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之后又不去认,就整天出去跟做贼一样不知道躲在长街
什么,要他说徐盈不是摔坏了脑子是什么。
“宫里就三个公主,一个早死了,一个脾气高傲哪家的小姐都不
眼,一个是皇上半年前才认回来的,哪个是你姐姐?我怎么不知道你丢一回反倒成皇上的
儿了?”
徐盈撇撇嘴。
“你觉得是哪个?”
白琅想着五公主都死了肯定不是她,徐盈也不能扒开地找她,三公主谢岚那个脾气他都敬而远之,他妹妹这嘴到了三公主面前一个回合都走不了估计就被拉下去打板子了,那就只能是……
“你认识六公主?”
他见徐盈骄傲地点
,顿时毫不留
地嘲笑。
“六公主要是你姐姐,容淮安就是我亲哥!”
徐盈翻了个白眼。
“亲哥不可能了,你以后大概能跟我一起喊声姐夫。”
喊容淮安姐夫?
白琅嘴角一抽。
“我倒觉得你以后等容淮安娶了六公主,跟着我喊声嫂子来的真实些。”
他这妹妹能认识六公主?
徐盈拎着手中的剑就刺了过来。
“说是喊姐姐就是喊姐姐。”
“那你还是等着喊嫂子吧。”
白琅身形一闪躲开,拎着剑和她打了起来。
这边谢明蕴回到公主府,又喊了云姑姑细细问前几天的
况。
可她一个下
知道的也不多,太子和四皇子离京的事也是偶然知道的,皇后娘娘让她守
如瓶,她自然不敢多说一个字。
“公主宽心,既然大
说了没事,娘娘也让您别想那么多,那肯定是没大事的。”
谢明蕴点点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如今在边境的是她亲哥哥,去郾城平
动的又是容淮安,她也不能不担心。
云姑姑看着她一边嘴上说着不担心,一边低
搅着手里的帕子,便笑。
“公主对容大
越来越不一样了。”
“有吗?”
谢明蕴下意识应了一声。
“不过
婢觉得您对他一直都是不一样的。
大
起初来公主府的时候,那时候您在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面前还拘谨,但是在大
面前,
婢觉得就活泼些。”
后来解除误会,又和容淮安游湖,除夕夜,明月台,再到寒鸣山坦诚心扉,陪他在寒鸣寺养伤,一桩桩一件件,云姑姑发现容淮安对她来说,似乎一直有些不一样。
如果说如今为什么让她更确定的话,那大概是这位公主将对他的
愫表达的更明了了。
云姑姑后面的话没说,但谢明蕴也明白她的意思,唇角勾起个笑,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跟着点
。
她过往纠结了太多事
藏在心中,一直捆缚着自己走不出来,总是畏惧接近他但又忍不住接近,从寒鸣山回来后她想了许多,这些天过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
,她想起上元节容淮安送的簪子,想起寒鸣山的烤鱼,想起侯夫
死的那一晚上,他孤单站在那里的身影,想起他为她祈福,还有做的桩桩件件。
忽然问云姑姑。
“这样不好吗?”
云姑姑怔愣了片刻,看着她勾唇笑了,那一笑如同
开重重云雾,美艳又轻松。
“姑姑,喜欢一个
,不就是要对他不一样么?”
所以她收了容淮安的鹦鹉,却送走了晏顾的兔子,明明知道上元节的簪子是什么意思,却还是收下了,母后问她有喜欢的
吗,她对母后说没有,那一瞬间心中浮现的,却是容淮安的身影。
云姑姑见她如此坦诚地说,顿时呆愣在了原地。
谢明蕴却站起身。
“走吧,该去给贵妃娘娘送汤了。”
云姑姑应了一声连忙跟上。
“多带些侍卫。”
谢明蕴想起容淮安的话,又吩咐。
她坐上了马车,一路往皇宫的方向去。
给贵妃送完汤回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马车在路上跑着,长街
渐渐少了,谢明蕴正在马车里把玩着腰间挂的玉佩,忽然一阵风吹来把帘子吹起,“嗖——”的一道
空声传来,跟在马车旁边的侍卫眼疾手快地拔剑挡了一把,那原本要
在马车上的箭羽被打落在了地上。
继而嗖嗖两声,几道箭羽接踵而至,有的
在了马车上,有的被打落在地上,场面顿时混
起来,侍卫拔剑喊道。
“保护公主!”
几道黑影从一旁的屋顶飞身下来,拔剑就与侍卫们缠斗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