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还是什么都不说。两个
基本上没有
流。不像以前,还能说上几句话。
“你坐到床边上去。”男
一边脱衣服,一边对小姨说。
孩木讷的退到了床边,直直的坐了下去。
“‘他’每天都要强
你吗?”姐夫用了‘强
’一词,表明他还是同
孩的。同时暗示自己这样不是强
。可是他的这种做法照样是违背
的意愿的。
“……”还是没有回应。
“‘他’这样过你吗?”男
用手掌在小姨的后背上平抚。“摸你这里。”

的后背平整、光滑、柔润、洁白,只有那些受过良好教育的
才懂得欣赏。姐夫再把自己与教主的行径做一个划分,尽管他们都是在侮辱
。
“……”
摇了摇
。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
子在她的大脑里打着漩涡,一种怪的念
在她的脑海里打着旋涡……
“泥……不要戴了……”过去的那段时光又出现在若男的脑海里,当时那个歪果仁等不及了。“折样吧……?”他一把夺过套子,把它整个塞进了红凤的
里。用手指把它顶到了
的最
处,“好了。这样不是挺好吗……?”歪果仁拍了拍手说。()
“还是不行。你的东西太长……”红凤还在挣扎。
还没等红凤把话说完,男
已经从地上抄起红凤的两条腿,一只手攥住
的两只脚踝,把它们提得高高的,提得红凤的腰以下的身体完全离开了床面。
“你在想什么?”很远的地方传来一个声音。这时姐夫的声音。
若男傻了一样坐在那里,她的脑子里,那个男
用另一只手分开
两腿间多重的
褶,把枪向里面
去。
“矮油!”红凤哭爹喊娘的叫了一声。
的那里面太涩了。
由于害怕没有出水。歪果男
用尽了可以向后拉的包皮也只捅进去了一半的枪杆。再捅,
开始死了孩子一样的嚎叫起来了,“不行……你要
死我的!不要再
了。”
几乎是在哀求了。
“我来亲亲你。”这时再次传来了姐夫的声音,可是姐夫怎么能亲小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