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桌,到落地窗。
从餐桌,到沙发。
从浴缸,到穿衣镜。
整个家里都充斥着lph发的气息。
连花花都被熏得低下
。
嘟嘟更是躲在窝里,保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易感期的lph频繁渴求着,李秋词都有些发昏了。
有些后悔,早上不该沉迷美色的。
如今,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歇一会儿,歇一会儿。”
李秋词双手合十,倒在地上,作求拜佛状,“再做,我就要变成尸了。”
许嘉羿粘着他,嘴里还叼着他的后颈,那里被他咬得全是牙印。
“老公……ch你不行了吗?”
李秋词趴在地上,脑子里闪过一个念:他此时像个跪在皇帝面前,让他翻牌子的敬事房公公。
此时,他不是老公,是老公公。
许嘉羿还是有轻重的,没有再继续,叫送了吃的。
他们坐在餐桌前,李秋词脑子里闪过刚才的旖旎,不自在地咳嗽两声。
看向许嘉羿那张漂亮的脸。
真是……ch
这么漂亮一个西瓜……ch
什么要做得那么狠……ch
ooc了……ch
李秋词吃着饭,才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他从内到外全是清新的西瓜香,许嘉羿今天高兴,信息素甜得要命。
把房子熏成了蜜罐。
他们满足地说着话。
李秋词见他心好,将他和许唯臣见面的事
告诉了许嘉羿。
许嘉羿虽然有些闹别扭,但听到是好消息,也就放过了李秋词。
“以后把我带上,不然我要生气了。”
许嘉羿喝光了汤,扁着嘴。
李秋词连连点,“一定。”
他知道,许嘉羿最忌讳被他们当小孩子看待。
他也明白,许嘉羿是他们千娇万宠长大的许家老幺,他们早就习惯将他护在身后。
他们都不想伤害到任何。
总是想着能少连累一个就好。
可这样也伤了许嘉羿的心。
李秋词摇摇,握住他的手,“因为我们都太
你,才会瞒着你。”
李秋词是这样,许唯臣也是这样,父母就更是这样。
他甚少将“”这样的字眼说出
,许嘉羿心
一暖,垂下
,“我知道,但你不能再瞒我了,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的。”
“好。”
李秋词很少做承诺,一旦答应,就是真的会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