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呢，老三惯
，老毛病。”
玉莲哼的一声：“根本没听，我是让你给我搞点小米来，我要吃！”
她说得理直气壮。
就是要小米。听知青说，在北京，要凭产
证明才能买小米，而且只能买两斤，可见是金贵的好东西，她要吃。
花裙子，羊毛围巾，羊
，土甘蔗，现在又要小米。
小米饭费菜，没几户家种小米。
陈百年挨着玉莲坐，在炕上掐大腿。
“尽给我出难题。”
“你就说弄不弄吧。”玉莲拿还带水的土甘蔗挥他，鞭子打牲
似的，“老三为杜蘅啥都肯
，还要带她上北京。你咋的，两斤小米就把你难死了，你狗
不是。”
陈百年啧了声。
他这一天翻地除
，爬上爬下，给她老马家牲圈修茅顶盖，给她爹倒便盆，天黑成锅底才回来。
合着回来挨骂？
“啧啥，狗不是，呸。”
玉莲一唾沫星子招呼，给陈百年气得，
掌立马扬起来，举到半空要握拳。
“朝我吐沫子是吧，信不信我捶死你！”
“你捶你捶！”玉莲掐准汉子嘴硬而已，抓他手往脸蛋上招呼，“捶死我，你今天就捶死我，捶不死我你不是男！”
陈百年的手明显往回缩。
玉莲就知道他这狗脾气。
每次她要什么，总得嘴上抱怨一通，骂她败家娘们，过几天又变戏法似的把东西变出来。
正得意呢，汉子扑上来，把她手一扭，压到炕上。玉莲惊讶地扭
，见他单手在扯裤，扯得又快又急。
“好，好，好得很，叫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今晚
死你！”
话音才落，一根紫黑的大
就蹦了出来。
看得她心发紧。
又
又恨。
“洗没洗，臭烘烘，恶心死了！”
她嗔怪。一缕发垂在后扭的脸蛋上，结婚几年，踏实的好子让玉莲丰润起来，也娇纵了点。
很有小的风
。
陈百年不知道啥叫风，没关系，
知道，硬邦邦一根大洋钉，这就是知道的意思。
他都馊了，不洗能闻吗？
可他偏不说，啪的一掌，重重打在玉莲肥硕的
上。
“没洗！不洗！臭烘烘一根放你
里洗，洗个净净。”
说着扯脱裤子，往旺盛的毛里找，掰开两片骚气勾的蝴蝶，整张脸埋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