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步瑶被吸得如悬在云端,仿佛丢了魂似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双腿时蜷时曲,时张时闭,双手也是时而揉自己的胸,时而抓我的
,在空中晃
,不知作何是好。
惬意吃了一会儿,但觉
齿留香,比起昨晚喝的“路易十三”,一点也不逊色。
这么一会儿,下面又
涨的一圈,感觉也是时候,蹲身坐起,一手拨开遮掩春光的布片,一手扶正,正欲抬脚
门,却见步瑶猛然坐起,吓了我一大跳。某物正在兴
上,被这一吓,猛地连跳了几下,差点没有就此把
耷拉下来。还好,我心里的担忧没有出现,它依然龙
虎猛地伫立着,只是
前多了一点亮色。
我心里一阵郁闷,正想教训她一番,却见她已经快速地爬了起来,“我要去方便。”话没说完,她
已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几步就冲到了房间。
“
!”看着她妖冶的身姿消失在门
,我无奈地
了下粗
,朝着下面依然高站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投去一个同
的目光。
“哗啦啦……”对面传来阵阵密急的水流撞击声,节奏顿挫,互相催递,短促的断奏,犹似雨打芭蕉的淅沥之声,极富南国之
趣。
看来真是憋尿憋极了!
“
!”我又郁闷地
了一声粗
。
刚才被她猛然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莫不是“
吹”的先兆吗?
郁闷啊,怎么刚才就没想到呢?
听着这哗哗哗的声音,脑子里全部都是步瑶撒尿的样子,我燥热的身体也更加的燥热了,而某物也不可遏制地
出条条虬杂的青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