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我们，没有活
。”老者淡淡说道。
“可是我感觉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孩皱眉，眼中的警惕更浓了几分。
“被盯上了？”老者笑了笑，朝前走去，“不用在意，除了鬼王，我这辈子还没怕过谁。这里还只是边缘，没到腹地。我们的猎物都在森林
处。继续走吧。”
孩踌躇几秒，又四下看了看，这才跟上去。
她一边走一边回
，却始终没能发现窥视自己的东西。
“管你什么妖魔鬼怪，师父在这里，你出来就是找死！”孩小声嘀咕，表
凶狠。
躲在枯叶中的
色
球：……是不是被发现了？
一动不动地蛰伏了一会儿，它再度跟上去，动作比之前更小心。它一定要搞清楚，这两只大虫子到底能不能吃。
两走得很慢，时刻警惕着周围的环境。
越到森林处，天色越暗，腥臭不堪的黑雾隔绝了视线，一切都是粘稠的，模糊的。所有树木都长得很怪，像狰狞的恶鬼，影影绰绰，扭曲不堪。
树梢上常常挂有粗壮的毒蛇。被脚步声惊动，它们立刻竖起三角形的脑袋，从两颗锋利毒牙中吐出腥红蛇信。
它们扭动着鲜艳的身体，发出嘶嘶的威胁声，随时准备弹
出去，用毒牙咬穿猎物的脖颈。
走
这里就像走进地狱，又像是走进了某具尸体早已腐烂的腹腔。无处逃生的感觉令窒息。
孩眼中的警惕更为强烈，一只手握紧背包肩带，另一只手探到后腰，握住枪柄。
老者闲庭信步的姿态也变得紧绷起来。
“小心脚下。”老者忽然发出警告，声音微含惊悸。
孩立刻停步，低看去。
地上的枯叶和碎石被什么东西腐蚀，显现出一条条焦黑的痕迹。痕迹上覆盖着一层黏
，散发出令作呕的腐臭味。
孩连忙后退，转查看。周围还有更多痕迹，凌
地
错，像赛车场里的
胎印。但结合黏来看，却更像某种剧毒生物从此处爬过。
“是变异蛞蝓？”孩猜测道。
从湿痕的尺寸来看，这么大的蛞蝓，应该一
能吃掉一个。分泌的黏比强酸还毒，沾上即死，化骨如化水。碰上这种怪物，没有能活着回去！
看见自己的靴子沾上黏，凹陷下去一块，孩连忙后退，一时间冷汗淋漓。
“不是蛞蝓，是渊。”老者抬看去。
孩也跟着抬，看向不远处的天空。密密麻麻的漩涡汇聚在
沉天空的一角，像夏
萦绕在类顶的蠓虫。更远一些的天空也有漩涡，却少得多。
那些“蠓虫”下方就是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