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在那儿，一时忘了咀嚼，
米花在嘴里化开，确实是
廉价香
味。
“好。”
然后应了一声，表
也跟着平静下来。
都走了，大厅空空如也。她往嘴里送米花，一把一把地送，就像要把它们全部吃完。
香味怎么了，不也是香吗？替代品就都这么糟糕吗？上不得台面吗？逃不开被比较被嫌弃吗？
她甜得发齁，嗓子像过敏似的发紧，禁不住又想，也许是的吧。
2
程禧在办公室里坐不住，查着网络上的游船信息，却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她老是在想瘫痪的吴静雯。
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对她的触动非常大，已经超过了简单的共——
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麻木的双腿，无法控制的肢体，坐在
椅上的滋味，难受至极。
程禧试图驱散脑子里的胡思
想，双眼紧盯着屏幕，发现第一条搜索内容，竟然是自己曾经给蒋今明念的报纸。
2000 年 3 月?号，江面游览项目试运行的消息。
难怪总觉得有些熟悉。
游船项目确实是 2000 年初开通的，当时为了聚集气，将码
设在了檀园路 7 号楼下，几乎是紧紧挨着。
旅游项目，商业改造，社区拆迁，现在看来这一套动作应该是整体规划。城市高速扩张的背后是一个个具体的，带着各自的故事慢慢浮出水面。
当年火灾事故发生后，游船项目也被迫叫停，码随之迁移到了广场另一侧的开阔处。
直到今天，这项目还运行着，每晚都有装点着彩色灯带的游船在江上航行，成为一道夜景。
程禧看了看时间，关了电脑决定提前下班，正要出门撞见李思齐进来了。
“你俩怎么回事？”
她察觉出刚才的异样了，以为小年轻闹别扭才没久留，心想难怪公司禁止员工恋
，类似场景确实容易让尴尬。
李思齐沉默半晌，也不知自己犯什么毛病，还是帮她瞒了下来，含糊道：“没怎么回事。你打算怎么办？吴静雯的事。”
“我觉得……或许可以补救。”
3
夜幕降临，江两岸亮起路灯。
程禧绕到檀园路 7 号后身，找到了码旧址。那位置空间狭小，可以想象上下客时群拥挤，本身就存在安全隐患。
但她抬起，又觉得纳闷——
按照那护士的描述，当时楼体着火，劈里啪啦地往下掉东西，才酿成悲剧。可码紧挨着的这面墙，连扇窗户都没有，从哪儿掉？掉什么？难不成掉砖吗？
而那面墙后，应该是每层楼影厅中间的走廊，走廊尽的确是墙，挂着电影灯箱海报。
她满腹疑惑地拍了张照，沿着江往新码走去。一艘游船就稳稳停靠在岸，7 点，正是即将发船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