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那好吧。”
往
的“兄弟”已经背叛了他,齐不赢除了争
气,也没那么想请他们来自己家玩了,还不如带上这个心甘
愿当苦力冤大
的安秋。
为了不被明天打电话喊家长,他决定忍忍。
至少安秋这么感兴趣这个东西,应该是会好好画吧。
没有家长在的房子里,三个
趴在大桌子前画了好一会儿,还算和谐。
齐不意翻画纸的动作稍微大了点,带了一阵小风,导致齐不赢手边准备的亮片被拍起来,有好几片飞在他的
发和脸上,有一片亮红色的刚好贴在了他的额
正中央。
“嘻嘻。”
齐不意看到,联想到电视上的菩萨,小声笑了两下。
“你别笑了。”
齐不赢嘟囔,他急着摸自己脸,越是摸不到亮片在哪。
安秋听到他俩的动静,抬起
来。
她笑了。
虽然这个笑很快结束,让他有些遗憾。
齐不意伸手,想替她哥把那片亮片摘掉。
原来她觉得这种事有意思。
安秋没经过大脑思考,做了自己后来都觉得莫名其妙且欠揍的行为。
他抬起画纸,扇了比刚才要猛得多的风。
哗啦一下,亮片都飞起来,大部分都落在了齐不赢身上,让他变成了一颗闪亮的脑袋。
“……哈哈。”
有了刚才铺垫,本来没觉得这事有多好笑的笑得很大声。
“你有病啊!”
齐不赢转
恶狠狠地瞪了安秋一眼,一边试图抓掉亮片,但反而把手上的也糊在脸上了。
本来想要帮忙的齐不意很想要忍住笑,反而导致笑得有点停不下来。
安秋一看见她笑,脑子一热,火上浇油地还抓了一把扔在齐不赢脸上。
“你挑衅我!”
终于忍不了的齐不赢直接伸出拳
招呼他,安秋先被动接受前两下,反而让齐不赢认为他在怕他,“胆小鬼!就知道玩
招,怕了吧!”
“你胡说什么!”
安秋也怒了,跟他扭打起来。
从此以后,两
的梁子就算彻底结下了。
关于这段久远的小闹剧,安秋早已忘记打架时的疼痛,跟齐不赢幼稚的对骂,却还记得有小半片银色亮片落在了齐不意的左边眼皮上方,亮晶晶的。
衬得她笑眯了的眼也在发亮。
可很快她就不再笑,忧心忡忡地想劝阻他俩分开,可她只会吐出


的那么几个短句,没起多大作用。
直到家长回来,才一声喝止住。
不再发笑的齐不意换了个色,沉默地坐在齐不赢后面。
大概是出于好,她抬
看了他几眼,被他发现了。
胸
和胳膊还在发疼的安秋马上又悄悄得意回来。
这是一种酸中带甘的快乐。
就像很多年后,他第一次闻到齐不意的信息素,一秒将他拉回曾经的记忆里。
他确认好经历分化的齐不意已经在房间里安置好,马上狂奔回了自己家。
他心脏狂跳。
独属于春夏的气味。
在于金黄色的皮用力撕开,溅出极少的汁水。
酸涩、清爽,在顷刻间侵占嗅觉,刚要皱眉时只留下一片清冽和若有若无的甜味。
正如齐不意带给他的感觉。
十年后的安秋早已放弃愚蠢的自我中心主义,成了再普通不过的十七岁少年。
他怀着忐忑不安又下流的心,躲在被窝里悄悄吻住那只被齐不意不小心含住的食指。
像在嚼一块没什么味道的柠檬皮。
他就着这块柠檬片,在这个天色不怎么好的下午,完成了三次让
昏脑涨的自渎。
【只有齐不赢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后面的番外会解释一些前文的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