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高兴得差点儿蹦起来,他没想到父母答应的这么容易。
「当然是真的,傻孩子,你爹什么时候骗过你。」
唐瑜儿抿嘴一笑,又接着说道:「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
,而且青云派离咱们这又那么近,你学道有成后可以随时来看望爹娘,到时候你会仙术,想来那还不是路上最多用一天的时间?」
夏清听了满心欢喜。
夏奎也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就别去私塾唸书了,反正这两年你也把该识的字都识完了,以后每天上午跟我练武,下午我带你在附近的山裡狩猎,好好巩固一下你的身手,以后离开家了,很多事
都要靠自己,如果太弱了可不行,会被
欺负的。」
「嗯。」
夏清郑重地点了点
。
「如果能踏上修仙这条路,我将来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他在心裡这样想道。
看着夏清高兴地走了,到自己的前院去了。
夏奎站起身来将房门关上,并从裡面给倒闩起来,这样就把整个院子前后隔绝了,没
再能进到后院。
他把门闩好后刚一转身就感觉一个火热的身子贴了上来,他顺手一把搂住,
一低,吸住了那温润的红唇,紧跟着就感觉那湿热的香舌也伸了过来,他不客气的一
含住并吸吮了起来。
「嘤」
唐瑜儿发出了一声轻吟,一双玉臂缠住了他的脖子。
夏奎邪邪地一笑,知道这
喜欢彻夜不眠,纵
欢乐。
于是他倒也不急着办正事,一双大手隔着裙衫在唐瑜儿的身上到处揉捏,把个唐瑜儿撩拨的娇喘连连,知道夫君在故意轻薄,她也就顺水推舟,任他抚摸,看他能忍多久。
夏奎一把抱起唐瑜儿走到了饭桌旁坐下,让唐瑜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整个
都躺在了他的怀裡,一双大手在唐瑜儿身上游走着,一边儿说:「妹妹,你不后悔?清儿这是在走你的老路。」
唐瑜儿躺在夏奎怀裡杏眼迷离,娇喘着说道:「奎哥,咱们就这一个孩子,你难道想让他一辈子留在身边,将来也做个猎户?」
原来唐瑜儿以前也是一个修仙门派的子,不过
门后资质平平,虽然努力修炼,但进步低微,总是在练气三层以下徘徊,无法突
。
渐渐的也就心灰意冷,想在门派裡找个有来
的靠山,给
家做侍妾,或做个炉鼎供
家双修採补。∓euro;
心想着如果能将对方给侍候的好了,得宠后说不定会提携她,赐一些功法或丹药给她,帮助其突
,好能在修行的路上走得更远。
她也知道,一个
修如果要靠出卖自己的姿色和身体在修仙界裡混,往往下场不会有多好。
如果对方真的能对她有
有义,在拿她当炉鼎採补时会手下留
,吸取她的
时会适可而止,不伤及她身体的根本,这倒没什么,事后如果喂她吃些滋补调理的丹药就能在短时间内恢复。
但如果对方是个自私贪婪的儿,不管她的死活,那么有可能她在短时间内就会香消玉殒。
但她没想到的是,以她练气二层的修为,在门派内那些有实力的老祖根本就没
正眼看她,
家就是选侍妾或炉鼎双修,也都是至少是筑基期的
修,像她这种修为练气最低级的根本就
不了
家的法眼。
后来有一次一位练气大圆满的师姐在给门派执行任务时选中了她,让她一同去。
任务很简单,只是去附近一座山脉採集一些炼製『补气丹』的
药,最低级的
药,也是用来炼製低级的练气期的子服用的『补气丹』。
但没想到在採药去的路上不巧碰到几个敌对门派的子,对方有一
是筑基初期,一名练气期大圆满。
那几个修士立刻就对她们几个
修展开了截杀,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一边压倒式的杀戮。
唐瑜儿当时就负伤了,还好只是一点儿轻伤,无关紧要。
但她在双方的战斗中起不到丝毫的作用,那位师姐也是当机立断,拿出了几张飞遁符让她先逃命,而那位师姐却来不及逃跑被对方缠住。
唐瑜儿后来也不知结果如何,估计那位师姐是凶多吉少。
当时她只是拚命的更换、激发那几张飞遁符逃命,对方看她只是个练气二层的低级
修,转眼就跑没影了,也就懒得去追。
她也不知逃了多久,终于体力不支一
元气耗尽,在一片山林中落下并昏倒过去。
正好夏奎当时在这片山林中打猎,他看到昏倒的唐瑜儿并将她救起,带家养伤。
夏奎用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心照顾,让唐瑜儿把伤势给彻底养好。
在这期间,两
的朝夕相处也渐渐地产生了感
。
唐瑜儿也是当时对修仙之路感到了茫然,知道自己将来想修成大道根本无望,而且就连门派的路怎么走都不知道。
就算能打听出来,想想以自己的修为也很难安全返门派,这一路上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凶险。
她想通了这些后,不禁将玉齿一咬,决定放弃修仙,跟夏奎结为夫妻,从此做一名凡
。
但现在夏清想去修仙,又让唐瑜儿的心中泛起了涟漪,与其让儿子默默无闻的在这偏僻山村终老,还不如让他出去闯一闯,也许将来能出
地呢。
男孩子嘛,就应该这样。
一旦他有那个福缘,将来能在修仙的路途上有所建树,自己夫
也能跟着沾沾光,虽然不敢奢望自己也能跟着得道飞昇成仙,但至少能有机会从儿子那得到些灵丹妙药,让自己容貌久驻,尽可能久的保持青春不老,那也是一桩美事。
有时唐瑜儿一个
时一想到自己会慢慢变老,这副娇躯也会变成一堆枯骨,她心裡就充满了遗憾。
但现在夏清又给了她一丝希望,如果能真的红颜永驻,和夫君长久地双宿双飞,尽
享受这男欢
,那在这世上还有何求?唐瑜儿天生媚骨,嫁给夏奎后一经
道,尝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对男
之事更是求无度。
好在夏奎身体雄壮,对唐瑜儿在床上也是如获至宝,两
男

,对床第之事彷彿永不知疲倦。
此时饭堂内黑着灯,只有月光从窗户上洒些进来,唐瑜儿已被
抚的娇喘连连,香舌轻吐,但夏奎还是在戏弄着她,手连裙衫裡都不伸进去。
唐瑜儿心中慾火中烧,也故意不开
相求。
夏奎低下
在唐瑜儿耳边轻轻的说:「明天我把那个大木桶整理一下,看看漏不漏水,好到山裡採些
药给清儿洗澡浸泡,强骨易筋。」
一听他说到那个大木桶,唐瑜儿就心跳加速,那个大木桶是夏奎当时给他自己定做的,裡面洗澡时坐上两个
都显得宽敞有馀。
由于夏奎当年作为武将在战场上厮杀,胳膊和腿上留下了几处暗伤,幸亏他懂得
药浸泡治疗之术,时常採些
药给自己药浴疗伤,很快就将那几处暗伤给治癒根除了。
想想当年给夏奎大浴桶裡换水的时候,不知多少次被他给抱进那浴桶之中扒个
光,二
在那浴桶之中尽
地
。
一想到当年夫妻俩那水中的战场,要给儿子使用,唐瑜儿的脸立刻红得像块布,只是屋子裡光线暗,夏奎看不出来。
唐瑜儿在他的怀裡轻轻扭动了两下,感觉到肥
下那坚挺的火热。
而夏奎也被摩擦的禁不住一阵粗喘。
「奎哥,妹妹渴了。」
唐瑜儿腻声说道。
夏奎轻轻一笑,将手从她身上拿开伸进自己的怀裡,拿出了那个酒囊,用嘴咬开塞子,对着唐瑜儿的小嘴咕嘟咕嘟灌了几
火鹿血,自己也仰起脖子喝了几大
,然后将塞子盖上,把酒囊扔在了饭桌上。
他刚将手按在唐瑜儿胸前的那一大团软
上,还没来得及用手隔着她小亵衣去捏那软
上已经硬起的
尖儿,忽然感觉一
热流从小腹下生起,胸中那已经烧得很旺的一团慾火瞬间就散遍全身。
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双眼通红就要将手往唐瑜儿小亵衣裡面伸,知道在那亵衣下的身子是一丝不挂的。
「不,亲哥不要,清儿还没睡着呢,可别万一让他听见。」
唐瑜儿一边儿扭动着躲闪,一边儿捉住夏奎的手不让他往裙衫裡面进。
夏奎知道唐瑜儿是故意的,报复他刚才故意只在裙衫外面撩拨她,以前他们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哪管过夏清是否睡着了?知道孩子还小,就算听到什么声音也啥也不懂。
夏奎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一阵阵男子的热气
在唐瑜儿的玉颈间,让她也兴奋地发出了一阵嗓音沙哑的呻吟。
他抓住唐瑜儿的衣襟,将她的裙衫给褪到了腰间,然后两手将她裡面穿的小亵衣用力往左右一分,「哗」
的一声给彻底撕开。
唐瑜儿胸前那对硕大的玉
立刻弹跳了出来,在他眼前摇晃着,上面的两粒
尖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小骚货。」
夏奎低吼着将手按了上去,紧紧地抓住了一隻饱满的硕
使劲的揉捏着。
这让唐瑜儿的
慾大堤彻底地崩溃了。
夏奎经常粗
地将她的裙衫撕开,为此她不知毁了多少件衣裙。
但她还是喜欢夏奎这样对她,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隻被一
勐虎蹂躏的母狼。
「好
儿,抱我到卧房裡去。」
唐瑜儿从嗓子裡说出这句话,说完后就一
咬住了夏奎的肩膀,兴奋地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夏奎抱起唐瑜儿就往后堂走去,一路上双手不停,将唐瑜儿身上被撕开的衣裙给剥了个乾乾淨淨。
进屋之后他反身把门关好,将唐瑜儿轻轻放到了床上。
「我去把灯点上。」
夏奎说完后就一边儿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儿走过去点油灯。
把油灯点着后,他转过身将雄壮的身躯对着唐瑜儿走去。
唐瑜儿趴在被子上,微微拱起那雪白的肥
,转过
看着他,将拇指含在了嘴裡,不停地吸吮。
她将雪白浑圆的肥
轻轻地一摆,只见一阵儿
轻颤。
这让夏奎看了还如何能忍受得住?他迅速的爬上床压在了她的身上。
房间裡很快就传出了两
粗重的喘息声和唐瑜儿一长声一长声的娇啼。
夜,很静,夜,并不寂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