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关砚感觉自己被很轻地揉了一下。
因为这份温
的安抚,沈关砚的心率有些高,脑袋也不自觉抬起了一点。
傅岭南又在沈关砚
顶摁了一下,说,“如果你想见她,过几天我带你回去看看。现在把
喝了,好好休息,明天去练琴。”
沈关砚立刻捧起玻璃杯,乖乖地喝了。
傅岭南说了一句“晚安”,拿着杯子朝外走。
走到门
,他的手摁在门把上,关门前看了一眼沈关砚。
沈关砚已经听话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双湿泞泞的漂亮眼睛。
望向傅岭南的目光,流露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天然
态,既专注又怯生生。
第2章
触及到傅岭南的目光,沈关砚迅速移开,隔了几秒又默默转过来。
傅岭南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说,“周六有一个宴会,可能要你帮忙弹两首钢琴。”
沈关砚的色瞬间有了光彩,那是一种被需要的喜悦。
沈关砚问,“弹什么曲子?”
傅岭南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出几分温和,“弹你喜欢的。”
从那天开始,沈关砚不再想
七八糟的事,比以往更认真刻苦地练琴。
好不容易有帮得上忙的事,沈关砚不想搞砸。
到了周六,沈关砚穿上傅岭南给他买的西装,并没有打领带,里面套了一件同色的马甲。
对于这种场合沈关砚不陌生,以往他都是跟沈书雅出席,像铂金包一样被沈书雅拎在身侧。
只要场地有钢琴,沈关砚一定会被沈书雅要求演奏一小段。
小时候会觉得不好意思,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如果能帮到傅岭南,哪怕只是给宴会添一个彩
,他也会很高兴。
宴会七点开始。
沈关砚被安排七点半上台弹了两首曲子。
第一首是肖邦《平静的行板与华丽的大波兰舞曲》的其中一段。
他手指修长灵活,弹出来的曲子十分流畅,音符起落间,好像看到了夕阳下的维斯瓦河,雾气浮动,水波粼粼。
傅岭南站在
群里,望着台上的少年。
光束落在沈关砚身上,像银白的月辉一样,而他是开在月光里的一支花。
美丽、盛大。
两首曲子弹完之后,沈关砚跟着傅岭南见了几波
,傅岭南在
谈中也喝了几波酒。
际了一圈下来,最后傅岭南为沈关砚敲定了一个演奏的机会,给阿姆斯特
响团的全球巡演做特邀嘉宾。
这支
响团斐声国际,这月月末会在京都的国际中心音乐厅演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