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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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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脸一边抖动胯部做抽,一边抚摸着杜丽,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游走,温热的手掌既厚实又有力,给杜丽的体表带来一阵阵舒爽。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抚摸的同时,马脸的手重点玩弄杜丽的房和部,她那又粗又长的手指不时划两腿间的蜜缝勾动着,拇指也扣住Y蒂按摩,将杜丽的欲火挑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假阳具在杜丽的门内抽了几十个回合,门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痛感已经渐渐减弱,代之以整个后庭的妙充实感,这种充实感给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慰。

“唔……”杜丽流着汗呻吟,身体明显放松下来,由最初的痛苦不堪慢慢过渡到飘飘然的状态。她现在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在受折磨了,极度的辱虐之后,她的心态反倒触底反弹,放松下来享受的欢娱。马脸胯部的抖动和手指的律动越来越急,终于让杜丽再度嘶喊起来,攀上了最后的高……马脸将活动床拖回原位,解脱杜丽的绑缚,将她放到床上。为她做了片刻按摩后,马脸一瞪眼道:“母犬,你还忘了做什么?”杜丽一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从床上爬下地,跪在马脸面前低声下气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宠幸!”

“嗯,这还差不多!”马脸俯身摸了摸杜丽的背脊,犹如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突然,她一把捉住杜丽,将她倒提起来。她一手夹住杜丽的腰,把她夹在半空,脚朝上﹑朝下,面向自己倒悬着,一手按住杜丽的后脑勺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部道:“母犬,舔!”一尿骚味直冲杜丽的鼻端,马脸色蜜缝就在嘴边,渗出点点蜜露,显然前面对杜丽的一番调教令马脸自己也很兴奋。可怜的杜丽已经完全屈服在对方的威之下,只得展臂抱住马脸,张嘴伸舌,含羞带愧地吮舔起来。

“卖力一点!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打烂你的!”马脸说着狠狠扇了杜丽部一掌,扇得她全身一抖。杜丽本来是第一次给,不懂要领,但给马脸这么一扇,她不得不打足对方两腿间卖力地吮舔,还回忆着马脸给自己的方式间或变化着花样。

“唔……”马脸舒服地叹息着,单臂夹住杜丽的同时,另一只手并拢食中二指送杜丽的道,直上直下地抽起来,抽一阵又用这只手夹住杜丽,换手抽杜丽的门,如此道和门,杜丽的欲又一次高涨起来。马脸也在杜丽的舌伺候下越来越忘形,她不断地闭目吸气作品味状,嘴里还催促道:“母犬,用力……用力……再快一点,再一点……唔……”两个都进了兴奋状态,狂热地侍弄着对方,马脸虽然身强力壮,但此时也有些两腿发软,索夹着杜丽躺倒在活动床上做最后的冲刺。她抖动手臂高频弄着杜丽,而杜丽也竭尽全力用唇舌迎合着她,两个几乎同时拥紧对方登临高,马脸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差一点就把杜丽箍得闭过气去!

这一波激结束后,马脸取出一支粗大的假阳具戴在胯下。杜丽向她下跪谢恩后,她命令杜丽张开嘴,双手抱住杜丽的,将假阳具杜丽的喉部抽起来。

“呜……咳咳……”杜丽被得发出一声声呕,涕泪流,大量唾打湿了假阳具。马脸抽出假阳具来到杜丽身后,命令她撅高,自己下蹲后将假阳具从后面她的道,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腰部站直,如此就将她撅着腚抬了起来。接着,马脸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伸缩双臂,狠狠地着杜丽,不得不说,她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这种在普通看来极其费力甚至无法实现的做姿势在她做来却轻松自如﹑游刃有余。不久,杜丽抽搐着高了,等她向自己下跪谢恩后,马脸马上又换了一种新的托举姿势她……杜丽不断高,又不断下跪谢恩,每次下跪谢恩之后,马脸都会凭借着超强的力量将她摆弄出新的意想不到的屈辱姿势来她……不知过了多久,马脸终于将被她得瘫软如泥的杜丽放到了活动床上休息并取来一些新的调教用品。待杜丽的体力恢复过来后,她抱着杜丽来到一个金属刑架下。她用绳索将杜丽的双脚脚踝分别拴在刑架的两边底座上,又用两副手铐将杜丽的双手手腕分别铐在两边光滑的金属圆杆上,这样杜丽整个就成了双臂和双脚同时张开的“大”字型姿势,而双臂可以沿着圆杆上下滑动。随后马脸将一个圆跳蛋塞杜丽的道,再用一条棉绳捆住杜丽下体,编出简易丁字裤,单棉绳从胯下的蜜缝中穿过。最后,马脸拿来四只弹线夹。这种夹的夹缘很长,附有小齿,一旦被夹住,小齿就会形成自锁,想直接挣脱几乎不可能。马脸将两只弹线较长的夹的弹线端悬挂在刑架上方,垂下来的金属夹子分别夹住杜丽两边的r;又将另外两只弹线很短的夹的弹线端系在刑架下方,金属夹子分别夹住两边的Y唇。这样子杜丽可够看了,由于夹住Y唇的金属夹的弹线很短,一旦她完全站直身体,夹在弹线的拉力作用下就会给Y唇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她只有下蹲,可是一旦她蹲得过低,夹在上的金属夹又会在上方弹线的拉力作用下给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杜丽只有保持一个半蹲的难受姿势,既不敢太高,又不敢太低,维持着上下痛感的平衡。马脸又将跳蛋调成定时振动,随后熄灭屋内所有的光源走了出去,将杜丽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杜丽呆在黑暗中既不能站直又不能蹲下,想保持姿势不变越来越费劲,只能依靠双手紧握光滑的金属圆杆来缓解腿部的压力。而道内的跳蛋每隔两分钟就会振动那么十几秒,这种短暂的振动能唤起她的欲却又无法让她登顶,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种折磨。体的折磨和欲的折磨叠加在一起使杜丽产生强烈的受虐感和受辱感,渐渐的,她的双腿开始发抖,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腿部肌由于长时间疲劳而产生了痉挛的前兆。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硬着皮蹲了下去,马上陷撕裂般的剧痛,她忍不住“哎呦哎呦”地痛叫起来。她又硬着皮站直身体,这下又到Y唇疼痛难忍……如此几经反复,她的受虐感和受辱感越来越强烈:“呜哼哼……”她绝望地哀泣起来。

两个小时后,马脸终于打开房门重新走了进来,此时的杜丽已经被折磨得面色青白,目光呆滞,浑身上下象被水洗过一样,湿涔涔的尽是汗水,地面也湿了一大滩。马脸将她的所有束缚解掉,跳蛋也取出,抱着她坐到活动床上为她按摩活血,好半天,杜丽才缓过来,嘶哑着“呜呜”啼哭起来。马脸将她搂在怀中抚摸着,劝慰着。终于,疲惫已极的杜丽在马脸怀中沉沉睡去……一个月后,杜丽已经适应了自己在囚牢中的母犬生活。这个月以来,马脸又“杀”了两个,“杀”的时候还故意让杜丽远远地看见,那种用铁锤将敲得脑浆迸裂的场面实在是太血腥﹑太残酷了,每次都把杜丽唬得魂飞魄散,筛糠般抖个不停,对马脸的畏惧与服从不断增强。现在的她,一门心思想的就是如何讨好马脸,赢得她的欢心,好让自己能苟全命。她开始向马脸邀宠献媚,每次马脸宠幸她的时候她都表现得特别积极,特别合作,不时做出迎合﹑叫床等自污的态。她甚至主动请求马脸宠幸自己,主动给马脸。在自我暗示和自我催眠的作用下,她越来越喜欢马脸调教她,玩弄她,肆意地辱她,从最初的出于畏惧而被动接受,变成现在的主动享受。她的低贱感也在与俱增: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光着身子,学狗叫学狗爬,佩戴狗项圈,睡狗笼,每隔几天就被剃一次毛……种种严苛的规矩和羞辱礼节都从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时每刻地腐蚀着她的自尊,强化着她的低贱感。除了月经来的那几天,她每天都被马脸反复地玩弄和,没有任何脸面与尊严可言,久而久之甚至形成了依赖:月经的子马脸不来碰她她反而觉得饥渴难耐。她渐渐地从复一加诸于自身的羞辱中体验到不一样的东西:原来羞辱能带来那么妙的感受,它能挑动欲甚至直接置换成欲,所受的羞辱越强烈,快感也就越强烈。马脸的形象在杜丽眼中也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她是那么健美,那么强壮,浑身上下蕴满母兽般的野与力量;她那对小南瓜般的房是多么感;她的目光沉﹑凌厉,扫上一眼都能令心旌摇动;就连曾经令杜丽惊骇的马脸,现在看来也充满了威严感,更不用说那张令杜丽欲仙欲死的大嘴……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被马脸体到心灵双重征服。对马脸的敬畏感和自身与俱增的低贱感使得在她内心疯狂地滋长,她开始认同马脸高贵,自身贱的说法,生平第一次在另一个面前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可怜的杜丽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重症患者。SM基因在每个体内都存在,M基因其实也就是服从基因﹑基因,这种基因是类在漫长的进化史中形成的。一般况下,基因的作用隐藏在的潜意识处,但在某些特殊条件下,它就会被激活而释放出来。当年,斯德哥尔摩曾经发生过一起银行绑架抢劫案,几个质被扣押,身陷危机。怪的是,当后来质被救出后,他们一点也不痛恨这些绑匪,还出钱帮绑匪们打官司,其中一个质甚至与其中一名绑匪订了婚,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名词的由来。事实上,当绑匪武力征服质,随之又对质施予安抚后,质的基因就被激活了,此时他们对绑匪可谓又是敬畏,又是感激,并由此产生迷恋乃至崇拜,这与杜丽此际的形何其相似!她本来并非一个天生的M,但马脸硬是用雷霆手段将她生生洗脑改造成一个M,并且这种改造是不可逆的,一旦她体会到SM的乐趣,就会象中上毒瘾一般,再也不能回……这一天早上,马脸给杜丽带来一套衣装让她试穿,这套衣装是马脸两个星期前量过杜丽身体的尺寸后向厂家订做的。马脸将装衣装的包里打开,递给杜丽道:“这是主特地为你订做的母犬套装,你穿上它之后,主会带你走出地牢,以后你就可以陪伴主左右,融常工作和生活了!开心吗母犬?”

“汪汪,谢谢主,母犬好开心!”杜丽立刻柔顺地谢恩。

这是一套连体套装,它的胸前是掏空的,穿上后整个胸部都在外面,周围装饰着花纹;部和部也不例外,上下体只通过胯部的皮革连在一起,可以说,该遮羞的部分它是一点没遮,不但没遮,而且通过反衬的方式把羞耻部位更加夸张地凸显出来;它的肘部和膝部都用鞣质的皮革加厚了,手部也有连体手套,方便着装者在地下爬行;在尾椎骨上方的部位,羞辱地杵立着一根仿真狗尾。马脸一抖拴在杜丽颈中狗项圈上的铁链道:“适应一下母犬套装吧。”说着牵着杜丽爬行起来。爬行一阵后,马脸开始开发那根仿真狗尾的用途,她命令杜丽不停地练习摇,晃动那根仿真狗尾,并给杜丽定下了新的礼节:以后每次和见面打招呼都要摇晃动那根狗尾,对主发出任何请求或谢恩时也要如此。等杜丽熟练地掌握了摇尾的动作后,马脸就开始给杜丽介绍起自己以及外面的状况。原来,马脸名叫柳成荫,是子帮会三凤门的门主。三凤门最早的门主是秦霞﹑林茹﹑刘真三姐妹(见《拉拉的SM生活外传:主的辱虐》),连现在关押杜丽的这间地牢也是当年秦霞三姐妹玩SM囚禁的地方。后来秦霞携她的母犬白晓薇去了美国定居,而林茹和刘真与她一向是砣不离称,秤不离砣,姐妹三金盆洗手,永久退出了江湖。她们退出江湖后,三凤门新任的门主不足以服众,整个帮派四分五裂闹起了内讧。直到半年前,一个叫柳成荫的30来岁横空出世,很快就以狠辣果决的手段慑服帮众,将四分五裂的三凤门统一到她的旗下,顺理成章地当上了三凤门的门主。

现在,杜丽就让柳成荫牵着爬出了地牢,这是她在地牢中关押一个多月后首次来到地面。她们所处的地方就是三凤门的总部中枢所在地:凤凰苑---一处巨大的庄园。一路上,身穿黑色风衣﹑戴黑色墨镜的帮众们不断向柳成荫打招呼,看见穿着母犬套装的杜丽也视若无睹,并未有失态的表现,看来柳成荫平素驭下甚严。杜丽随着柳成荫一直来到她的办公室,这里就是她平时给帮众们下达命令,发出指示的地方。

柳成荫开始办公,她的脚侧几步远处铺着一张厚垫,杜丽就跪在上面,随时听候她的召唤。在处理了一些文件,打了几个电话后,柳成荫瞟了杜丽一眼,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副假阳具穿戴起来。柳成荫身子健壮,这种天气里她穿得很少,一件短袖T恤,一条及膝的长短裤而已,所以她很轻松地卸去长短裤,露出里面薄薄的内裤,将假阳具就套在内裤的表面。

“母犬,过来!主要宠幸你!”柳成荫向杜丽勾勾手指道。

“汪汪……是,主!”杜丽柔顺地爬到柳成荫面前,柳成荫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就象一个抱起一条真正的小母狗。柳成荫将杜丽跪趴着放到办公桌上,向外悬在桌沿。先用手指从后方探杜丽的道内挑逗和试探,待察觉道内已经湿润了,柳成荫就站到杜丽身后,双手端着杜丽的将假阳具杜丽的道抽送起来。

“唔……啊……汪汪……”办公室里回响着杜丽的喘息声﹑呻吟声﹑吠叫声,她现在在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自尊和脸面都被剥夺光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所以她恣肆享受着的宠幸,迎合着一次次强有力的冲击并不断作陶醉状叫床,故意表现着自己的来取悦。主合作无间,很快杜丽就抽搐着高了,但柳成荫并不满足,她将杜丽掀着翻了个身,叉腿躺在办公桌上,俯身压着杜丽又了她一次,这才云收雨歇。

“汪汪……母犬感谢主的宠幸!”事毕,杜丽摇着仿真狗尾跪在柳成荫脚下谢恩。

“嗯,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错,是条好母犬!”柳成荫抚着杜丽的亦辱亦赞。

“汪汪……谢谢主夸奖!主说过:作母犬就得不要脸,母犬一直牢记主的教诲。”杜丽自污道,柳成荫的羞辱让她的欲又一次被挑逗起来,所以她转过来,撅腚摇晃着仿真狗尾对着柳成荫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再次宠幸!”

“你可真是一条下贱的母犬啊!”柳成荫笑着勾起鞋尖,轻轻踢了杜丽的一脚。

“汪汪……母犬下贱,请求主调教!”

“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主就再宠幸你一次,不过主这次要宠幸你的。”柳成荫说着打开抽屉,拿出另外一只假阳具换下先前那只穿戴起来。系好假阳具后,她又拿出一瓶润滑油,挤了一些涂抹在假阳具表面,然后跪到杜丽身后,托高她的,假阳具她的门抽送着……

“嗯啊……唔……”杜丽一边做呼吸,一边微阖双目迷醉地叹息,也不断前后晃动,迎合柳成荫的抽。她现在食髓知味,已经迷上了带来的特殊愉悦,从某种角度来说,造成的快感是其他做方式所不能媲美的。

“吠!”柳成荫狠狠抽了杜丽掌。()

“汪汪……汪汪……啊,啊……”杜丽狂吠着,就在这吠声中,她攀上了高……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将高后的杜丽抱在腿上玩弄,她垂着,杜丽仰着,两个脸贴脸﹑嘴对嘴地舌吻。柳成荫粗长肥大的舌杜丽的樱桃檀中肆虐,捕捉并品尝着她的丁香,阔嘴也不停地“啵啵”吮吸,强大的吸力不断扯动杜丽的唇舌,将她的唾柳成荫中,同时,柳成荫也将自己泌出的唾渡到杜丽嘴里让她咽下。两只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抚摸,弄得杜丽娇喘连连。

“哦……啊……主,母犬想为您,报答您对母犬的宠。”杜丽一边呻吟,一边在柳成荫耳边腻声说,她已经完全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附体,胸中溢满了对主的感激和慕之

“嗯,既然你有这份心,那主就满足你。”柳成荫拍了拍她的脸蛋道。

柳成荫将杜丽放到地面,自己取掉了穿戴式假阳具,又将内裤褪去,随后又脱掉了上衣。由于柳成荫平时买不到合适的罩,而且以她壮硕的体型,即便戴上罩也不舒服,所以她索从来不戴罩,脱掉上衣后,她那对南瓜巨就颤巍巍露了出来。杜丽一见到柳成荫出的房,眼睛就发直了,她仰望着那对巨,流露出热切的。柳成荫见到杜丽“饥渴”的目光,忍不住抚着自己的双轻笑道:“哼哼,母犬嘴馋了?是不是想吃主房呀?”

“汪汪……主你好厉害,一下就说中了母犬的心思,母犬请求主恩赏。『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杜丽腆着脸咂嘴道。其实,杜丽做出这副模样,一半是真的出于渴慕,另一半原因是她早就发现:柳成荫在心底里其实一直为自己那对尺寸无比傲房而自豪,经常在不经意间对着双做出顾盼自雄的态,这些杜丽都暗暗记在心中,一见有机会就利用这一点向柳成荫献媚讨好。

“嗯,既然你这么想吃,主就赏给你吃吧。”柳成荫说着蹲到杜丽面前,捧着自己赤的双按在杜丽脸上揉摩,硕大无朋的双几乎将杜丽整张脸都罩住,令她喘不过气来。柔软光滑的房摩擦着杜丽的脸颊不断颤动,说不出的熨帖舒爽,整个鼻端都弥漫着房的温香气息。

“唔……”杜丽闭着眼睛吸气,迷醉地嗅着。她的脑袋轻轻晃动,鼻尖也不住往柳成荫怀里拱。这副如痴如醉的样子也打动了柳成荫,所以柳成荫将房按在她脸上揉摩一阵后,又捧起她的脸地吻着她,吻过一阵后又压低她的房凑到她的嘴边道:“吃吧母犬,主让你吃个够!”

“啊呜……啾啾……”杜丽一将柳成荫的连带根部的房含住,贪婪地吞吸着,吞吸一阵又颤动舌尖挑逗

“唔……”柳成荫也非常舒服,轻轻叹息并低吟着,长长的马脸上也难得地泛起一抹红。杜丽一边吮舔柳成荫的房,一边抬眼打量柳成荫,两个的目光都满含欲,汇在一起,柳成荫的目光是霸道的,充满占有欲的,杜丽的目光是柔弱的,乞怜的。

“主,你好美,好感,母犬好你!”杜丽眼波朦胧地说。

柳成荫长相特异,格粗鲁,们从来对她敬而远之,没有当面赞过她感美貌,更没有对她当面表达过慕之,如今一个清纯美丽的少款款地赞美她,向她示,恰好击中了这个金刚心底最柔弱的部分,令她骤然间春漾,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她猛地捧起杜丽的脸狂吻起来,吻过一阵后,她感觉自己的欲沸腾,再也忍耐不住,便张开双腿,后仰着坐到桌子边沿,喘息着说:“母犬,快来给主!”杜丽跪到她面前,伸出舌轻舔着她湿漉漉的下体,边舔边抬起目光仰望并注视着她的表。柳成荫明显被杜丽挑逗得有些难以自持,不时仰闭目﹑叹息呻吟着。仰闭目一阵,她又低与杜丽对视一阵,两满含欲的目光不断碰撞,彼此激发着对方的欲更加高涨。突然,杜丽大着胆子将一根中指缓缓柳成荫的蜜,这是杜丽第一次尝试进柳成荫的身体,就在手指的瞬间,杜丽感到柳成荫的身体猛然绷紧,目中掠过一道寒光,同时一只手还抓住了杜丽的发!杜丽骇得一呆,一截的手指顿时僵住。但柳成荫随即松弛下来,眼眸也再度合上,杜丽知这是主默许了自己进她的身体,不由心中一喜,手指继续,探到尽后缩回,开始轻轻抽起来。这么一动作,杜丽惊讶地发现柳成荫的道非常紧实,连一根手指抽起来也有些费劲。

“难道主还是处?”这个推想令杜丽大吃一惊,“原来看起来粗鲁霸道的主还是一个处!自己是主那不可侵犯的圣之地的第一位访客!”杜丽惊喜的同时柔忽动:“一定要让主上自己”,她对自己说,手指和唇舌的律动越来越急……

“唔……啊……哦……”柳成荫大声呻吟着,第一次接受的指,她感觉非常受用,指的感受差别很大,两样结合在一起可以说舒服之极,她不断收缩道,吞吸着杜丽的手指,更多的蜜露涌出,高离她越来越近。感受着柳成荫的难自已,杜丽的心中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主在用她的霸道征服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用柔征服她呢?杜丽的手指疾风骤雨地抽起来,舌尖高速颤动着舔弄Y蒂,喉咙中也发出高亢而持续的哼吟,哼吟造成的气流波动以及腔共鸣加剧着对Y蒂刺激……终于,柳成荫发出一阵浑厚而低沉的鸣叫,抽搐着高了!

倒在办公桌上,杜丽压在她身上,两个拥吻在一起,良久,柳成荫道:“母犬,主尿急了,去,脱掉衣服,跪到地下准备迎接圣水吧!”

“汪汪……是,主!”杜丽依言脱掉身上的母犬套装,跪到已经直立在地的柳成荫脚下。杜丽扬脸道:“汪汪……请主赐予圣水!”说罢将脑袋探柳成荫的胯下,张嘴含住她的部。

“哗……”温热而腥臊的汁杜丽的腔,在她大吞咽的同时还是有相当一部分溢出,顺着嘴角﹑下溢到腮部和脖颈,又流淌到胸腹间,使得这些部位挂满了亮晃晃的淡黄色尿。但是杜丽一点也不嫌脏,脸上反而露出兴奋和迷醉的,待主尿完之后,她细心地将主部舔净,又用手抹着淌满尿的部位,然后将抹满尿的手放到自己中啜吸。强烈的羞辱感令她蜜露涔涔,下体一片湿,她呻吟着撅起向柳成荫晃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宠幸!”

贱的母犬!”柳成荫笑骂一声,将杜丽拦腰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压着她,手指一下子滑她的道抽起来。杜丽经过先前为柳成荫的一番和刚才圣水调教的强烈刺激,本来欲就已经极度高涨,现在又被柳成荫的手指弄,更是亢奋得不能自已,“汪汪”狂吠起来:“啊……主死母犬吧!死母犬吧!汪汪汪……”柳成荫也被她的贱模样挑逗得兴奋异常,手指狂地律动着,“啊,啊,啊……”随着杜丽连串的尖叫,她浑身剧烈抽搐着,蜜露滮而出……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杜丽谢恩后象个玩偶娃娃般趴在她怀里。

“汪汪……主,能有您这样的主,母犬好幸福,母犬好您,汪汪……”杜丽闭着眼地呢喃,脸上再次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经过刚才那番柔蜜意和疯狂,她觉得自己和柳成荫的关系更亲密了,总有一天,她会堕自己的网,那时自己就不再有命之忧,甚至可以逃脱牢笼,重新做一个自由。不过想到要做一个自由,杜丽反倒有些迷惘,似乎对目前的牢狱生活恋恋不舍起来。好半天,柳成荫都没有反应,杜丽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她抬一看,只见柳成荫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目光中一片寒意,杜丽顿时有一种被彻底看穿并堕冰窖的感觉:“汪汪,主……”她呐呐道。

“去!跪下!”柳成荫瞟了一眼厚垫子,淡淡地说。

“汪汪……主,母犬不想离开您的怀抱!”杜丽还想撒娇往柳成荫怀里钻,柳成荫却并不接招,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目光更冷。

“汪汪……母犬遵命!”杜丽的心直往下沉,不明白什么自己什么地方惹恼了柳成荫。她慢慢下了座椅,爬过去跪到垫子上。

柳成荫从座椅上施施然站立起来,走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一支挂着的鞭子,这支鞭子通体乌黑,有机纤维制成的双鞭身,中间缀着鞭须,这种黏度大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可以给皮肤制造强烈的痛感,但由于鞭身柔韧,缓冲时间长,所以对肌肤很难造成实质损害。柳成荫挥动鞭子比划了两下,发出“倏倏”的啸声,随即来到杜丽身后厉声道:“趴平!”杜丽依言将身体屈膝趴成水平状态,柳成荫的鞭子就呼啸着落到了她的背上:“唰,唰,唰……”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杜丽,抽得她浑身一抖一抖的,背上很快显现出淡红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痛。

“呜……”杜丽哀泣着,心中充满委屈,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与主轻怜密,转眼就被主痛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随着鞭子频密地落在背上,背部火烧火燎,疼痛越来越难忍耐,杜丽忍不住开始伏身避让起来,但柳成荫马上就严厉地说:“不准躲!躲掉一鞭就再加十鞭!”杜丽无奈,只得咬牙硬挺着,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感官在剧烈的疼痛下都产生了错觉,似乎那具躯体不再属于自己……良久,柳成荫才停止鞭笞,拿来一支软膏为杜丽的背部伤处涂抹着。

“母犬,知道主为什么要惩罚你吗?”柳成荫边抹边问。

“呜……汪,汪……母犬不……不知道,请……请主明示。”杜丽抽泣着说。

“首先,你要明白一点:你是主豢养的宠物,只要主喜欢,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惩罚你。”

“汪汪……母犬明白,可是母犬真的想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母犬一定好好改正错误,以后可以更好地伺候主!”

“哼哼,那我就告诉你。”柳成荫拍着杜丽的脸蛋道:“你在主面前耍心眼,别以为主不知道,你那点心眼可瞒不住主。你揣摩主的心思,想投其所好,魅惑主,控制主,以后就能予取予求,蹬鼻子上脸了,我没说错吧?哼!你的错就在于你敢跟主耍心眼,揣摩主犬有别,主的心思是你这条低贱的母犬有资格揣摩的吗?别以为主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在主眼里,你永远是一条母犬!不要妄想主有一天会把你当看!”柳成荫的话象一记记重锤敲打着杜丽的心田,就象她“杀”的重锤一般严酷。听着她的话,杜丽彻底死了心,再也不敢存丝毫侥幸的念。柳成荫这个表面粗鲁,其实却心思机敏,在这样严厉的主面前,除了尽心竭力作一条忠顺的母犬外根本没有别的出路。

“汪汪……母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主饶恕!”杜丽抱住柳成荫的双腿哀恳道。

“嗯,主就暂且饶你一次!你最好长点记,要是下次再犯,当心我扒了你的皮!”柳成荫目露凶光地威胁道。

在给了杜丽足够的教训后,柳成荫让杜丽穿上母犬套装并再次戴上假阳具准备宠幸她。

“母犬,扶着桌子站好!”她摆弄着杜丽弯腰扶着桌子站好,一条腿向侧后搭在椅子上。她的双手握住杜丽的房抓揉,假阳具就从斜后方刺杜丽的道抽……这时已经临近中午,柳成荫连续换了几个姿势弄杜丽,把杜丽得气喘吁吁,两腿发软。现在,杜丽正抬高趴在房间中央的地下接受身后柳成荫的弄。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有手下在门外敲门道:“门主,凌虹﹑周燕﹑王春花﹑贺圆圆四位堂主和军师萧玉珍求见。”

“嗯,让她们进来!”柳成荫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从容不迫地答道。门开了,五双脚出现在杜丽视野中并向房间内走来。杜丽一见忽然来了这么多,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火辣辣地发烧,她连忙低避开众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知道杜丽的想法,马上就把杜丽的发向后拽,着她抬起来面对众。杜丽只得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她实在无法以这种贱的姿态面对众。柳成荫立刻又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举动,严厉地命令道:“母犬,难道被主宠幸让你觉得很丢脸吗?睁开眼睛看着大家!”杜丽无奈地睁开眼:只见对面一字排开站着五个,正用或贪婪﹑或戏谑﹑或鄙夷﹑或似笑非笑等不同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正中间是一个中等个﹑三十七八岁的,这白净的方脸,微胖,扫帚眉;一对小眼睛散发出毒蛇般的光芒,盯在身上令起寒栗;小鼻子,小嘴,薄嘴唇,脖子很短,脑袋和肩膀恍如连成一体;胸部拱起肥硕的两团,但明显有些下垂,腰身和手脚都比较粗大。这个方脸短脖子一进房间就目不转睛地盯住杜丽,毒蛇般的眼睛里欲火升腾,杜丽觉得被她目光扫过的身体部位都隐隐有些发僵,仿佛被真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现在这五个就站在对面欣赏柳成荫宠幸杜丽的场景,杜丽感觉自己就象动物园中正在配的母兽般被围观,剧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欲,很快她就压抑着悲鸣一声攀上了高。但柳成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高之后马上站直身体,将她的两条腿向后拖起,夹在自己腰间,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胯部抵近自己的小腹,就这么把她摆弄成张开双腿﹑倾斜下栽的姿势,假阳具向斜下方她的弄起来。柳成荫简直就是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连番用费力的姿势做却始终保持着旺盛的体力,胯部抖动得又劲又急,手臂也不停做活塞运动,向前下方和后上方推放﹑提拉,杜丽完全成了一个被她肆意玩弄的洋娃娃。

这一波高结束后,柳成荫又换了个托举姿势:她用左臂把杜丽的左腿屈膝提起,举在胸前,用右臂托住杜丽的右胯,让杜丽的右腿从自己胯下穿过,两个的胯下正好相对,柳成荫将假阳具杜丽的道,就这么扭动胯部,双手推拉着杜丽弄起来。

“哦……哦……”杜丽被柳成荫摆出怪异的姿势得气喘吁吁,一旁观战的堂主和军师们也看得津津有味,满脸兴奋和赞叹的,显然,柳成荫的手段让她们佩服不已。不久之后,杜丽又一次高了。柳成荫继续变换体位,这回她让杜丽换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两腿弯曲,夹住她的身体两侧,她自己则双手环抱托住杜丽的腰,凌空架着杜丽又一次了起来……这样不断变换姿势,不知了几回,杜丽已经通身是汗,瘫软如泥,持续的亢奋让她产生了虚脱的征兆。柳成荫眼见杜丽招架不住,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这场大戏。她把杜丽放到室内的长沙发上躺着,自己不慌不忙地把衣物穿上,坐到办公椅上对手下说:“你们有什么事要见我,可以说了。凌虹,你先来。”叫凌虹的正是那个方脸﹑短脖子﹑长着一对毒蛇眼的,她是四大分堂中第一大堂海沙堂的堂主,四大堂主一向以她为,同时,她也是柳成荫手下第一号打手,通武术﹑柔道﹑空手道,等闲七﹑八个壮汉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大大咧咧地对柳成荫说:“老大,你上次代给我们的任务,我们都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海沙区这边,我们把原先被太平帮霸占的地下博彩和烟酒走私生意都抢了过来,就这两项生意,每个月就可以给咱们社团增加几百万的收。”

“嗯,得不错!”柳成荫淡定地说。接下来,她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一询问起任务况来。原来,其他三位堂主分别是井湾区的老大周燕,蟹珠区的老大王春花,铜鼓区的老大贺圆圆。周燕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剃着一个大光,圆脸大耳,三角眼,蒜鼻,蛤蟆嘴,打扮非常男化,一看就是个纯T;王春花,三十多岁年纪,长发披肩,个很高,身材结实,皮肤黝黑,面孔瘦削,生着一颗大龅牙,这一颗大龅牙使得她看起来嘴边似乎老挂着一丝猥的笑;贺圆圆是三个堂主中最年轻的一个,二十出的样子,皮肤白,大饼脸,杏仁眼,眼桀骜,窄鼻梁,月牙嘴,样子说美不美,说丑不丑。四名堂主都算不上好看,甚至颇有些丑陋,唯有军师萧玉珍亭亭玉立,美目流盼,巧笑倩兮,长发慵懒地挽了髻,看起来就象个古典美,年纪也不大,约莫二十四五岁。

堂主们详实地回答着柳成荫的提问,柳成荫始终一副淡定的样子,偶尔赞扬她们两句,显然,几位堂主都谨守本分,圆满完成了柳成荫托的上一阶段任务。而军师萧玉珍则用一部手提电脑做着记录,时不时以手支颐,做若有所思状,看来这位军师确实勤于谋划,尽职尽责。听完堂主们汇报况,柳成荫又对萧玉珍说:“玉珍,你对我们未来的发展有什么看法?”萧玉珍道:“老大,这两个月我们几个堂的偏门生意确实兴旺,但国家领导马上就要换届,新官上任三把火,估计会有大动作,我们的偏门生意一定会面临更大的风险。老大你也说过我们要及早向正行转,我看我们不妨把闲置资金集中起来投目前暂时低迷的票证券市场,等新一届国家领导上任后,票证券市场估计会来一次上扬,这样我们就可以大赚一笔。另外,我们手里的房地产投资要尽快套现,因为房地产泡沫明显已经积压太久了,新任领导不可能置之不管,降温是迟早的事,我们不应该久立危墙之下。”

“嗯,玉珍说得有理,不愧是我们的首席智囊,名牌大学毕业生。今后我们三凤门需要更多玉珍这样的知识型才。”

“老大过奖!”萧玉珍颔首致意道。柳成荫赞完萧玉珍,转首对凌虹等四位堂主道:“我做事,一向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上次给你们的任务你们都完成得很好,除了例行的分红外,你们还想得到什么奖励,说吧!”四大堂主一向以凌虹为首,柳成荫话刚落音,其他三位堂主的目光齐齐转向凌虹,等待她发话。凌虹低想了想,嘴边露出一抹邪的笑容,毒蛇眼瞟着躺在长沙发上休憩的杜丽道:“老大,我们姐几个都不缺钱,别的我不想要,就想……嘿嘿……就想……”柳成荫顺着她的眼望了望杜丽,淡淡地道:“你看上我的母犬了?”

“嘿嘿……老大,你是了解我的,我别的不好,就好这!”凌虹臊眉耷眼地搓着手,一副猥亵的样子。她虽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悍,但在柳成荫这个比她更加凶狠毒辣的面前却丝毫不敢造次。

“瞧你那点出息!”柳成荫冷笑道:“不就一条下贱的母犬么?值得你这样低三下四?咱们可是同门姐妹,我的母犬,你们想玩就玩好了!不但可以在这里玩,还可以借给你带回家好好玩上一玩。”

“老大,我没听错吧?你是说真的?”凌虹喜出望外。

“我的话什么时候没算过数?不过你要记住,千万别把她弄伤了,否则唯你是问!”

“是是是,我一定会多加小心!”凌虹抬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使眼色,四个齐齐走到杜丽躺着的长沙发面前。

柳成荫的话,杜丽字字听得清清楚楚,她本来还幻想着柳成荫能上自己,没想到被柳成荫痛打一顿不说,现在居然还把自己当成玩具送给这几个丑陋粗俗的手下玩弄,杜丽心中一片悲凉,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凌虹一坐到长沙发上,一把抓住杜丽的胳膊将她拖起来面对自己坐到大腿上,作为柳成荫麾下的打手,她的手上功夫可不是盖的,手掌如铁箍般紧紧握着杜丽的胳膊,把杜丽握得半身酸麻,动弹不得。凌虹低,伸长舌轻舔杜丽,从脖根到下,连带脖子上的项圈反复地舔,牙齿也时而咬啮着,在杜丽的颈上印出一个个淡淡的咬痕,毒蛇般的小眼睛始终注视着杜丽的表,放出炽烈的欲焰。她的手也开始在杜丽的体表移动,又粗又厚的手掌用力摩擦着杜丽娇的肌肤,带来阵阵疼痛……眼看的序曲已经奏响,杜丽在惊慌和羞耻中还是忘不了向柳成荫的方向张望了一眼,这一望不要紧,登时气阻咽喉,一酸楚的泪水涌上双眸。原来,柳成荫此时正与美艳动的军师萧玉珍拥吻在一起。杜丽一向自负美貌,但这萧玉珍的美貌并不逊色于杜丽,相较之下还多出一分成熟的风韵。柳成荫是那种长相特殊的,能欣赏她原始野之美的是少数,而萧玉珍似乎恰好就是这少数中的一个。她巧笑嫣然,拥住柳成荫不停地主动献吻,看着柳成荫的目光含脉脉,象是要把对方融化!

“啾,啾,啾……”两个地激吻着,浑不知旁观的杜丽心都碎了。

“原来我不但没让主上我,自己反倒堕上了主,否则看见主与别的亲热,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酸,这么痛?主把我变成一条没有尊严的形母犬,我怎么可能上她呢?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上了她,她却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眼睁睁地放任这几个丑陋的糟蹋我,还当着我的面与这个貌美如花的萧玉珍嬉戏,铁石心肠的主啊!”杜丽哀恸地阖上双眼,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她不知道的是,柳成荫在与萧玉珍拥吻的同时,目光总是不经意间瞥向自己这边,目光中饱含着不易觉察的柔。她更不知道,象柳成荫这样的S,当她上一个M时,得越,对M的侮辱和虐待就越凶,而心与心之间的挑逗﹑追逐游戏也就玩得越狠!只有M能经受住她的考验,才能永久占据她的心。

其他三位堂主面对赤身体﹑感靓丽的杜丽也忍不住色欲了。大龅牙王春花首先捧起杜丽的脸,转过她的,舌吻起来,“啾……啾……唆唆……吸溜……”高高龅出的牙齿顶开两的唇角,在吮吻中不断漏风,发出“唆唆”的声音,王春花的唾也从漏风的嘴里不断“吸溜吸溜”地渗杜丽的腔,令杜丽感到一阵阵羞辱和恶心。贺圆圆则凑到杜丽耳边,轻轻向杜丽的耳后吹气,不时将杜丽的耳垂含中舔吸咬啮。敏感的耳际遭到这样的刺激,再加上脖颈又被凌虹反复舔弄,杜丽全身发软,条件反般后仰着微微扭动,呼吸变得又缓又浅,嘴还被王春花吻住,“唔唔”地呻吟。周燕这个纯T也没闲着,她对杜丽后支楞着的仿真狗尾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拨弄着嬉笑不止,偶尔还突然扇杜丽的掌。

“诶我说,老大把她当狗养,她应该也学了不少狗的习吧?不如咱们让她表演表演?”周燕提议道。

“好啊好啊!”年轻的贺圆圆明显好心更强一些,马上赞成。王春花也停止了舌吻,拍打着杜丽的脸颊道:“母犬,吠两声听听。”

“汪汪,汪汪……”杜丽吠道。

“咯咯……”贺圆圆﹑周燕和王春花三大笑起来。

“摇摇尾!”周燕又扇了杜丽的掌。杜丽马上习惯地晃动摇起了尾

“咯咯咯……”三笑得更欢。

“又吠又摇尾!”贺圆圆摸着杜丽的背脊命令道。

“汪汪,汪汪……”杜丽一边晃,一边吠道。

“啊哈哈哈……好贱哦!”三笑得直打跌。

“哟!贱母狗都湿了!”一直没说话的凌虹突然嚷道,原来连番被抚和羞辱之下,杜丽的欲已被勾起,蜜露从胯下渗出,打湿了凌虹的大腿。

“咯咯……这么玩就把她玩出水了?”贺圆圆笑道。

“下贱!!”周燕又一次狠狠扇了杜丽掌,扇得她惊叫一声,浑身一弹。凌虹趁机捏住杜丽的下,嘴对嘴地吻了起来:“啵,啵,啵……”她狠狠地吮啜着,嗓子里发出“唔唔”的粗重叹息声,欲明显高涨,她的另一只手也探到杜丽两腿间,粗鲁地玩弄着。

“唔……唔……”凌虹练过功夫的手指又硬又有力,杜丽的部被她玩得酸痛难耐,忍不住皱眉发出痛楚的呻吟,凌虹索并起手指滑杜丽的道高频抽。王春花和贺圆圆也站在杜丽两侧,伸手抓揉着她的房。而周燕将右手的食中二指伸到嘴里蘸了点唾沫,就从下方凌虹分开的两腿间一下杜丽的门快速律动起来,一边律动一边咬牙道:“贱母狗,你的眼!爽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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