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梦醒以后,对于梦境的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模糊,可为何他都醒了这么久了,却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季兰枝小声嘟囔:“我不会一辈子忘不了吧。”
说到这儿,他又闭上了嘴。
耳边是闻钧平缓的呼吸声,他像是睡着了。
热意随心跳而涌动,季兰枝忍不住悄悄抬起了
。
闻钧将他搂在怀中,两
以面对面的姿势躺着。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季兰枝一抬
便能看见对方流畅的下颌线,以及那张眉目冷峻,俊美
的脸。
这一看,原本快要平静下来的心又猛然凌
了起来。
这个角度…
像是梦境中下
上悬着一滴汗珠的闻钧,眼危险,带着丝丝侵略
,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而季兰枝躺在他身下,呜呜咽咽,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淌。
梦里的闻钧比现实里要恶劣太多太多了,他掐着季兰枝的腰,坏心眼地去揉他哭红了的脸,还夸他好软。
季兰枝的嘴被他亲肿了,想骂
也骂不出来,只能委委屈屈地掉眼泪。
见他伤心,男
便温柔地俯下身,将他眼角的泪花吻去,声音又低又哑地哄他。
他的声音太具有欺骗
了,将未经
事的小狐狸哄的团团转,连尾
和耳朵都露出来让对方摸。
看到他尾
的闻钧似乎很是兴奋,就在季兰枝以为他开心了就会放过自己时…
便被兴奋的闻钧又一次欺负地呜呜叫。
“……”
季兰枝羞耻地捂住了脸。
明明梦里的闻钧和现实里完全是两个
格,可不知怎的,季兰枝却觉得…那些撩
的话,那些让
面红耳赤的动作,真的像是对方会做出来的一样。
“怎么会这样…”季兰枝一张脸通红,有种以后都无法再直视闻钧的感觉了。
就在他兀自抓狂时,那原本放在他侧腰上的手突然一紧,又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季兰枝一愣,映着点点
色的脸颊差点便贴到了对方的胸肌上。
他还没搞清楚状况,闻钧便睁着惺忪的睡眼缓缓低
,声音慵懒而低沉:“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刚睡醒时将他踢下了床,一张脸红的不成样子地给他道歉,就连他提出要抱着睡觉也没犹豫就答应了。
闻钧原以为师兄只是做了什么怪梦,被他吓到了所以才应激踢了他,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只是怪梦这么简单。
季兰枝被这突然起来的问题给问懵了,磕
了半晌才小声道:“我…我吵醒你了?”
闻钧无奈地笑了一声,垂眸看他时,目光是说不出的专注:“师兄方才那么闹腾,手肘打到了我两次,我要是再不醒,岂不是要被师兄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