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嘴角一抽,心说这货是黑
吧。正在心里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响,男单老父亲马嘉博走了进来,笑着问:“需要帮忙吗?”
杜清劭知道他有伤在身,贴心地摇了摇
,还指着他那袋玩具说等下帮忙拖回去。见整理得差不多了,他便靠着那堆玩具坐下,揉着小腿肌
,若有所思地问道:“你觉得我这两天表现如何?”
“uh-huh,”马嘉博笑着反问,“先说说你自己的感觉。”
他很直接地分析问题:“我总感觉自己在滑后半段时还缺了些东西。我一直鼓励自己撑下去,可潜意识里似乎还是在妥协。那两个跳跃我本来可以不摔的……”说到这儿他砸了下嘴:“不行,我说不清那种感觉。”
“动力还不够?”马嘉博补充。
他耸了耸肩,不置可否。每次比赛前他都会想很多东西:拿金牌为国争光,或是不让别
失望。但金牌对他而言还太遥远,几年来奔波比赛父母都没陪在身边,亲
也逐渐寡淡。这些念
在体力
进极限的最后两分钟里还是略显单薄。
“你赛前会想什么呢?”他又问。
马嘉博思考片刻,果断地报出四个词:“祖国、荣誉、亲
、
。”
听到最后那个词杜清劭猝不及防地呛了
水。他知道马嘉博的
友,隔壁短道速滑队的扛把子。私下里满嘴“博博哥”喊得娇气,实则是个短
发又飒又悍的婆娘,换上冰鞋瞬间六亲不认,在赛道上呼啦呼啦地快出残影。两
已经
往了三四年,之前马嘉博做手术,最艰难的康复期也是她陪着度过的,可谓伉俪
。
想到这儿,他看了眼怀里的“五年单身”大抱枕,心里徒然一咯噔。
身边又传来马嘉博爽朗的笑:“抱歉,忘了你还没谈过恋
。”
“切,体育竞技不需要
。”他用自己最后的倔强,抬手指了指右手无名指,“我要娶的是整个冰场。”
“思想觉悟真高。”马嘉博点评,拍了拍肩把他往身后搂近一些,话锋突变,“还记得昨天我和你说的话吗?以后天塌下来没
帮你顶了,你要早
适应成年组的竞争。就我的经验而言,比起金牌,一个伸手就够到的
或许更能激发你的动力。”
“可我只喜欢金牌。”他小声嘟哝。
马嘉博不留
面地笑出声:“好好好,等你大满贯哥把金牌粘成
送你当媳
儿。”
顿了顿,他又说:“对了,也把比赛视频发给编舞老师看下。瓦瑞斯先生应该能给你些不错的建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