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钱,我真的没钱了。”何漾连忙点
,双手紧攥着表达诚意,“去一趟医院实在太贵了,我还得自费
钱,你是不知道花花的学费、秋游费用、学杂费有多贵。”
“秋游费用
了?”罗可抬眼问她。
“
了,我在微信上把钱转给她
了。”何漾叹了
气,她除了
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祈求
愿意大发慈悲,给她传几张花花秋游的照片。
“你养
儿搞得像是在养什么电子宠物似的。”罗可冷哼了声,没想到这
能这么天真,“电子宠物都能互动呢,你倒是吃力不讨好,指不定她
在背后怎么说你。”
“我其实也知道,但我这不是没办法,谁叫我做了皮
生意嘛。”何漾愁容满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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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说到这儿了,你第一次出来做这种事
,是因为什么原因?”罗可抬眉问。
何漾听到她的问题后脸刷的一红,磨蹭着椅子坐近了点儿,小声说:“我第一次出来卖……是因为花花幼儿园的学费涨价。谁能想到啊,幼儿园一次
多了整整一千块钱的学费,我还得负担租房吃饭的钱,最后迫不得已才走上了这条路。”
何漾喝了
水后接着道:“本想着我这辈子就做这么一次,
生也就这么一个污点,可谁知道,孩子就跟个吞金兽似的,哪儿哪儿都需要花钱。”
“花花
真一分钱都不给?”罗可吃完了碗里的最后一
酱,起身抽纸擦嘴问。
何漾摇摇
:“她说过了,她的钱要留给儿子,一个子都不会分给我。”
“所以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
卖身啊。”罗可满眼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给带把的东西做了一辈子
隶,真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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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毕竟是老
嘛,重男轻
什么的也正常。”何漾勾勾脚,休息几天后她的脚踝好了不少,甚至能够小幅度的转动了。
“倒是没见她嫌弃自己儿子脏。”罗可冷哼一声,“我猜,他微信好友里面的三陪
,可能比你的客
还多。”
何漾的父母关系一直不好,母亲自从
了男友后便再也没有回过家。诚如罗可猜测的那样,父亲的确经常带各种各样的
回家。

的香气总能溢满整个狭小的楼道,下了晚自习回家的何漾总能隔几
就闻到一次。父亲从不做卫生,因此何漾还得时不时收拾落在垃圾桶外的避孕套,还有粘连在沙发毛毯上的体
。
他不愿意给何漾钱,让她在外面多呆一会儿,何漾被
无奈只能从走读转为住校,逃避家中
不同的香水味道。
可那时候的何漾没想到,自己不仅仅与那些
子一般委身于父亲身下,最后甚至成为了她们中的一员,做起了肮脏的勾当。
可如果自己不这么做,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花花没有尿不湿换、没有
喝,最后饿死在自己怀里吗?
为了
儿,何漾愿意放下自己所有的道德底线与礼义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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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的是那些出轨的、嫖娼的男
,你不就是在缺钱的时候出来卖一次吗,你这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论脏的话还是男的脏,说到底,你这赚的是……辛苦钱。”罗可撇撇嘴瞎说八道。
“你不是老师吗,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何漾慌忙伸手上来捂嘴,做了皮
生意以后她格外敏感,就算在仅有两
的空间内都害怕罗可说的话有“第三
”听见,影响她的工作生活:“学生家长听了会怎么想。”
“在极度缺钱的
况下,
易的确是最快速,最不需要任何考核以及学历,就能做的事
啊。”
罗可的唇舌被她轻轻用小手盖着,呼吸间
湿的水汽勾的何漾心里直痒痒,罗可一时间没忍住,用湿热的舌
勾了勾何漾柔软的手心:“我说的有错吗?”
“……没错。缺钱的时候,皮
生意来钱最快。”
心脏怪地砰砰
跳,何漾吓得睁大了眼睛,她不敢看罗可,面颊上的表
微妙。害怕与欣喜同时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她心猿意马地放下手。
手掌悄悄在棉质运动裤上蹭了蹭,她怔怔地听罗可一套又一套讲歪道理。


中的道理虽然歪,可何漾却听着开心极了。
罗可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为她们这种
说好话、拉偏架的
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