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们之间默契的一个称呼，也是一个几乎从不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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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涉及到一件难堪又伤痛的往事，更是一桩兄妹二隐而不宣的秘密。
钟敏低下
，低低的声音被吹散在风里。
“可我
你……”
她是自愿的，所以他们不一样。
钟景不愿意从她
中听到“”之类的字眼，这个词从她这个年纪的
孩中说出来，显得轻飘飘的毫无力度，既单纯又浅薄。
“你知道什么是？”他原本想说这不是，但最后还是没那样直白地否定她，只是给她抛出了这样一个困难的充满哲学
的问题。
钟敏的脑袋越埋越低，轻轻一抽气，眼眶里滴出泪来。
“我想和你在一起，这辈子，永远，只有我们两个。”
听听，这样的回答，能算作吗。比起，钟景更愿意称之为占有欲。
她只是太过依赖他，把他看得太重要了，所以觉得他是唯一不可替代的，完完全全应该属于她的，把他看作她占有欲的具象化代表。
钟景叹了气，拿这个幼小的妹妹束手无策。她的哭声细细的，又轻轻的，掩藏在汹涌的雨声之中，若有若无。
他伸手抬起她的脸，看着她那两眼婆娑泪光，也说不得什么重话：“秦姨呢？只有我们两个，那谁给你做饭吃？没王叔接送你上学放学，以后你出门都靠脚走吗？”
钟敏吸吸鼻子，不甘心地反驳他这种略带揶揄的话语：“我可以自己做饭，坐公
出门。”
少天真的话语令想笑。钟景用食指抹去她眼角的泪光：“亏家秦姨早上还给你烤了一炉子的小蛋糕。”
他抬起下颌示意她手中那个袋子：“刚刚吃的时候怎么不说这种话？”
钟敏把袋子塞回他手中，努力稳定下自己刚刚那失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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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和你开玩笑。”
钟景点：“我也没和你开玩笑。”
不可能，他不同意，也不接受。
他不允许她的生出现这样的偏差，更不能让自己成为她生中的一大污点。
钟敏说不过他，索也不再说话。沉默间，远处雨幕中，239号公车已经驶了过来。
钟景看到她起身，问：“去哪？”
钟敏不答话，等车一到站，她扫了码就上车，钟景没办法，也只能紧随其后。
除了最后面一排坐了个昏昏欲睡的生，整辆车就只剩下他们兄妹两个乘客。钟景上一次坐公还是五年前那会，也是239号，他记得，下一站就是一个室外篮球场，当年他就是去那里打球来着的。
“到底想去哪？”钟景问。
钟敏还是不肯说一句话，她用沉默来表达抗议。
钟景觉得她多少还算是个孩子，连发脾气时的手段都显得如此幼稚。赌气，离家出走，冷
力，拒绝沟通，无一不在说明她的叛逆。
好在比起一般的家长，钟景似乎多了不少的耐心。他接受她一定程度的反抗及无礼行为，当作是她成长过程中必经的一段旅程。
车辆停靠站台，钟敏也不回地下车冲进雨里，钟景撑伞从身后追上她，但是晚了的那几秒已经足够她被雨淋了一身。
湿漉漉的发挂在脸侧，像极了昨天晚上他把她从浴缸中捞出来的模样。
钟景拉住她的手腕，那上面没有系丝带，因为昨天那条绿丝带被他顺手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她没来取。
他摸到她手腕上一条细细的伤疤，那是他不愿回想的往事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