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牧晚的脸上略显尴尬，凌曦知道如果回到H市，姐姐会离自己更近，更没法避免姐妹俩这种刺激又不合伦理的
事，可姐姐必然是要追随孟秋的。
凌曦突然在想，如果姐姐和孟秋真进了BMA，那以后在H市和姐姐做
岂不是更有意思，她垂下眼，抿着杯里的饮料，坏笑起来，她现在还真的有点想打探打探今年BMA有没有招聘计划呢。
-
临近期末，H市的天气更加燥热，学生们懒得走十分钟路到校外小市场买吃的，于是中午一下课，开着空调凉气习习的食堂变得
满为患。
排球队的学姐约了凌曦吃午饭，这个学姐家境不算好，每次约凌曦都约在食堂。
凌曦并不挑剔，这个学姐很好，实在，做的时候也不搞花里胡哨，认认真真又有些洁癖的样子像是个做学问的老学究。和其他那些只图和凌曦做个求个乐的lph相比，这个学姐是真的用心关心她，照顾她。
凌曦从不认真谈恋，更没有过这么细心的炮友，于是那边看着姐姐和孟秋的，这边她和这位排球学姐
天荒地在一起了三个月。
因为第四节有课，等凌曦来到食堂时，食堂闹闹哄哄，根本没有空桌。
排球学姐好不容易才找到和另外两个
孩拼桌，两个生也是新闻系的，读大四，赶上回校答辩。她们见来是凌曦，玩味地笑了笑，并没说什么。
凌曦并不认识同桌的两个，但之前她和吴蒽慈教授的视频传遍校园网，她们的
事使得吴教授和结发妻子离了婚，还双双辞职，事搞得沸沸扬扬，学校里几乎都知道凌曦。
餐盘放好，排球学姐立刻拿出纸巾递给凌曦，又帮凌曦把筷子勺子摆好，照顾地极其周道。
这时，食堂摆放的几台电视正播报着午间新闻。
【近
，B市警方在郊区的一处垃圾场发现一具尸体，经过法医判断，死者身高一米六五，为三十岁左右og，死者面部遭到坏，被发现时身上也多处受伤。经过法医还原和DNA比对，确定死者为独立新闻叶蓁。叶蓁，二十八岁，独立新闻，毕业于H市传媒大学新闻系。在成为独立新闻的三年里，叶蓁曾多次报道社会底层士遭遇的新闻内容，获得诸多关注；后多次揭露地下器官
易、儿童易等方面内容。本次叶蓁的死亡地点离她几个月前调查的血
易村落很近，警方怀疑叶蓁是在调查过程中遇害……】
一则短短的新闻同时吸引了三个生的注意，排球学姐看到凌曦停下筷子，也跟着停了下来，她的注意力并不在刚刚的新闻上，此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咱们学院的骄傲吗，真可怜，落得这么个下场。”同桌的一个生说。
“那有什么办法，独立新闻啊，就得自己找噱
，不然报道的千篇一律谁看？”
“切，哪有那么多噱，新闻就是新闻，
好本职工作就得了。”
“你可别说，器官易，儿童买卖，那还真是大新闻。”
“对对对，大新闻，可是谁敢报道？这不是给自己添仇家吗。现在就连报道那些食品黑加工点都能被追着砍，这种就是用命博眼球。”
“我听咱们院的老师说，她还是贷款上的大学，刚还完助学贷款就去做独立新闻了。”
“我可没那么大志向，大家看新闻就是茶余饭后的消遣，我们做新闻也就是份工作，工作图什么？钱多事少离家近呗，还以为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啊，还把命都搞没了，至不至于啊。”
两个生说着都哈哈笑起来，刚刚的新闻也在笑声中被渐渐冲淡。
排球学姐听着两个生的对话，望着仍拿着筷子没有动的凌曦，大抵知道了刚才错过的那条新闻的内容。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想着要不换个位置，可食堂此时更多了，不少都端着餐盘在过道等位置。
凌曦低下，不做声继续吃起来，排球学姐见凌曦动了，也赶紧跟着吃，不过她始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凌曦的一举一动。
凌曦像没事一样把吃的吃掉，剩了不少，排球学姐也不敢再多吃了，擦擦嘴立即起身收拾餐盘。
看着生去倒餐盘的背影，凌曦竟觉得这倒是和姐姐牧晚有几分相像，姐姐对待孟秋也是同样的体贴和谨慎。但这样的谨慎，凌曦并不喜欢。
排球学姐回到原地怎么也找不到凌曦，她左看看右看看，焦急地在食堂的群里穿梭，直到她拿出手机，才看到几分钟前的消息：
【学姐，我腻了，以后不必再见】
此时凌曦早已经离开了食堂，往回走的路上，她打开BMA的官网，就在上午，BMA发布了本年度管培生招聘信息。
凌曦关上手机，微微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