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能传到李家，用不了７２小时，整个小就都知道了。也出于这个考虑，所
以我家坚决不请保姆。
小
工湖已经结冰，湖面上丢着几块石
，是准备下湖又害怕冰不结实的
投石问路。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早就落光，视线非常通透，我可以看见湖对面远
处正在跑步的陆鹿。她跑得一点都不吃力，动作十分标准流畅，配速应该不慢，
应该是平时也注意身体锻炼。绕过大半个湖之后，我看见她坐在一条长椅上休息，
面对的就是湖对面我们家。我也减慢了速度，刚走到长椅前，她看了我一眼，又
起身了，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但是毛巾落在长椅上。我疑惑了一下，坐在长椅上，
将毛巾展开，里面是两支钥匙，钥匙上贴着- ５。我抬看了看四周，别
说了，连个鸟都没有，这位陆大非要弄得跟地下党接似的。
我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转身朝小树林走去，穿过那片树林，就是小的高
层公寓，她的另一套房子就在那里。在公寓楼下的时候，天刚刚完全放亮，小
里已经有几个老在晨练了，我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心里还是有些纠结，不
知道该不该上楼去。首先，我约陆鹿晨跑确实是有事
有求于她，这本来两句话
就能说清的，但是她却弄得神神叨叨，这让我无端地紧张了起来；其次，心里一
种对于李彤莫名的愧疚感和危机感时不时地涌起，以我对陆鹿这个的了解，觉
得她对于自己的保护意识十分强烈，但对于别的生活，态度则截然不同，我不
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变成她玩乐的牺牲品。出轨偷这事本身就是双向的，万
万不能抱着「ｔａ都无所谓，我也无所谓」，一旦东窗事发，要解决的绝对不只
是自己这一方的问题，对方也是如此。想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上去，至少
得说明我的担忧，否则总被她拿着动权，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屋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我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站了站，风
景不错，可以一直远眺到我家的后院。我将用来系窗帘的绳子解下，做了一个双
布林结（没有特殊含义，只是喜欢这种结）。我推开浴室门，淋浴间是独立的，
陆鹿在一片雾气朦胧之中。我故意轻咳了一声，陆鹿看似吓了一跳，将淋浴间的
玻璃门擦了一小块，看清是我，有些生气道：「你这什么习惯啊，进来也不敲门
的。」
「还没进去呢。」我将窗帘绳放在洗手台上，靠在门上说道：「只是在路上
捡到一把钥匙，试想着这得是多健忘啊，居然能把家钥匙给落了。」
「别贫了，我马上好！」陆鹿白了我一眼，继续洗她的。我打量了一下浴室，
湿分离，布局十分理，装修得也很考究。她应该不常在这里住，洗手台上几
乎没有
妆用品，只有一瓶洗手
和洗面
，镜子旁放着一条发带，想到这条发
带的用处，我心里萌生了一个玩法。
陆鹿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闯进淋浴间，看到我进来，惊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胸
部说道：「哎呀，着什么急，马上好了。」说着就要推我出去，我顺势把她的手
架起，将她背过身去，用发带将她的手绑了起来，摁在淋浴间的墙上。陆鹿确实
是惊叫出声来，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凑近她的耳朵：「现在是谁跑不了？」
我把她的手抬起，将发带挂在顶的淋浴的
上，陆鹿整个像是上钩的鱼一
般，挣扎了两下，科勒的淋浴确实结实，居然纹丝不动。的水依旧不停
落下来，淋在她的背上。这是我第一次在明亮的环境里欣赏陆鹿的身体，不由地
为上次在匆忙又昏暗的
感到懊悔，单单那对
房就够玩上一天的了，雪白，
柔软，多一分显得臃肿，少一分又显贫乏；小腹平坦，双腿笔直，
挺翘，腰
身柔软但又不乏力量。
「你想嘛？」陆鹿的语气里确实有些怒气了。
「啧啧，陆大。您看着不像个无趣的，怎么能问出这么无趣的问题呢？」
我说着，手指从她的背部顺着脊骨往下划：「我想看看，您这副身体里，还藏着
多少秘密呢？」说着，我的手指划到了沟的位置，陆鹿触电一般地抖动了一下
身体，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声，却将翘了起来。我蹲下身去，拇指和食
指撑开两瓣，露出
门，用食指试探了一下，肝门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房
也轻微地抖动了一下，我心里不禁感叹，这真的只是为了而造出的身体，这
副身体用来做其他任何事都是
殄天物。我关了水龙，将陆鹿转过身来，眼
神
错的时候，依旧还是感觉到她眼神里的那犀利。
「你刚才问我什么？」我问她。
「你想嘛？」陆鹿怒道，话音刚落，我一个
掌抽在她的脸上，然后认真
地看着她，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先生。」
「你这个变…！」她话音没落，我又一掌抽在她脸上，这一下有些手重了，
我的指尖微微有些发麻。说实话，用力打在如此漂亮的脸上，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将她的脸抬起，看着她，慢慢地说：「要叫先生。听清楚了吗？来，叫一次。」
「先，先生。」陆鹿带着哭腔地说着。
「我觉得我得花很长什么，应该是进
了我设定的模式，的心里都藏着
亟待被发觉并且利用的羞耻感。
我这短短三十多年所经历的，除了Ｍｒｓ张以外，周嘉伊，李彤，还有
李彤之前的几位朋友，她们都在急切地期待我发现她们心里或者身体里那个羞
耻的部位，我越去刺激这个部位，她们越能从这种悲涩的痛苦中感觉到快乐和解
脱。相比疯狂地做，我更喜欢看她们疯狂地想做的样子。我得承认我被陆鹿
那近乎于完美的
体惊呆了，如果这世上有一种完美的身体，是让心无旁念地
只是想和她做，持续地、发狂地，甚至是用一种赴死的心态，去靠近它、触摸
它、抚它、撞击它、蹂躏它，那种原始的想将她的身体重新塞自己胸腔里的
冲动，那么，这描述的就是我眼前的这副身体。我看着其中一只房，另一只
房就会牵引我的视线，而我看着这对房，她的肩膀又会吸引我的视线，我看着
她的肩膀，她的脸又会吸引我，而当我退后两步欣赏，又会觉得对任何一个部位
都不公平，它们都值得被注视，被赞美，被玷污。
我将绑着陆鹿的手的发带摘下解开，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先前的那犀利，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的虚弱，和周嘉伊一样，和李彤也一样。我捧着她的脸，
却并不想亲吻她，从亲吻的那一刻开始，欣赏就会结束，剩下只是欲望的宣泄。
「我要你趴下，」我小声地命令着，陆鹿怔怔地看着，慢慢地跪下，然后双
手撑在地上。我从淋浴间走出来，从洗手台上拿起窗帘绳，陆鹿抬看着我，正
准备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陆鹿朝后退了一下，我看得出她有些惊恐，我温柔
地摸了摸她的脸，她又将脖子伸长了一些。
我牵着她，陆鹿在我身后手脚并用地爬着，客厅的木地上印着她的手和膝
盖的水渍。一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将窗帘朝边上拉开。
我看着陆鹿，她正一脸讶异地看着我。
「过来。」我招呼她过来，然后把绳子解开，又命令她后退，我握着她的脸，
另一手指着电视柜上他们夫妻的影，说：「去把那张影叼过来。记住，是用
嘴叼，不是拿过来。」陆鹿脸部的肌
因为这种羞耻和屈辱而有些颤抖，我拍了
拍她的，说：「去吧。」看着她慢慢地爬向电视柜，我重新坐下，看着工湖
对岸的我家，不知道此刻的李彤正在做什么，或许正在做我的早餐，也可能在看
电视，跟着电视里的教练做孕期瑜伽，最关键的是，她不会想到她的丈夫正在与
她直线距离不到２米的地方，调教我们的邻居。我也不知道此刻的黄先
生在做什么，如果在家，或许此刻他还没醒来；如果不在家，此刻应该不知道在
哪个孩的床上没有醒来。
陆鹿将他们的影叼了过来，我讲那个相框拿过，拍拍她的脸：「
极了。」
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的留影了，背景是政法大学的校训墙，那时候的陆鹿还是
二级警司，穿着９９式的警服，
灰色的衬衫，浅灰色的领带，黑色的外套。那
时候的黄先生还没有现在这样邋遢，尽管有些发福，但蓝色的西装看上去遮掩
了一些岁数的痕迹。我将陆鹿的转向后，对着我，整个
户露无遗，
毛上还有些水珠。我将相框立在她的腰上，她之前还有些颤抖的身体立刻就停止
了颤抖。我问陆鹿这是什么时候的相片，她背对着我说是７年前。
「那时候你们结婚了吗？」我问道。
「嗯，他那时候还在学校里。」陆鹿的声音很小，有时候我得靠猜。
「你们是？」
「师生恋，他是我老师。」
我笑了笑说：「呃，是这样的，我根本不想去了解你的家庭。但有时候这个
世界上发生的事就是这么让无可奈何，偏偏我住在你家对面，偏偏你在这样
一个岁数里认识我，而且我们都是好奇心太重的，偏偏你的他的生活他的状态
都处在低谷，偏偏我的她也是这样。」我过看了看对岸，没有霾，可以清晰
地看到我家后院。
我点了一根烟，将脚伸到陆鹿的户上，在她
湿的毛上磨蹭着，接着说：
「我小时候，家里有只狗，有一次跑到别家里，我去他们家要狗，他们家矢
否认，说我的狗不在他们家里，而我偏偏就看见我爸做的狗链子，就在他们家客
厅的角落里，我没说什么就家了。后来，他们家也养了一只狗，但他们家并不
管它，它每天脏兮兮地蹲在单元门，有一天我放学的时候就将他们家的狗带
了我家。我跟它玩，给它取名字，喂它吃的，给它洗澡，抱着它睡，醒来后我妈
问我这是谁家的狗，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一个礼拜以后，他们家发现了，追
到我们家里要狗，我说好啊，我们一起叫狗的名字，它跟谁走，就是谁的。」我
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从厨房里拿了一个杯子和一个碗，在饮水机上接
了水，将碗放在陆鹿的面前，然后到椅子上喝杯子里的水。
「你猜那只狗跟谁走了？」我问她。
「跟先生走。」陆鹿嚅嗫地说着，我忽然就笑了起来，把她也吓了一跳，身
体一抖，相框掉落在地上，就像昨晚在我家客厅一样，相框落下的时候，陆鹿
惊叫了出来。我用脚将相框踢开，然后将她的转过来，面对着我。我指着工
湖对岸的远处问她：「那是我家，对么？」她点点，我接着说：「我家的对面，
是你家。我们隔着一条双车道，你卧室的窗户对着我的书房窗户，我喜欢在书房
里和我太太做，你喜欢在卧室的窗户前偷看，对么？」
「对。」
「看我们做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话音刚落，我又打了她一掌，说：「不诚实哦，这个游
戏要说实话的。」陆鹿的眼角挤出一滴眼泪，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说：「看先
生和她做，我很好奇，我想知道先生是个什么样的。」
「对，你看，其实游戏很简单，你诚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温柔地对待你，」
我捧着陆鹿的脸，她的右边脸颊微微有些红了，我轻轻摸她的脸，她闭着眼紧闭
着嘴唇以为我会接着打她，我接着问：「和我说，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什么？」
陆：「是先生的狗。」
我：「不对，我也不允许你再这样称呼自己。」
陆：「我是先生的
隶。」
我：「嗯，说对了。要记住，你是我的隶，你在我之外，有你自己的格，
但在我这里，你的格是属于我的，记住了吗？」
陆：「记住了。」
我：「再记住一件事，我不喜欢打你，因为打你我会难过。所以，你也要
努力让我不要动手哦。」
陆：「记住了。」
我：「好，接着刚才没说完的，你看我和我太太做，你的好奇心。」
陆：「我想知道先生和她的生活，想知道她在先生的控制下是什么感觉，也
想知道先生会用什么方式让憎恨先生，又离不开先生。」
我：「这种好奇心会让走火魔的，你知道吗？」
陆：「我知道。」
我：「来，过来。」
我招呼陆鹿过来，面对着我的茎，然后将她的嘴捏开，将茎放进去。她
慢慢地吞吐着我的
，发出轻微的带着渴望的喘息声，吞吐的度越来越大，
她甚至放肆地将手搭在我的腿上，我看着自己的茎在她的嘴里进出，感觉自己
就像我家那只被我邻居烹煮了的狗。
（５。４）
临近高的前几秒，我看着我家的后院，想着李彤会给我做什么早餐，想着
我书房里的《行为心理学》，想着六个小时以后我得去银泰见周嘉伊，想着周嘉
伊会穿着什么样的内衣，想着那只最后也没有跟我走的邻居家的狗，想着眼前的
陆鹿一会儿家的样子，我笑了笑，然后将
全都
在她的喉咙里。我瘫软在
椅子里，陆鹿将脸凑过来和我亲吻，我能感觉到她将剩下的吐进我的嘴里，
带着她和我的体温的我的，味道就像银泰中心下午茶的澳洲生蚝，有海水
的咸味儿，也混着一些生命的腥味儿，整个腔里都是，甚至咽下去以后也是。
陆鹿并没有停下，我也不打算让她停下，从我的脸上往下亲吻，我的脖子，
肩膀，，肋骨，腰部，小腹，茎。然后我又勃起，她继续给我，我再
次。这次在她的脸上，有两滴落在她的胸上，和地上。我看着陆鹿，她也
看着我，有一瞬间我又想打她，因为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又有了先前的那犀利。
但我抬不起手，就看着她，她将自己脸上的抹嘴里，又将房凑近我，我笑
笑地将舔进嘴里，然后用眼神指着地上的，陆鹿蹲下身去，抬挑衅地
一般地看着我，然后伸出舌，将地上的也舔舐净。
（５。５）
「那只狗后来没有跟我家。」我在沙发上抱着陆鹿说。
「啊？我以为它会跟你家。」她天真地看着我，有一瞬间我觉得她的眼睛
像我大学的朋友。
「没有。它真正的喊了一句小白，它就跟他们走了。」
「它叫小白？」
「对，很傻吧？」
「是挺傻的。」
「那你叫它什么？」
「弗拉基米尔- 伊里奇- 乌里扬诺夫」
「你有病啊！」
「神经病。」
「真是神经病！」
「你别总掐我的。」
「为什么？」
「我又硬了。」
……
（５。６）
如陆鹿所愿，我第三次以后，几乎已经走不动了。她去洗澡的时候，我
在沙发上稍微地眯了一下，我去洗澡的时候，她在厨房做早餐。我们吃了一些东
西，穿上衣服家。
出门的时候，冷空气袭来，我的双腿甚至微微有些打颤。我们在公寓的楼前
分开，我往西走，她往东走。走出了快十米，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喊了一声陆鹿，
她看着我，啊了一声。我笑了笑，她也笑了笑，然后我们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