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南说,“家里有我一个秘密通道,我每次想出门都是从那儿跑出来,到时候你乖乖跟着我。”
沈关砚对林佑南生出无限感激,摸摸林佑南的脑袋,真诚道:“谢谢你,我请你吃糖。”
林佑南皱皱鼻
,“我才不要吃糖。”
沈关砚问,“那你想要什么?”
林佑南想了想,一时想不出来,“先欠着吧,你现在先陪我拼一座军事地堡,我要把地球炸了。”
沈关砚:“……好。”
沈关砚跟林佑南从他的秘密通道进
别墅。
林佑南正面去支开傅岭南身边的看护,而沈关砚从侧面切
。
正午过后的阳光有些稀薄,透过层层叠叠的花藤,在傅岭南身上落下斑驳的光影。
他坐在
椅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羊绒毛衣,腿上盖着条驼色的毛毯,捧着一本书正在看,眉目俊美,色却倦淡。
沈关砚不自觉停下来,生出一种近乡
怯的忐忑。
傅岭南似有察觉地抬起
,望着不远处站着的漂亮少年,手指动了一下,将手里的书合上。
“沈关砚。”他开
准确无误地叫出来沈关砚的名字。
沈关砚耳朵麻了半只,仿佛一台年迈老化的机器,先是点
,而后才慢腾腾朝傅岭南走去。
不等挨近傅岭南,沈关砚脸已经红了一大半,实在是太紧张了。
傅岭南说,“坐吧。”
沈关砚坐到傅岭南对面,局促地张张嘴,开
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你的身体……”
傅岭南唇边含着淡淡的笑,“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
很官方的客套,沈关砚以前见傅岭南用这种
吻跟不熟
的说话,喉
一阵阵发涩。
他把
摇了摇,吃力地说,“……没事就好。”
气氛静了几秒,傅岭南再次开
,“我听云斯提过你,他说我们是恋
,很抱歉我不记得了。”
沈关砚忙说,“没关系,我,我也很抱歉现在才过来看你。”
他话说到一半,傅岭南忽然抬起手,从沈关砚
发上摘下一片柳叶菊的叶子。
沈关砚碰了碰傅岭南摸过的地方,心里有些尴尬,因为他不是从正门光明正大进来。
傅岭南捏着那片叶子,“听云斯说你是弹琴的。”
沈关砚点了一下
,“嗯。”
傅岭南:“他让我看过你几个视频,弹得很好听。”
沈关砚:“谢谢,如果你喜欢听,有机会我弹给你听。”
傅岭南应了一声好。
因为傅岭南没了过去的记忆,他俩之间总是萦绕一种若无若无的疏离,好像回到最开始的时候,说话也很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