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渐渐西沉的弯月，牛波估计时间，可能到了约定时间了。脱了纯黑色的V字领背心，顺手扔在竹椅上，露出一身结实的肌
，穿着咖啡色的沙滩裤，迈开粗壮的两腿，踏着凹凸不平的泥
面路，出了院子，拐进狭窄而弯曲的泥小路，一直向西走去。
右手
在沙滩裤后面惟一的
袋里，掌心紧紧的抓着他积攒了一个月才剩下的5元钱，瞪着双眼，咽着水，就着朦胧的月光，直勾勾的看着王芳。
从外面娶进来的
当中，王芳是最好看的一个。可惜运气不好，她男叶树青是村子里最能
的。她嫁过来不到3个月，男进山打猎，跌断了右臂，成了残废！整个家，全靠王芳一个撑着。
村子里除了种庄家，就是进山打猎，两样都不能什么赚钱，只能养家糊。王芳是，种地还勉强行，进山打猎就没有办法了。万般无奈之下，她做起了古老的行业，靠身体赚钱养活自己，养活她的男，还有公婆。
开始的时候，以为没有男上勾。可她没有想到，开张之后，生意特好，一天至少2、3个男找。百合村有60%的男没有娶亲。不仅是大龄男，像牛波这种年轻小伙子，没有娶亲的到处都是。这里太穷了，太落后了，别村或是外地的姑娘，没有愿意嫁给这里的男。
村子里娶亲了的男，一则是买，二则是
换。比如家里有个姐姐或是妹妹什么的，就和外村的换。农村里，这种娶亲叫换亲。
假设牛波有个妹妹或是姐姐，同村或是邻村的李二娃家里也是这
况，双方达成共识，俩都可以娶亲了。牛波娶李二娃的姐姐或是妹妹，李二娃娶牛波的妹妹或是姐姐。
牛波家里既没有妹妹，也没有姐姐，更没有钱。所以娶不了。他听同村的张二牛说，叶树青的，王芳用身体赚钱，只要有钱，就可以和王芳睡觉。怀着紧张的心，昨天下午和王芳约好，今晚在这里见面。现在，终于见到王芳了，他十分的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