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裹得厚厚的爪子只能向刀叉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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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被喂着吃饭。
江燃把切好的披萨递到我嘴边的时候,我有些无从下嘴。
刚吃完一块,江燃就笑了。
我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笑的?”
他拿着餐巾纸对着我的老脸一通抹:“脸上都沾
了,你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噫。
我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欺负我这个穷苦肥宅没钱吃洋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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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医院住了十天,我又被江燃喂胖了一圈。
终于出院了。
我在他老姐家住了几天,因为伤周围的
还没长全,江燃说什么都不让我碰家务活。
虽然很感动,可是作为外在别
家里混吃等死,我真有种被包养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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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大概猜透了我的心思,准备了一大箱行李,带我去城里逛几天。
这也太壕了吧,做个手术还送欧洲游?
这天大的我把我自己卖给江燃一辈子都还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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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以为阅玛丽苏剧无数,万万没想到,有朝一——
我,莫书遥,也会拿着主剧本招摇撞骗。
趁这几天在外面,我必须问清楚江燃的意图,然后盘算好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莫书遥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
对不起,划掉。
这场面我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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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窝在乡下,等车开到市区,看到欧洲风格的建筑和雕塑,我才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出国。
啊啊啊啊,有钱真好。
我迫不及待地开门下车,没想到五月的德国傍晚依旧微凉,我迎面撞上一冷气,尴尬地咳嗽了声。
“你怎么这么急?”
一抬,江燃已经站在我前面了。
还没反应过来,一件厚重的衣服落在了我肩上。
江燃抬着我的胳膊把衣袖套好,又俯身开始摆弄拉链。
拉链吧嗒一声拉上,我的心也随着一轻,仿佛被什么东西锁住了。
管家在旁边感叹:“少爷真是越来越会照顾了。”
我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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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吩咐好住宿的酒店,拉起被裹成球的我沿河边散步。
德国环境好,晚风不不燥,吹在身上很舒服。
路边来
往,我看得有些出。
“在想什么?”江燃扭问我,又顺着我目光看过去,“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