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洗
妹则继续在打
骂俏，只见洗妹凑到胖子的耳边耳语着，我依稀听到“敢露……不穿……友在……”，胖子也说道：“胆小……支开……看我的……”说得洗妹嘻嘻
笑。
他们想
什么？想欺负
友？我站起了身，往里屋看了看。里面有两个并排的水斗，友正在靠里的水斗前，焗油师傅为她洗着发，友身上披着白色的防水布，防水布从脖子遮到裙襬，只露出白
的大腿。
屋子角落里有楼梯，估计刚刚胖子说的楼上就是这里，门外的胖子应该是等前面上去的中年
结束再上去。离开楼梯不远的墙上有一个排风扇。
友看到我看着她，很不自在，她一定以为我知道了发廊里的看到了她没有内裤的私处。我了解友，就告诉她我在外面等，她好像也松了一
气。
如果不看到排风扇，我是不会出去的，排风扇的空隙足可以让我窥视友，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友的表现。（）
看到我出了发廊，洗妹和胖子都露出
的笑容。我不管了，出门左转，不远处有条弄堂，转进弄堂，里面还有支弄，在最靠街的支弄里一家一家的数过去，内地的门牌，街面房和弄堂里第一排的房子，门牌号是相同的，只是一个是前面门，一个是后门。
晚上11点的弄堂杳无烟，就在对应的后门边，我看到了排风扇，也看到了叶片间透出的昏黄色灯光。我忙找了一辆男式自行车，放在排风扇下面，扶着墙，站在了自行车行李架上。
透过排风扇的缝隙，屋子里的形一目了然。
“小阿妹，真漂亮，哪里上班啊？”焗油师傅一边洗着，一边问友。
“在读书，没上班。”
“在读书啊，现在上学的也那么开放？”焗油师傅盯着友的大腿说道。
“读大……什么开放啊？我听不懂。”友又羞又急。
“哦，大学生，大学生是开放的，教育得多嘛！”焗油师傅色色的说。
“不要
说，哪有啊……”友急了。
“小妹妹，不老实啦！是不是现在大学生都不穿内裤了？”他想羞辱友。
“没……没有，没有呀！”友支支吾吾。
“怕羞啊？怕羞还不穿？”焗油师傅露出了邪。
“没……怕……没有……”友又想解释，外面的洗妹却进来了，胖子也跟在后面。
洗妹让胖子躺下，胖子紧挨着友两只多毛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几乎贴着友，友鄙夷的躲了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