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的目标是一个和我们年龄相近的男子,原本在四号发球台独自练习挥杆。此刻他已放下球杆,摘下遮阳帽,在休息大厅挑选了靠窗的沙发坐下,斜倚在靠垫上眺望窗外山景。
我收回目光,低
玩手机,轻声叮嘱,“别说话,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刘北安慌忙抓起桌上的时尚杂志,假装阅读。
这是调查事件结束后的第三周,我们跟踪着目标,
生第一次走进高尔夫球场。
之所以把目标锁定在男子身上,是因为在苏喻的帮助下,我们找到了虐猫者的社
账号。个
账号无疑会透露大量的隐私信息,而凶手又是喜欢上传照片的类型。通过照片信息,我们很轻松地获知了他的外貌、开的车、喜欢打卡的健身房位置等等。他虽然也是大学生,但花起钱来相当豪爽,很可能是哪个有钱
家的二世祖。
“喂,比起跟踪调查,不觉得直接报警能更快的解决问题?”刘北安把脸藏在泳装模特封面后,低声说。
我叹了一
气,“都说了,我们没有证据。”
“不都推理出来了?”
“那只是纸上谈兵,算不上证据.”
我的推理链条太长了,各个环节推敲下来,漏
不少。况且,就算去报案,片警们也只会一笑了之吧。
所以,我们只能暂且跟踪嫌疑
,看看能不能找到实际证据。
刘北安一边暗中观察,一边信
开河,“相当可疑啊,那个男的盯着窗外足足五分钟了。”
“也许他喜欢山吧。”
“又或许他在等同伙接
。不然谁会一个
来打高尔夫球?”
“根据之前的推理,他应该没有同伙才对。”
在我看来,青年男子并未表现出什么可疑之处。相反,几周盯梢下来,我对他的
常习惯
益熟悉,愈发感觉他与常
无异。
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面容柔和。脸小且五官
致,右脸有一道长约四厘米的浅褐色伤疤,给他的气质抹上了一道凌厉异色。
发蓬松,略微带些卷。
他总漫不经心地穿着相似的斜纹布休闲裤,淡色衬衫。似乎没什么男
朋友,身边的
倒是不少,而且常换。据我们的观察,他几乎每晚都出没于酒吧之类的社
场所,
格当然算不上孤僻。这样的
真的会做出变态的虐杀行为吗?
我沉浸于对他品格的评判打分中,不知不觉忘了隐匿,向他那张望了一眼。有那么一瞬间,我们两
的目光相
,他露出恰到好处的善意微笑。
我不禁怀疑自己看错了,有可能他是对着我背后的某个熟
微笑。回
张望,背后只有挂着向
葵油画的绿墙壁。
男子站起来,叮叮咣拖过一把椅子,在我们的桌边坐下,眼宛若不经意间留意到了空无一物的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