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酒撇嘴,冷哼一声,重新回到论坛的帖子。然而现在已经没回答他的问题了。
参考答案寥寥无几,妖只好将乌瞳放在下一句话上。
生米煮成熟饭?
央酒抱着毛绒娃娃,陷思。
*
不知是否因为白绪起伏跌宕,宋疏睡得并不安稳。
梦中光怪陆离,极热极寒,剧烈的酸痛自左耳蔓延至全身各处。无法忍受,想要醒来,却像被
绑住手脚、按住眼皮,沉重地无法反抗……
不知历经多久,视野骤然一暗,紧接着紫光自中央劈开。
一切如开天辟地般清明起来。
床上的青年猛地睁开眼睛,紧接着又立马闭上。
清晨的阳光过分刺目了。
宋疏粗重地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此刻的他身体仿佛车碾过一样疼痛,浑身上下几乎被汗水浸透,与梦中一般无二。
水分流失,嘴唇涸。
宋疏抿了一下唇,艰难地掀开被子,朽尸一般僵硬挪到门。
门刚打开,浓郁的饭香弥漫他的鼻尖。宋疏难受成浆糊的脑袋,缓缓地冒出一个疑惑的绪。
他扶着墙走向厨房,目是满餐桌的米饭。
大致扫了眼,他判断家里能装食物的容器估计都在这里了。
……
估计能被煮的米也都在这里了。
宋疏昂首看向厨房里还在忙碌妖,有气无力问:“你在什么?”
“煮饭。”槐树妖的声音传出来。
“这么多?”
“对啊。”央酒有理有据回答,“因为我生米煮成熟饭,我特意用了类的方法煮了一晚上呢,一粒都不能剩。”
他还感叹:“唉,你们类总会迷信一些没用的玄学。”
宋疏:“……”
他按住一抽一抽的太阳。
疼。
叮地一声响,新的米饭出锅。央酒开心地双手一拍,连锅端出来:“最后一锅,宋疏,我全都煮……”
瞧见宋疏的模样,妖声音一顿。
“宋疏,你怎么了?”
此刻青年无力地抚在椅背上,额布密汗,面色苍白,低垂的脖颈勾勒出脆弱的弧度,一看就很不好。
央酒连忙过去将上下左右检查一遍,又确认木心无损,这才放心。
“没生病。”
他思索了下,端起刚出锅的大米饭问:“睡饿了?要不你先吃两,挺香的。”
虚弱的青年双眸紧闭,一掌盖在妖脸上。
“气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