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得意着,一转
,半边脸埋进枕
里,顿时呼吸间全都是裴雪意的味道,这让他昨晚沉睡的欲望渐渐复苏。
下腹像有一
攀升的火焰。
邵云重解开腰带,急切地纾解着。
其实他并不是个禁欲的
,相反的,自从第一次开荤,他食髓知味,在床上向来不加节制,几乎回回都把
弄到崩溃求饶。
但昨天憋了一整夜,再加上这几天又没碰裴雪意,他很快就 了。仅仅是闻着裴雪意的味道就 这么快,让他不由地有点懊恼。
刚释放完,整个
还沉浸在 的余韵中,敲门声便响起。
他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进来!”
进来的佣
慌慌张张的,说话都哆嗦,“二少…不好了!出事了!”
邵云重有点不耐烦,“出什么事儿了?你给我把舌
捋直了再说!”
“是…是裴少!他把玫瑰园里的花都薅光了,现在正砸花房呢!”佣
着急道:”您快去看看吧!”
话音还没落,邵云重已经一个箭步冲出去。
玫瑰园在后院,此时已经聚了不少
,但都不敢上前,就连老管家也在,看到他露出一个略显无奈的苦笑。
邵云重料想佣
们拿裴雪意没办法,肯定去请了管家来劝,但裴雪意油盐不进,是顶难说服的。
他拨开众
,看到玫瑰园已是一片狼藉,裴雪意正挥着高尔夫球杆砸花房的玻璃。
那里面全都是他
心培育的品种。
他望着裴雪意的身影,有片刻的失。
在这庄园里工作的
都知道,玫瑰园是整个邵家庄园最重要的地方。因为那是邵云重出生时邵先生和太太专门为他建造的,因与他同岁,自然具有了不一般的意义。平时花艺师
心打理,可以说呵护备至。
但于邵云重而言,自幼生长在拥有巨额财富的家庭,所有身外之物都轻如鸿毛,这玫瑰园能成为他为数不多在意的东西,不仅因为玫瑰园与他同岁,还因为,这里是他第一次见到裴雪意的地方。
他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见到裴雪意的场景,那美丽的一幕,在后来的很多年里都时常在他梦中出现。他不明白,当年那个可
的裴雪意上哪里去了?
邵云重长久的沉默着,凝望着,一言不发。
他的沉默往往是发火的前兆,佣
们都静待着一场腥风血雨。
这时,他却突然回
问道:“他吃饭了吗?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
负责裴雪意餐食的佣
说:“昨晚送了三次饭,全都砸了。今天早晨是管家亲自送的,吃了一些。”
邵云重舒展了眉心,叹息道:“随他去吧,让他砸。你们过去个
看着他,别让碎玻璃弄伤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