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阿兄应享有自由。”他迈开步子,不徐不疾的往赤那展川面前走去,“只是,阿兄的自由,越界了吧?”
都把主意打到他小娘子身上去了。
这叫什么自由?
“越哪门子界?”赤那展川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每次碰面都想和他
架,“阿弟是去了几趟中原就被中原
同化了?在吉溟,何时没有过兄弟共妻的存在?在某一层面上,你那小娘子,也是我的。”
就最近的一届可汗首领都存有兄弟共妻的现象,凭什么到了这一届就判他越界?
赤那驹骞最忌讳这条恶俗的规定。
小时候受教的时候就恶心得不行,长大了亦是。
冷眸盯着赤那展川,冷笑了声,“阿兄不过是小娘所生,表面上算个兄弟,实则,你也配与我成兄弟?”
是长子,可到底不是嫡出的。
一个庶子罢了。
两
本质上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你!”赤那展川恼羞成怒,“你不过是借着父亲的离世为所欲为罢了!父亲在世之时,我阿娘可比大母受宠万倍!”
不然也不会他先出世。
“嗯。”
赤那驹骞挑挑眉,不以为然,很不屑。
“那又如何?”
阿娘不受宠又如何?他不是长子又如何?
吉溟可汗的位置还不是到了他的手里?他们还不是被他压得死死的?
过去的事
拎过来现在讲,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赤那驹骞!你别太放肆!”这种高高在上的样貌,让他恨得快要发疯了。
赤那驹骞心
毫无起伏,“你且安分守己一些,主意别打得这么远,本王尚且可以视而不见。”
派
刺杀他的那件事他暂且翻篇不计较。
但若是敢动他的小娘子一根汗毛,那就别怪他真的一点颜面都不留了。
他自称本王。
在比年纪稍长的兄长面前!
赤那展川紧紧握拳,“为了个
娘与兄长撕
脸,父亲在天有灵,看到了都得说一声逆子难教!”
父亲自小就教他们不要沉溺
色,兄弟之间不能起内讧,更是不要自
弱点。
赤那驹骞全踩点上去了。
“呵。”他轻嘲,“你我不过五十步笑百步,有什么资格教我做事?逆子?我何时否认过了?”
父亲在世之时就已经把这个称号死死的贴在他身上了,不管做什么,不管做得有多好,父亲总是不会满意。
因为母亲不受宠。
所以他注定就是个逆子。
父亲所教授的不准许内讧也不过是为了保全赤那展川罢了。
他的野心,从小就不小,父亲看得出来,怕他踩着赤那展川上位,所以让他不要内讧。
若是赤那展川上了位呢?恐怕今
早就没有了赤那驹骞的存在了吧?
他早就习惯。
并且,毫不在意。
“阿兄还是长些记
吧。”赤那驹骞唇边似笑非笑,“若是出了事,阿兄是要保全小娘,还是保全赤那伊妮?”
赤那展川尚且还没有来得及回答。
就听到他接着说道,“哦,或许是保全那位江南小镇藏得严实的小
娘?”
赤那展川眸孔顿然睁大,很不可思议他会知道那
的存在,“你何时……”
“问这些有什么意义?我要想知,多得是途径。”风流惯了的赤那展川,身边怎么可能没有
娘得宠?
“只是和阿兄说上一声,阿兄若是很喜欢玩兄弟共妻这种丧尽天良的游戏,我可以借些弟兄给你玩。”
军营从来不缺男子。
赤那展川听明白了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和威胁,歇斯底里,“你敢!?”
赤那驹骞扯了扯唇,双手背放于身后,“自然是敢的。”
一身戾气的他能有什么不敢?
懒得再在这里耗费时间和他胡扯,“阿兄自个想想吧,我可没有时间陪你玩了。”
有这时间倒不如去陪陪他的小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