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沾着
水的毛笔在怀仁的身上竖着写了两排字。
第一排字经过怀仁的右侧
，第二排经过左侧。
跟着笔画，尖和狼毫反复刮蹭。
轻柔的刺痛一下让怀仁的尖变得硬挺，胸肌和腹肌的
廓更加鲜明。
怀仁闭上眼睛，努力集中思想，辨认小小写的字。
为了不让怀仁好过，小小写最后两个字时，在怀仁欲根附近划动。
毛笔一会刷到了柱顶，一会撞到
。
一半折磨，一半享受。
最后一勾写完后，怀仁的
也跟着跳了跳，激动地流着清
。
“我写的是什么？猜对了，有奖励”，仿佛不经意，小小用毛笔又覆住了怀仁的囊袋。
”写错了，有惩罚。”小小对着怀仁耳语。
怀仁红到耳根，努力回想。
“是……以德报怨。”
“还有4个字呢？”
“我……我实在是不知道了。”
怀仁沉溺在快感的幻想中，只想压着小小坐在自己身上，用顶开未曾开发的
，推开层层迭迭的媚，凶悍地一
到底。
小小把胳膊支在椅子上，和怀仁只有半寸的距离，香气
在怀仁脸上。
“不知道的话，我就是你的老师，你以后要听我的话哦。“
怀仁点。
“我写的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这是我的生存准则。”
小小边说话，边扭着
。
玩弄怀仁这么久，小小自己也兴奋不堪，本能地想要被填满。
她握住了怀仁的。
“这么简单你都没猜出来，原来是只有你的老二在思考啊。”
小小上下撸动了几下，茎上的血管狰狞，
怀仁感到自己被火点燃了一般，浑身又痒又烫
“求我，我便帮你解决。”
“求……求你。”
小小满意，跪下，一含住怀仁两腿间的硕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