夫君马到成功!待夫君功成回府,妾身再任由夫君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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