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写过,也不知道这封信曾经被你看到过,到底是谁写的……我如今暂且不知道。”
但多半是他身边的
,或者容家主,或者是容家……谁偷偷知道了他在江南的事,故意为之。
容淮安眼中闪过几分戾气。
“当年你那样跟我说话,要分开,是因为看到了这封信?”
片刻后,他敛了身上的冷气,扳着她的身子转过来,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谢明蕴唇一动。
“嘘。”
却见容淮安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她唇边。
她抬
,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还有别的原因吧。”
谢明蕴眨了眨眼,错开他的视线。
容淮安低下
,一手撩开她的衣袖,顿时那上面
错的鞭痕晃
眼帘。
他心一颤,谢明蕴伸手要盖住,他低低地喊道。
“别动。”
他的声音里带了些颤抖,谢明蕴手一顿,果真没再动。
“这些,我走之前是没有的,但是太子说你来上京的时候有,所以……事
发生在我走的时候,当时的事还有隐
,这些鞭痕……”
他艰涩地开
,目光中隐约有愧。
“跟我有关,是吗?”
谢明蕴身子一动不动,几乎是僵在了那一样。
“阿蕴。”
他轻轻把她抱进怀里,纤细的身形他一只手便揽了过来。
他从前没觉得她这样瘦弱,抱着都有些硌
,可他明明记得半年前她不是这样的。
半年时间,该有多苦,她身上的伤,她丢掉的妹妹,她那些说不出的心结,午夜梦回时候的失眠,是否都和他有关?
但那时候他却不在她身边。
容淮安忽然不敢再想。
“徐盈失踪,也和我有关,是不是?”
谢明蕴伸手去推他,却推不动,他的胳膊抱她抱的很紧,仿佛生怕她再丢了一般,他将
窝在她脖颈处,她觉得他的声音都颤抖,仿佛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滴在脖子上,她怔怔然明白了那是什么,也跟着眼眶一热。
谢明蕴张了张
,刚要说话,却忽然觉得心中一窒,仿佛有什么堵在那一样,脑中的记忆疯狂涌
又被剥开,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忽然推开容淮安低下
咳嗽起来,一张脸煞白。
“阿蕴,阿蕴?”
容淮安顿时慌张,刚要朝外喊太医,却见谢明蕴拉住了他的衣袖。
“我没事……咳咳。”
她捂着心
咳嗽了好一会,这么半年,但凡她想到当时的事,便总克制不住地这样难受。
容淮安抱着她一直给她顺气,又端来了茶喝了些才算好,只脸色依旧煞白。
容淮安看着她一张小脸上的无措和眼中的脆弱,忽然想起他之前问起鞭痕的时候,她便是这样的反应。
所以是心有症结吗?所以说不出
,夜夜失眠。
他忽然心疼得不能行,又把谢明蕴抱在怀里。
“对不住,我当真是……”
谢明蕴一提到当时的事就觉得心里闷的喘不过气,一张小脸惨白,张了张
又要说话,却最终无果。
她还没有那样大的勇气,能再揭开这么久故意掩盖下去的噩梦伤疤,再把它剖开说与别
听。
毕竟她和容淮安分开半年,后来发生种种事
,如今也物是
非,不比当时。
“别说对不住,别这样说,阿蕴,我不
你,我什么都可以等,你只不要骗我。”
他更心疼,抱紧了她,语气急促又艰涩道。
当年真正的原因,徐盈的失踪,她身上的鞭痕,她的心结,他都会一一查。
他不怕前路困难,但不想谢明蕴骗他。
他想她对他坦诚。
谢明蕴嗓子
涩着疼,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说话,又怕眼泪掉下来,便点
。
“嗯。”
她也不知道当时的事要如何说,她用过很多办法去查,吃过很多苦,但什么也查不到。
她只知道她的妹妹被那些
丢弃之后便不知所踪,而那些
来过的痕迹早就被抹平,
净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