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把她拥在怀里，她却在不断挣扎。
叶敛知道她拒绝他就得放手，可现在这个样子，他无论如何都没法弃她不顾。
他只能抱着
，不断地重复着自己的名字，希望这样能叫她别那么抗拒。
这方法果然是有用的，孟年听到他的名字、他的声音，挣扎就会小一些。
这样的
况叶敛是
一次遇到，他开始往最坏的况去设想。
她有没有因为一些过往做出过伤害自己的事，她以后会不会也是这样，他昨晚的提议是不是一个彻彻尾的错误。
叶敛很后悔在没弄清楚事时就自作主张地蛊惑她战胜心里那道难关。
他拧着眉，心疼地将唇印在她额上。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们不试了，好不好？”
孟年从他怀里挣脱开，在男失落的目光中，她眼角含着泪，用力抱住他的身体。
她很用力，像是溺水之在孤寂
冷的大海中漂泊许久后，终于攀上了一根木梁。
“我讨厌他们。”
“我恨他！”
她终于说出了一直藏在心里的怨恨。
对着她的新婚丈夫，一个还不算熟悉的男。
叶敛收紧怀抱，“他是谁？”
孩
埋在他怀里，咬牙：
“我爸爸。”
“还有他带回去的，那个男。”
**
把孟年哄睡着后，叶敛独自一去了阳台。
主卧一直有个露天阳台，但因为孟年眼睛不方便，所以在她住进来以后，叶敛就叫把阳台门锁死了。
今晚是个例外，他心里的郁气无处发泄，又不能离她太远，于是重新打开了阳台的门。
他身子靠着栏杆，点燃了一根烟。
抽烟是大学的时候学会的，那会压力太大，在朋友的建议下，学会了靠烟
解压，的确管用。
但这东西会让上瘾，所以叶敛度过了那段难熬的
子以后就戒了。
今晚又是一个例外。
没有烟，他无法再保持冷静的脑。
他害怕自己会一时冲动，去找到孟年
中的那两个。
猩红火光在黑夜里明明灭灭，叶敛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回忆着她的话。
“那天我在画室睡着了，醒来就看到一个男在屋子里。”
“他对着我的画，在……做不雅的事。”
“你画的是什么？”
她说：“我画的是我自己。”
“……”
“后来我把我的画都烧了，画笔，画板，画纸，都脏了，只能扔掉。”
“我开始讨厌别看我，碰我，尤其是男生，最开始严重的时候，我甚至会丢掉被碰过的所有东西。”
“妈妈不知道这件事，她知道我不愿意再画画时，难过了很久，可是我也很难过，我不敢踏进画室，不敢拿起画笔，我是个胆小鬼。”
“你不是胆小鬼，你是最勇敢的孩。”
叶敛掐灭了烟，回卫生间洗去了全身沾染的味道。
他上床后，不再客气疏远，手掌按在孩的腰侧，蛮横霸道地把她搂进怀里。
怀抱充实，他的心却像是豁出了一道大子一样。
他把下
垫在孩的顶，手掌有节奏地轻拍着孩的后背，思绪不由得飘远，他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她时的那一天。
那时候他十八岁，才刚刚保送进南城大学。
虽然还没正式
学，但因为他早在7岁时就结识了后来的恩师，所以哪怕他名义上还是个高三生，他已经在跟着老师做研究了。
那天他被老师抓壮丁，陪着老师去道观给他身有残疾的妻子上香祈福。
像前，老师问他可有信仰？也信道吗？
他说没有。
老师又问：“你是为什么做研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