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地说:“
家戴的都是自家
朋友的发圈,你这弄的是什么呀?”
严承光缝上最后一针,“我这也是自家
朋友的啊!”
涂诺才不相信,“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发绳!我知道是谁的!”
她说完,赌气就要走,严承光连忙拉住,“是你的,你再仔细想想。”
涂诺拿过来看了看,又丢给他,“好丑,不是我的。”
严承光有点失望,他握住涂诺的肩膀,幽怨地看着她,“糯糯,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看着男
皱起的眉
,涂诺连忙又仔细想了想。
抱歉,还是没想起来。
严承光给她提示,“九年前,林云火车站,你六叔取了压岁钱给我……”
“哦!”涂诺点了点
,“还是没想起来。”
“……”
严承光放弃了,直接
代,“宝儿,这是你拿来帮我绑钱的发绳啊!”
“……”
这一次,涂诺总算是想起来了。
好像是当时绑钱的皮筋断了,她就随手薅了自己的小辫子,拿了自己的发绳代替。
不过,这都九年了,发绳原来的塑料皮筋都老化断掉了,他竟然还留着呢!
涂诺看着严承光,眼睛不由就睁大了,“严承光,你该不会那个时候就对我,有想法了吧?”
“我变态吗?”严承光用打火机烧着发绳的接
,“小豆丁一个,我能对你有什么想法?”
“那,”涂诺托着腮,笑嘻嘻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藏着我的发圈?”
严承光笑了笑,“因为,我一看见它,就想起来有一个顶可
顶可
的小孩儿那么崇拜我,就觉的吃什么样的苦都值得。”
“……”
严承光的话说得涂诺心里有些酸。
她看了他一会儿,又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想法的?”
严承光说:“你去宇辉实习的时候。”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亏了那个时候涂诺的隐瞒。
如果一开始她就以米小糯的身份出现,他可是真的没有勇气对她动那个歪心思。
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孩儿,又叫他叔叔。
严承光的发绳做好了,他没有直接戴到手腕上,而是把涂诺拉过来,用大手梳起她的
发,给她套上去。
涂诺抬手摸了摸,“你不戴了吗?”
“蝴蝶结是旧的,发圈却是新的。”严承光端详着自己的杰作,“你帮我戴一晚,有了你的味儿我再戴。”
“哎呀,严承光……”
涂诺被严承光的话撩得,心里都热了。
严承光也是,他喉结一滚,低下
来就要亲她。
不过,涂诺还是把他推开了,“不行,如果万一呢?”
严承光捂住她的嘴,“不管是万一,还是九千九百九十九,你都只能是我的……”
他说着,突然就摸出一枚戒指,单膝跪了下来,“糯糯,嫁给我吧!”
涂诺被他整蒙了。
她看着那枚在暗光里熠熠生辉的大钻戒,“不是,严承光,你向我求婚?”
严承光点点
,“本来想等到出结果的那一天,现在,我等不及了。”
“……可是,”涂诺为难,“万一,我真的感染了呢?”
“我不管你感染了什么?”严承光目光坚定,“这辈子,我非你不娶。”
男
很认真,可是,涂诺还没做好步
婚姻的准备。
她眨了眨眼睛,想说“如果我不答应呢?”
看着严承光严肃期待的眼睛,却又说不出来。
她犹豫了一下,也跪下来,“严承光,你看这样行不行?”
她扶住他的肩膀跟他商量,“一个月以后,如果检测是阳
,我就嫁给你,这辈子只祸祸你一个。”
“如果是
,你得允许我再玩几年,等我玩够了,再回来找你。”
“你看,可不可以啊?”
严承光咬了咬后槽牙,“米小诺,你可真残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