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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集 寒梦横江 第十四章 月下红袖 愿君相怜(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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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问个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很明白了。远游之前,只想着要嫁吴府,今,确切说

是傍晚之后,家再没有什么犹疑,家一定要在这里吃!在重生的天门,在

这片梦境一样的桃林。」倪妙筠紧张万分,呼吸紧促得连鼻翼都微微开合,却说

得斩钉截铁:「我要在这里吃......白斩贵妃......」

郎慌张的大眼睛竭力瞪着,丰润的双唇止不住地颤抖着道:「你给我的东

西太多太多,我若是还顾忌旁的......哼......家不管那么多......家就要你!就

要你!这里,你赐给天门的重生之地,就是最好,最好,我觉得最完美的地方!」

热辣辣的话,全然大出吴征意料 之外。但又想起曾经冷月玦的叛逆,天

门的子大多藏掖着自己的心,一旦遇到可心的男子发出来,就再也压抑不

住。比起冷月玦当,倪妙筠显已思熟虑,真真正正地想要托付终身。且今

见着天门之后,这般想法仿佛挣脱牢笼的彩凤振翅高飞,竟无回旋余地。

「第一回就要这么放肆的么?」吴征眼珠子左右一转,拖长了声音道:「只

能观音坐莲了哎......」

「不许说。」倪妙筠一把捂住了吴征的嘴,她耳听目见,懂得的东西真不

少,自是知道观音坐莲的意思。被吴征刻意一羞,臊着脸道:「举三尺有神明,

不要对神明不敬,划不来的。」

「嗯,我错了,那叫玉坐莲如何?」吴征一脸认真地应下了,才思飞

扬,当即改了个合理靠谱的名讳。

「呸,谁与你说这个。」倪妙筠大急,羞恼道:「家好不 容易才把心底话

说出来,已经羞死个,你还要说。我......我......」

洁白的脖颈傅,惊恐慌张的大眼睛,可的模样让吴征心痒难搔,一把搂

郎,温香软玉抱个满怀道:「有些词儿实在粗俗,又是意外之故,平当然

不会要你说,我自己都不喜。不过实话实说,这些什么玉坐莲,老树盘根等等,

听着倒还不错......」

「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见过,从没有试过,一切都给你了,我只管,

只管在这里有永生难忘的第一次。」倪妙筠娇喘吁吁,身躯热得发烫,软得像水,

挤在吴征胸膛上的儿峰顶已凸起两颗尖翘硬物,她全然不为之避讳,任由吴征

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我答应你。」吴征洒然一笑。那对儿绵若轻云,偏又有着惊的弹

吴征知如此绵软的儿还兼具极佳弹,那是因为这对妙物不仅硕大,且如

云般高耸才得如此。卧牛山上匆匆几抓,那滑腻犹在指间缠绵,不由心中大

柔声道:「当时......捏得你疼不疼?」

郎粗糙的大手一在腰后环绕,一在脸颊上抚摸,倪妙筠垂目怯声道:「疼,

又青又肿了好一段时。我......既舍不得红肿消下去,觉得留在身上都是难以忘

却的 回忆。又怕真的不消下去了不好看。可是真消下去以后,我还流了眼泪。」

「额......」郎的可之处当真是与众 不同,吴征抽了抽嘴角,怜惜道:

「那也不用可惜,今夜再给你留几道就是了,还有牙印,妙妙喜欢么?」

「去......才不要。」倪妙筠扭了扭娇躯不依,又期期艾艾道:「我在倪府里,

每夜用你制的香皂沐浴,就好像握着你的手替我洗净身子,总觉得......总觉得像

在做梦一样。所以每次摸到那些肿起来的青紫,刺痛才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待它们都消去之后,我就好怕还是一场梦,而且梦就要醒来,这就急得哭了。」

「今后不用那么难,在我府上旁的好处没有,我就喜欢疼娘子,嘿嘿。」

吴征宽慰了一句,也是心澎湃,两的相依相恋颇觉不太真实,感慨道:「桃

花山上你救了我的命,但是也看见了些不该看的事。本以为你会永远瞧不起

我们,就算答应了婚事也是利益为然而已,实在想不到会有今。」

「你还敢说......祝师姐那么骄傲坚强的,全为了你奔波劳二 十年,毫无

怨言。你可真是个冤孽。」倪妙筠想起那见到的不伦,耳热心跳,今夜两

诉衷肠,她一时心难以抑制,娇羞道:「我看过不少,那些受害的良家

子中许多生得美丽,丧尽天良的匪徒也有俊俏的。但是,我从没有见过你和祝师

姐那么美的,像是画卷一样,天底下最好的画师也画不出来那么至的动

心魄。祝师姐太你了,她哪里还会去喜欢旁的男子?我还是懂的,真厚意,

家怎会瞧不起你们。」

「谢谢。」吴征感动莫名,一把握住倪妙筠的柔荑捧在胸

「但是,我也是,这种时候你还提起旁家的如意郎君,就是这么

来感谢的么?」倪妙筠娇嗔不已,颇有幽怨之意,话音刚落,就觉男子的气息直

鼻,眼前一花,瞪大的星眸视线里只看得见郎的眼睛。两鼻梁相抵,睫

叉,双唇更是紧紧契合在一处。

「唔......」中的呼吸与声音几乎全被郎吸走,只剩下鼻息里急促的喘息

声。她因修炼的内功之故与天生体质之故,鼻音原本就极浓。所谓吴侬软语,难

有出倪妙筠其右者。这一下樱唇被封死,鼻中的声音更是异常地娇腻软滑,光是

这一记娇哼声就呼的神魂里去。

衣衫一点一点被剥去,抵在胯间的硬物被自己一哼又哼大了一圈。可恨自己

被吻得呼吸不畅,半点力道都提不起来。一身软绵绵的全化作了水,任由郎予

取予求。

傍晚在天门里心激动得无以复加,满心都是要与侣结合,才不管不顾

地递上纸条,丝毫不给自己留半点退路。方才吴征来回寻找自己,才觉事到临

难免心有害羞,居然藏着不敢现身,又怕吴征找不着自己,又怕他找着了自己太

过羞。到了现下更是心慌,想得好好的山门桃林地,新承雨露时。待肩

出,山风挠过,才觉星月在天,同样会被郎看得清清楚楚。且虽四周无

户外欢好,终究太过大胆,不由怯意大露。

「伞上的字迹我让菲菲写的。」郎的樱唇由火热忽转冰凉,柔软变得僵硬,

吴征知是她紧张所致,遂松开她的唇瓣转在右脸颊边轻舔她的耳珠。

钻心的麻痒让倪妙筠难过得发颤,可是身体与心境却奇异地松弛下来,唯独

呼吸更加急促。她不自觉地螓首右摇,像在躲避,又像是想夹住吴征,好让他将

这滋味绝佳的亲昵再继续下去。至于吴征的话她也明白,既然吴征来此陆菲嫣知

道,那么今晚就不会再有出现在这里。不知道陆菲嫣心里是怎么想的,看吴征

来前并没觉得会桃林欢好,陆菲嫣大体也就是猜测她们在此相约同游罢了。

倪妙筠一边宽慰着自己,一边又软在吴征怀里。露的肩被自家的发丝与

春季微寒的夜风撩过,又是麻痒,又有些发冷。吴征的臂膀适时地搂了过来,顿

时一 温暖之意沁透心脾,却又将自己的胸前双峰与他的胸膛挤得更紧。

宽松的外衫挂落于臂弯,大半片背脊均已露了出来。郎又滑回面前,轻含

樱唇一吸。那吸力温柔又强劲,让香舌软软糯糯,又不可抵挡地便被他吸了过去。

比之卧牛山上他的粗鲁以至于令自己五雷轰顶般发懵,现下远没有那般刺激与剧

烈。可是温柔细吻,濡沫缠绵却更加惹心醉。

四唇贴,舌儿相。有些事都能无师自通,倪妙筠很快便学着吴征,将

香舌勾挑回环,与郎的舌尖相戏。又或是轻重不定地吮吸,回应着郎的

与热。她似是极有天资,不多时便十分纯熟,也因滋味之美令她煞,之所

至,自然而然地左右慢慢晃动着螓首,寻找各式各样的角度,迎接与回应郎的

亲昵。

回环搂抱自己的大手不住摩挲着背脊,粗糙的手掌刮过光洁的肌肤,激起一

片一片的小粒儿。蓦地胸前一松,贴身的小衣背带脱开,天长地久一般的舌吻就

此也停了下来。束缚剥去,呼吸饱满之下胸臆为之一畅。

倪妙筠睁开眼来,只见吴征正目不转睛地低望向自己胸前。小衣尚被两

挤在中间,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遮挡住峰顶两颗羞红珠。可两团雪,颤巍巍

却再也遮掩不住。那峰峦起伏,玉沟陷,吴征看得呆了。

「好美......」

这声发自内心的感叹让倪妙筠大是自豪。吴府中的绝色佳着实不少,自己

还能得他如此称赞,且如此沉迷,足见这对美的吸引力。

「真的?你喜欢么?」

这是一对极美极好看的儿。不仅廓浑圆而豪硕,峰更是又尖又挺。尚

未露出峰顶梅珠最诱的一段,其高耸与挺立已然惊艳,竟是一对罕见又完美的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正如吴征所猜测的那样,这对儿极绵极柔,郎呼吸

之间便让它们盈盈晃动,堪比天湖湖波般涟漪阵阵。简直比最细的豆腐还要水

滑,比最晃眼的豆腐心还要洁白。

倪妙筠不止一次在吴征面前出手,每一回她挥舞着细窄的长剑时,胸前这团

傲物总是起激烈的波涛。其汹涌堪称诸之冠!吴征当时猜测这对恩物的质感

定然是细到了极点。如今郎宽衣赤,酥胸半露,那白的光泽诱品尝,

其形更是让移不开目光。

「我喜欢得愿死在上面!」吴征长舒一气,凑近嘴唇轻吻郎的脖颈。

白若冰雪的脖颈早已傅胀红,如耳珠一样,郎火热的嘴唇吻在这里,倪

妙筠也觉酥麻难耐。她似梦呓,似呻咛,似叹息着道:「那你......还不快些......」

「有点舍不得,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象它们的滋味......」

「可是家忍不住了......」倪妙筠骤然低下螓首,双臂环绕着吴征脖颈低声

道:「快......家好想知道是什么感觉......自从被捏过之后,就一直在想,想

家的如意郎君好好地疼惜它们......」

吴征划过音叉般致的锁骨,下颌一缩,嘴唇便已贴在廓边缘。浓重的异

香扑鼻而至,郎紧搂着他更是把诱咛声送在耳边。可他仍是极慢地品尝着每

一寸肤,缓缓向着峰顶蜗行。

肌肤比酥酪还要光滑,只需轻轻一吸,绵软便能吃得满嘴。可若不加力

吸得实了,那沉甸甸的儿又随时会脱而去。吴征轻吻,轻含,轻吸,轻咬,

只觉滋味绝佳,每一都极尽满足。

倪妙筠抱着吴征,螓首与他贴在一处,视线里清清楚楚地映出郎在自己身

上所做的一切。目中所现,更是娇躯之感。他火热的嘴唇吻过自家身上最美丽的

部分,快意一点一点袭来,一点一点加强,由潺潺缓溪渐成涛涛江水。她并非不

事的少,自知峰顶梅瓣的敏感远胜。生死相许的郎正带给自己极大

的快乐,更让她期待那一点至羞的凸起会让她怎样地癫狂。

「唔,唔......唔............」郎的鼻音越发悠长,越发浓重,却忽然断绝。

吸了一气,嘴唇已慢慢地攀至巅峰,敏感越甚,快意越甚,身体一阵又一

阵地激烈的酥麻感电得僵直。这一长气正是为了蕊瓣被含住时的快意狂所准

备。

仿佛全身上下内外都在收缩,才能抵受这发疯的缓慢。倪妙筠檀

微张,又急忙合紧,贝齿死死咬着唇瓣。仅剩的一点点清明唯恐会不受控制地叫

出声来,即使四下无,也叫羞得钻到地缝里去。

「唔............」若有若无的呻咛声,仿佛要把慾闷许久的长气全数吐露出来。

吴征没有使坏,衔住梅珠一点一点地吸中,让瞪大了眼眸的郎看得清清楚

楚。

品尝儿初始,他的确想过跳过峰顶最为敏感的这一点,让郎麻痒难搔,

再慾得片刻释放出来时或许更加快美。可攀登美峰,那挤在两中间的小衣脱了

力之后,立刻自滑不留手的儿上滑落,露出两枚梅珠的真面目来。吴征只觉热

血上,再也顾不得挑逗郎了。

倪妙筠身具绝美的笋,不仅如此,其峰之美亦为罕见。因笋之形极耸

挺,峰顶本就极尖,两枚玉珠浑然天成地顺着儿的曲线立于峰顶。看上去不像

是造物主在洁白的儿上镶嵌了两颗红宝石,而是原本就一体铸成。不仅如此,

郎的晕更是并无明显的边界,而是自半峰起便在洁白之上晕染了极淡的朱赤,

由此向峰顶蔓延。越是接近尖端,色泽便逐渐浓艳,直至两枚玉珠之上像是红珊

瑚一样的宝红色泽。

这一片晕不似其余子,像画师以朱笔工圈画,而似以笔沾了朱红

随手泼洒,恰到好处。

完美的形状,面积极大色泽又绝佳的晕,如此妙物,吴征哪里还有戏的

心思,就像稀世珍宝一样赶紧藏进家中再说。他贪婪地在中吸吮品尝,温柔而

渐激烈,甚至粗地奋力将小半只都吸进嘴里,仿佛品着糖糍糯糕,香甜可

郎的动作激烈又原始,似乎没有什么技巧,倪妙筠快美之余却满心欢喜。

这是最直接也最简单的表现,甚至吸咬得她微觉刺痛,都不由鼻尖哼出媚呻咛

之外,嘴角还勾起 一抹得意的微笑。再没有比侣由内而外,无一处不喜更加让

开怀的事。所以当吴征忙地左尝尝,右吸吸,甚至将两只儿挤在一处,将

两枚玉珠一同吸进嘴里,倪妙筠娇躯过电般一震又一震,嘴角的笑意却越发开怀,

也越发羞涩。

「妙妙真是妙极了。」

吴征犹似饿汉大快朵颐地吃了个半饱暂时止歇,目光上抬与郎对在一处,

双手把玩着这对娇。在郎又是羞涩,又是得意的动姿容下,吐出舌尖

一下一下地勾挑着尖。

「嗯......」发自本能的动作过去,这一下极富技巧与韵律,正是郎挑逗自

己的手段。舌尖被他立得坚挺,反复搔刮着敏感的晕与梅珠。倪妙筠不自禁又

银牙轻咬唇瓣,羞怯地克制从儿传向心里,再涌向喉间的媚呻咛,却止不住

一鼓一鼓的鼻翼里哼出更为娇柔动的媚声:「我都......没有这么快乐过,吴郎

......我的好吴郎......」

「会的,还有很多快乐的事,也会一直快乐到天荒地老。」吴征将脸埋在

沟间一嗅,半叹半赞道:「不过才刚刚开始。」

「可是......家已经很湿,又很想要了......家会不会很贪心。」倪妙筠

动难忍,又从未如此放肆过,两之间简单相处的滋味颇对胃。且娇躯的变化

自己清楚得很,也瞒不过经验丰富的郎。桃林落英之下,侣间火热大胆的窃

窃私语,竟然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我都快炸了你知道么?」吴征将郎放回腿间,两耳鬓厮磨着道:「有

没有想过,第一回你自己来?」

「嗯?哼......你这个就是会使坏,还是......还是想家玉坐莲。」倪妙

筠明了话中意味,羞得藏在郎脖颈处不敢与他对视。一想以自己为主骑在他身

上,倒是难以忘却又别致的第一回,嘴上满是娇嗔,心中倒有几分跃跃欲试。

「这里虽然刺激,但是不如床上舒服,更没有合适的姿势。地上硬梆梆的,

总不能把妙妙压在上面。」吴征抚摸着她如云如雾的长发道:「第一回不可胡闹,

若是得伤了反为不美。我实话实说,还是得玉坐莲最好。」

「那......妾身都听吴郎的......」倪妙筠的声音已然如猫叫,连自家都听不清。

搂着吴征的藕臂更是抱得紧紧的,唯恐被看去脸上无地自容般的羞涩。

「乖。」

品足了儿,颈相拥最适合搂腰抚郎落座在腿间,自有个撅姿势,

两瓣又圆又翘的儿半在腿间,半落手掌。吴征这一下就坏得多了,不仅轻易松

郎的裤结,大力揉搓着儿时手指还探沟里搔刮。倪妙筠又羞又怕,娇

躯本能地一缩一缩,那两瓣丰美的翘险些将吴征的手指夹在中央拿不出来。

吴征把玩了一番抽出手来在鼻尖一嗅赞道:「好香。」

郎还是处子之身,怎经得吴征手段高超?方才动时自不免花汁横流。吴

征的大手钻探沟,不仅那儿有两个羞处,也因胯间像个小水洼一样湿淋淋的一

片泥泞,太过羞。吴征捞起的自然是这片粘腻又滑润的花汁了,倪妙筠的味道

像是百合一样,清冽中透着浓厚,仿佛醇酒一样醉。吴征不仅嗅了嗅,还放

中一吸。

郎见状大羞,她见过子为男子吮阳,却从未想过男子也吃子花汁,惶

急之下一把抓住吴征的手道:「你什么......不是说好了家吃白斩贵妃么...

...」

「嘿嘿,不急不急。」吴征闻言大乐,知道急时又出笑话,慢悠悠地

解释道:「吴府里家眷不分尊卑。妙妙自然是要吃的,我也一样,家中眷哪个

不被我吃过?哪个不被吃得销魂蚀骨?菲菲就最了!」

「我......家......从未想过......」倪妙筠瞠目结舌,这算是她的新知识,

但也知个中意味之大,吴征所言不分尊卑由此可见。又想起投意合的侣互相

挑逗抚慰,该是多大的一件乐事。

「一只白斩贵妃要做的好吃,炖的时辰不能少不能多,备的配菜不能马虎,

就连蘸的酱料都得捣得稀烂才能恰到好处。」吴征在倪妙筠惊恐的目光中将她越

托越高道:「欢好就像做菜一样,该小火慢炖的时候要有耐心,更不能少了,待

得猛火煎熬时才得酣畅淋漓!」

「吴郎......你要......什么......」吴征的比喻竟然十分贴切,这的才气纵

横,连这番 对比都如此别出心裁。但倪妙筠没工夫计较,吴征已将她托得站立而

起,松脱了的裤管哧溜一下就落在足边。修长而玲珑的赤娇躯在夜风中再无片

缕遮挡羞处,不仅如此,更让胯间绒绒卷毛就在吴征面前。

「这一招叫什么好喔?」吴征偏一想,道:「叫星河抱月如何?」

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倪妙筠就像在卧牛山被他猝不及防地轻薄一般彻底傻

了。瞪大的眼眸只见吴征抬起一条玉腿分开,跨过他的肩膀架好,缠绵得浓

意。那胯间羞处就这么近在吴征面前,倪妙筠甚至都能想象卷茸处,一道蜜裂

就这么在他眼前流淌着汁,甚至滴落在他脸上。

「好漂亮!」吴征又赞一声。

郎的幽谷大花唇丰满厚实,一看就包裹感十足,偏生小花唇更加突了些许。

好似清塘莲花,外瓣宽厚而短,内瓣细薄而长。小花唇像两片轻启的檀,露出

内里玫红色的花来。

这色泽浓艳的花,浓香若醇酒的花如此诱,更让吴征感叹不已。倪妙

筠选中了此地的的确确最为适合,今夜正要在此处点了她的绛唇。

「这样......太羞了......」倪妙筠双手掩面再难抑羞意。可一想柔敏感的

要被他亲吻翻搅,心中之期待无以复加,竟连拒绝之言都说不出

「羞,才好。而且若不再润一润,一会儿要吃疼的。」吴征分花拂柳,舌尖

顺着蜜裂从至尾挑了个来回,也把醇香花汁吃个满嘴。

「唔......」倪妙筠几乎要哭了出来,娇躯更是大颤,若不是玉腿两分架在吴

征肩,这一下便要彻底软瘫在地。正如她所想,这滋味的销魂如此强烈 之外,

的姿势,还有吴征的毫不避讳,都让她快意连绵,强烈了好几倍。

「好吃。」

吴征卷了花汁,舌尖在珠上来回拨。倪妙筠无力垂落的螓首猛地向后

一扬,甩得秀发一同泼洒。瞪大的星眸半眯出迷离媚光,舒展的眉梢也皱了起

来。原本瘫软的娇躯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两条修长玉腿死死地发力纠缠着郎。

腰肢更是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似将幽谷在郎脸上磨蹭以寻求更大的快意。

所谓火候已足,倪妙筠还是处子之身,一切都要恰到好处为宜。吴征舌尖向

下一扫挑开花唇,伸缩着轻轻向花径一点一点。处子的小圈异常紧箍,每每舌

尖侵都被大力地夹紧,死死阻挠。但那触感又分外地清晰,倪妙筠正神魂涣散

之下,仍觉小圈被一点点地挤开,大沽大沽的花汁再也吸不住,从开的

抛洒出去。

脱力到紧绷,紧绷又到乏力,不知经过了几个来回,倪妙筠才又被吴征放回

膝弯。郎媚眼如丝,樱唇微张,大地喘息着。又见郎的嘴唇津津亮亮,

脸上犹有汁残留,不禁大羞。

「要不要试试?现下合适了,会有些疼,千万不可着急,更不要忍着强来,

挨不住就停一停。」

「你那么厉害,当然......听你的。」抵着自己的龙仿佛铜浇铁铸般坚硬,

倪妙筠知道吴征也正欲火如狂。直到此刻他还能维持神智清明,极有耐心地等待

自己,着实难能可贵。她见过的那些 往事里,男子此时只管发泄兽欲,谁又去管

子死活?吴征如此待自己,除了他原本的品 之外,也是对自己怜疼惜之故。

倪妙筠心中满是柔蜜意,娇怯怯地起身半蹲,双手扶住龙。在桃花山谷

见到的那一幕终身难忘,这根龙的粗大火热也是如刻脑海。倒是正因已见过了,

此刻反倒平静,甚至有终于如此的释然。

「是了,还要再往后一点点,劳烦妙妙的小腰再拧过来些。」

「唔......」倪妙筠转着撒娇的音调,嗔怪郎的调戏,腰肢却听话地向前一

顶。沾染了花汁滑润润发亮的菇就此滑幽谷,恰巧嵌一处沟缝里。

奇妙的连通了身体内外。菇的热力原本透肌肤向着四面弥散,到了

这里却如一条细线钻小腹处才散去四肢百骸。倪妙筠知就是这里,吴征也

微微一笑示意对了。

郎咽了香唾,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她已察觉幽谷像只小嘴正吮吸

菇,却又事到临而畏惧惊慌。

「要不要......要不要......家学你先吃一吃......不是说要吃白斩贵妃的么

......」想要逃避的时候,总是什么借都能想出来,聪慧如倪妙筠也不外如是。

「不急,用下面的嘴儿一样是吃。」菇被啃吻得十分爽快,郎的幽谷更

是寻幽探密的绝佳所在。只的小圈就如此紧致销魂,不知内里又是怎样一

番滋味。吴征玩味着,调戏着,鼓励着郎。虽是难忘的一刻,让她略微分下心

不是坏事。

「你真的好坏......」倪妙筠的眉蹙了起来娇嗔不已。自知再也躲不过去,

那钻心的热力又引发难耐的麻痒,仿佛紧致的花径忽然之间变得空虚无比,迫切

需要龙来填满。

郎将膝弯跪稳。石碑的基座虽光滑却坚硬,她的膝弯正压在吴征的双手上。

一来不会伤了膝弯,二来吴征随时可用托举之力助她调整。郎暖心如此,倪妙

筠不由献上香吻,藕臂一环将儿紧紧地挤在他胸膛上,缓缓沉落腰肢。

极慢,极轻,却不可阻挡地将菇一点点地吞幽谷之内。小圈陡被如此

膨硕的菇撑开,那剧痛几如身体被撕裂一样难当。可疼痛 之外,花径里立时有

清凉快意涌现,让郎疼得冒出冷汗之时另有一贪婪。

「可以停一停。」倪妙筠始终在缓缓沉落着娇躯,吴征知她正吃痛,忙嘱她

不必心急。

不想倪妙筠慵懒无力地一笑,道:「不用,一点疼受得住,滋味也挺好......

家很喜欢......」

菇全数挤开圈进花径,仄的甬道从四面八方 缠绕而至。花径的表面

更是无数芽,不似贝齿一样的颗颗粒之感,而是像木梳一样细密地咬在

上。吴征忽地醒悟过来,倪妙筠的娇躯已然十分成熟,身之时虽有苦痛,可久

旷之身,快意同样被迅速地唤醒。

果然郎咬着牙,只停下片刻道:「家是你的了......」便向下猛地一坐!

龙在幽谷里猝然突一截,撕开一张网膜,倪妙筠抽着冷气,却满面欣喜

与满足地看着吴征。

「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吴征亦动地吻着郎面颊,被她紧紧相

拥,被她的幽谷继续不停地纳龙,被她花径里细密的小芽刺激无比,爽快

万分地梳刮在龙上。

「这个地方......好奇怪......我都没力了......」郎的沉坐终于停止,还仿佛

被锐物刺中时本能地向上一弹娇躯。樱唇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又旋即变得更加

红润。

「最敏感的地方,也会让妙妙变得最奇怪。」吴征引导着郎,将她的双腿

环在自己腰杆上,就此腾出双手去捧她的儿。倪妙筠进状态居然极快,正该

要她尝一尝癫狂快活的滋味。

「是么......家的声音已经很奇怪了......」吴征尚未捧助力起落,倪妙筠

已无师自通自行扭拧起腰肢,让菇一下下轻碰着花心。她的腰腿分外有力,盘

着吴征的玉腿发力,腰肢便能前后挪移吞吐着龙。且扭动时极富韵律节奏,让

龙在花径里抽送时有一突进的发力,一下又一下地两皆爽。

由轻到重,菇细细密密地啃吻着花心。郎的大眼睛越发惊恐,呼吸越发

急促,仿佛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事即将到来。她张着檀,想要说些什么,又一团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把满腔快意化作浓浓鼻音,曼长幽远地呻咛着。

那抽紧的花径令细密梳齿紧咬龙,抽送时摩擦感极其强烈。吴征甚至不需

引导,还能空出双手在她颤巍巍的雪润儿上大肆轻薄。又窥准了时机,当倪妙

筠抖腰一挺,菇抵在花心之上时,吴征也是一个大幅度地晃动腰杆。就此

在花径里一圈翻搅,菇更是挤着花心一记碾磨!

郎短促又剧烈地尖叫一声,目光中的恐慌到了顶点,腰肢的扭动也剧烈到

了顶点。她一点就通地扭拧起腰肢,儿像磨盘一样转动,让菇碾压着花心打

着旋儿。淅沥沥的花汁如浆直冒,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

「好奇怪......好奇怪......要漏了......呜呜呜呜......」倪妙筠泣声大作,万般

紧要的关,吴征又将她一对笋挤在一处,将两颗梅珠一同含进嘴里大吸特吸。

各处的快感像狂一样劈盖脸涌来,倪妙筠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吴征吮着

儿的嘴吸去,都随着幽谷里泛滥的花汁流去。花径却又无比地紧,引发

挤榨着更多的花汁。每一注漏出的花汁,都让身体痉挛着抽搐。花汁泄得无穷无

尽,身体也抽搐着无穷 无尽。

泄身的郎万分娇媚,吴征却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欲之感。倪妙筠的

痉挛动作幅度之大远超想象,那剧烈的抖动,仿佛她正使出全身气力死命抖

不仅抖得阵阵,更是让花径剧烈地吞吐着。若不是郎处子初尚不耐

持久,吴征十分怀疑要就此被她榨出阳来。

「真的......像死了回一样......」

「欲仙欲死不就是如此么?」郎慵懒脱力地倚靠着自己,满足的模样足以

让吴征自傲,也让他暗叹如此美妙的梳云之躯,自己也是幸甚。

「每一回都能这么快活么?」倪妙筠紧紧怀抱郎,梦呓般问道。

「当然了......真心相,每一回都能这么快活。」

「唔......」郎娇羞地在宽广 温暖的怀中腻了腻,忽然睁开眼慌慌张张地起

身道:「可是......可是你还没有......家是不是很没用......」

「傻瓜......你才初回就想和我比?不知道为夫的儿可是儿届的帅哥,十

二品绝顶高手么?」吴征一乐,又认真道:「男这时候充面子说大话,但

是我得实话实说,就差一点点......妙妙好厉害......」

「真的......那......你现下岂不是会很难受。」高抵达前的那一刻,慾得

几乎要闷死。郎刚刚经历过一回,知个中滋味。她可没兴趣听吴征夸赞她厉

害,以及厉害在哪里,倒怕吴征慾得难受。

「无妨,就差一点点,我们换个姿势。」吴征促狭一笑,抱着倪妙筠站了起

来。

郎处子身刚,不适用这么激烈的姿势。倪妙筠却不明这些,只是有些紧

张地问道:「家......家要怎么做......」

「不用,我来就行。第一回嘛,为夫当遵循娘子的,就用老汉推车点绛唇!

这算不算一招两式?」吴征大笑间将郎放在地上,立在她身后。

倪妙筠娇羞声中,却自行伏低了腰肢,撅高了丰美翘。她知道该怎么摆老

汉推车,心中分明十分抗拒这般的姿势,可郎刚在她身后站定,又自然而

然地迎合起来。

折下的上身,垂落的儿,拱起的翘,姿势之羞难以言说。月光之下石碑

上的词句正在眼前: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处。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烟水

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红如雨。不记来时路。字字句句,仿佛说的都是

自己。什么花处,尘缘相误,红如雨,此刻看来都有别样的旖旎暧昧。

丰美的儿被郎轻抚抓揉了几圈,又被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两下,郎鼻音

浓重的娇羞不依声更似曼声长咛的乐曲。吴征扶着勃胀到极点的龙对准

挺,就此突绛唇!

郎踮起足尖越发显得玉腿修长,撅起的儿又圆又隆。细密的梳齿刮着

身,刷过菇时让吴征打着激灵灵的寒颤。这一记突毫不留,直抵凤宫,

腰胯撞在儿上,让郎尖叫出声的同时,又是一记脆生生的啪声,像是仙曲的

伴奏。

似一曲起奏,乐声就此连绵不绝,儿被撞击的啪啪脆响密如雨打桃林。吴

征奋力地抽送着菇沟壑扒犁似地刮着花径与梳。极强的力道与快速

剧烈的抽送,很快又点燃了郎身上的欲火。

如此粗大,技巧又如此高超,几乎在片刻之间,郎就在羞的姿势下

被推送上快美的巅峰。千钧一发之际,吴征一记重刺直幽谷的最处。

挤着花心,几乎将敏感的凸起粒碾平。

「又来了......又来了......这么......」郎尖叫声中,花汁骤然倾泻,翘

又一次在高之下剧颤起来。

抖动的波,痉挛的腰肢,仿佛郎在主动扭腰吞吐着。且这一回的高

快意似乎更加强烈,郎的剧颤比先前还要剧烈!那巨大的快意让吴征一声虎

吼,阳被吸去了似的出来,雨般注郎的幽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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