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生老怀疑这
是不是烧傻了，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来对着他的脸瞧。
周青先似乎是被他的突然靠近吓一大跳，往后缩了缩脖子，咬着唇很复杂地望着他，终于像下定了决心一般，用掌心去靠住林北生的小臂。
很温暖，也很壮实，与记忆中的一致，并且眼前这个林北生也没有消失，还在冲他怪无奈地挑眉。
“
什么啊到底。”林北生自己也饿，不想与他玩这种游戏了，便将手抽出来，“我要做饭了，你先去把
发吹了好吗。”
林北生便去拿菜，自己洗好切好，按小孩儿的
味做了个土豆炖牛腩，三两下把菜炖上了。
这一
作下来回一看，周青先还搁门那儿杵着，顺着发尖滴落的水珠已经把领润湿了，他被林北生一望，便迅速低下，过了一会儿又
地抬起眼看他，不知是在观察他的表
还是确认他还在不在。
林北生抱着臂木着脸看他，觉得周青先这实在很怪，明明很有素质有教养，但是为什么相处起来却总感觉像个叛逆的初中生一样，怎么都不按意愿走，只好又拿出对小孩儿的态度对他。
“我刚和你说什么。”他平静地问周青先。
周青先愣了一会儿，眼往左边瞟，垂着小声讲：“把发吹了。”
林北生：“那你现在该什么。”
周青先立在原地与他僵持了一会，很快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才不不愿地走了，拖鞋甩得啪嗒啪嗒响，嘀嘀咕咕地讲了一句：“有点凶。”
林北生不知道这又是哪里凶了，怪无奈地哼出一声笑，停下手里的动作，将他拉到灰色沙发上坐下，找来吹风机对着他脑袋开到最大档。
强风一吹，周青先的什么动静就都藏在呼呼风声之下了，一声不吭地弓着背，很像一只炸毛的猫。
林北生摇着吹风机，好一会儿才摸一摸他发，才发现他那块皮已经烘得快和铁皮一样烫了，这躲也不躲，就闷声扛着。
林北生把吹风机停了，他便抖抖发，仿佛刚才局促的模样只是一场错觉，扬起脸去蹭林北生的下：“好闻吗。”
他指他的“海盐橘子味的。”
周青先的发生得细软，蹭过下时带来丝绸一样很柔顺的触感，灯开得亮，发被围出一圈亮光，眼睛也晶亮的，显得心很好。
他现在终于不像是两天前那副要腐烂在床上的状态了，一棵快要坏死的植物，被这样轻而易举地照料之后，又欣欣然地想长出芽来。
林北生视线在他没有血色的唇和瘦削的下扫过，随后别开了脸，抬手将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些。
他当做没有听到周青先的问题，指挥他：“去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