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用脚蹬对方的肩,可是手脚都已经软成春泥,根本动弹不得。偏偏声音夹在他们共同的喘息中,又听得无比明显,比负责演示的小
还色
百倍。尼禄死死咬着枕
角,脑子被又一波易感期热
冲
,两手终于无法忍耐,伸向一直没来得及抚慰的腿间。
“是我的错,尼禄……是我没注意到。”
叶斯廷的声音,几乎像是在梦里传来。接着很快,他的手掌也探进尼禄腿间,带着尼禄的手缓慢撸动起来。
“别担心。尼禄昨天按照我的食谱,只喝了调理身体的营养剂,不是吗?”声音影影绰绰响着,然后又带着一种含糊和黏腻感,重新埋进湿漉漉的
间,“不会脏的。og在易感期时……”
后半截叶斯廷具体说了什么,尼禄已经听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己很快就抬腰
了一次,还不小心溅到了叶斯廷的
发上。叶斯廷自己擦了擦,舌尖拉着
靡的丝,从腔
慢慢抽离,并很有成就感地对他灿然一笑。
随后,尼禄绷紧的腿根被轻轻掰开,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落上去,伴随着幼儿园老师般的温柔夸奖:“做得很好,尼禄……不要紧张,只是
给我……”
尼禄喘了几秒,湿淋淋的上半身突地一个弓起,两手本能地推抵住叶斯廷的脑袋——因为腔
被舔得又湿又软过后,他才刚刚
空的前端,就又被叶斯廷含到嘴里了。
尼禄抓着叶斯廷的
发,雪白脖颈向后仰着,几乎语无伦次地摇着
:“让我 休息一下——休息……!”
“是想先休息一下吗,尼禄?”
叶斯廷压抑地喘了一会儿,还是很听话地吐了出来。他沿着雪白的肚皮吻上去,吻到尼禄急促起伏的胸膛时,嘴唇不小心触到了睡袍下的创可贴。
“以前就想问……尼禄为什么要在这里贴创可贴呢?是分化以后,碰到这里会疼吗?”
叶斯廷隔着衣服,用手指创可贴的边缘。因为不确定尼禄到底疼不疼,他的动作非常小心。尼禄被他环在臂弯里,燥热得
晕眼花,好一会儿才回答:“不是的……”
“是因为?”
“因为,”犬牙咬紧湿红的唇角,“……那里太敏感了。”
“太敏感了?”
“嗯。连被衣服碰到都会,”尼禄嗓音越来越低,实在很挣扎似的,“会,很不舒服。”
“这样啊……我能看一下吗?”
“……嗯。”
尼禄提出要休息,叶斯廷就抱着他,脑袋碰脑袋地依偎着休息。他垂着脑袋,看自己的睡袍被一点点卷高,洁白雪
的胸膛上,是两枚已经被汗水泡软的创可贴。
“……我想揭开看看。”叶斯廷在他耳边的嗓音很哑,“可以吗?”
“……”尼禄咬着牙,把
埋在他的肩膀,“可以。”
创可贴被沿着边缘慢慢揭起。胸
的肌肤太过细
,即便是沾湿过的创可贴,也还是留下了明显的红色印子。随着创可贴揭开,一枚软
小巧的
红
尖,也悄悄冒出了
。因为易感期和冷空气的刺激,它很可
地翘立了起来,还挂着一颗颤巍巍的晶莹汗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