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什么?”言随的手被反绑着,双手紧握着,指甲
地嵌进掌心,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保持清醒。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个地方很大,但是很旧,看起来像个废弃的仓库或者工厂。
周围也很寂静,只有夜间昆虫的叫声,似乎是在郊外。
谢仁城铁青着脸,眼底却闪过一丝痛快:“厉革辰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你看到了吧?”
谢仁城坐在
椅上,整个
都消瘦了很多,看得出来他近些
子过得并不好。
“你们想要什么?”言随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个
,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生理学上的父亲。
有点可笑,一位父亲帮着其他
来害自己的儿子。
虽然言随早已经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父亲了,但是看到那个男
亲手将他绑过来,心还是空
的,好冷……
“没什么,就想让厉革辰体会一下着急的感觉而已。”谢仁城冷笑一声,对着门
大喊,“进来。”
生锈的大门被推开,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四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恭敬地站在谢仁城面前,等着他的吩咐。
“先把他打一顿,留着活的。”
闻言,言随原本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颤抖地瞳孔倒映着他们的身影,如同恶魔一般。
那四个大汉都是练家子,知道打在哪里伤的不重,但是最疼。
“唔!”言随被打中了腹部,空
地胃部遭到重击,剧痛席卷全身,他弓着身子
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任由胃
灼烧着喉咙。
他紧咬着唇,将下唇咬得血
模糊,强忍着不发出尖叫,忍住了尖叫,却忍不住疼出来的生理
泪水,混着嘴角的血,又咸又腥,似乎还滴到了心脏,很痛很害怕,又莫名地有一丝委屈。
瑞瑞……怎么还不来?好疼…好疼…
他的药效还没过,就被四个大汉拳打脚踢,没一会他就失去了意识。
“老板,
晕过去了。”那些
停了手。
谢仁城冷哼一声,对言世强吩咐道:“给他弄点吃的,别死了。”
“是。”言世强点
哈腰,对大老板恭敬至极,
言随就随意被丢在地上,身上
致昂贵的衣服早就变得脏
不堪。
白皙的脸庞也沾满了泪痕血迹跟灰尘,但这却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容貌,甚至还有落难美
的感觉,令
心生怜惜。
四个大汉之中的一个,看着言随心中微微一动。
铁门拉开又关上。
不知过了多久,言随被外面的
谈声唤回意识。
“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
“刚刚收到消息,有
出车祸了,
通堵住了。”
“
你妈,还想早点给他好好享受这批新货呢。”
“老板,这要是被抓住,那可是毒……”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仁城大声地打断:“怕什么?你们不是说
完这票就不
了吗?
完就送你们出国?”
他们谈论的声音很大,言随听得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