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未屿走到卧室,这里也同样被收拾得很
净,屋子里的一切,仿佛都被这些白布所定格,不曾如他一样经历了那七年的苍茫。
他闭上眼睛,空气里有着很淡很淡的尘埃味道,却并没有任何腐朽的气味。
他想,温淮骋真的把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都保存的很好,不过假若不是苏未屿今天这么鬼使差地回了这里,也许直到这间屋子被推倒化为废墟,苏未屿都不会知道温淮骋还做了这些事。
在他看得见或看不见的地方,温淮骋始终如一地在
着他。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卧室门再次被推开,温淮骋倚靠着门框笑着看向他。
“你怎么来了。”苏未屿走向他,握住他的手。
“看你那么久还没回来,我这不来抓
了。”温淮骋捏了捏他的手心,举起来在嘴边亲了下,“还有啊,本来想明天跟你说的,但看你下午看到那山那么失落,还是现在告诉你好了。你爸爸和
的墓其实我那会儿已经帮你迁走了,就在我爷爷
在的那个墓园,明天你去了就能见着了。”
苏未屿先是一愣,而后低
笑了笑,心想这
总是这样,做得永远比他能想到的要多,这么熨帖的一个
,他真不知道还能再怎么
他了。
他抬起
望向他,眼专注又柔软:“谢谢你。”
“傻瓜,说什么谢不谢的,不过如果真要谢我的话,就亲我一下吧……”
温淮骋话还没说完,唇角就已迎来了温热的吻。
他色虔诚,亲吻着他的
,在心里感谢命运,亦感谢彼此。
生命是一条寂寞的长河,很幸运,他们翻越波涛遇见了彼此,即使中途失散,也还是在洪流中再次相逢,紧紧牵上了对方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