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却笑着说:“你也知道我是他后妈,又不是他亲妈,有什么关系,我还告诉你,我和毛仔早就开始了,也就你傻瓜不知道而已。”
细凤勃然大怒,噔噔噔地走过去,甩起手来,照柳叶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计,“你好不要脸。”
柳叶也火了,“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寡
。”
“你再说我寡
。”
“我就说,你就是寡
,死寡
,臭寡
,还不快下来。”()
说着,细凤把她从毛仔身上扯了下来。
“好啊!你诅咒你公公,你死定了。”
说着,柳叶拉住细凤的
发,两个
扭打在一起。
毛仔坐了起来,一个是他老婆,另一个是他后妈兼
,这两个
打在了一起,他不知道帮谁,对,谁也不能帮。
他坐在床上说:“你们不要打了,快停手。”
两个
就像两只母狼一样,打得不可开
。
毛仔虽傻,但也知道这样打下去,不是个事,于是他起身强行将两
分了开。
细凤突然想起,她又不稀罕这傻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为他生这么大的气?
反过来想想,这样不是更好吗?她就不用再被这傻子搞了,她甚至以此来离开这里。
于是她冷静了下来,“好,你们搞,继续搞。”
柳叶的
发已经
得不成样子,“这样子,你还不离开这个家?”
细凤一下子就明白了,“合着,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赶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