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男遵循诺言,提前告知了,简安眠只好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给爷爷准备第一次正式见面的见面礼。
爷爷对动植物没什么特别偏好,简安眠便画了一副丹顶鹤,象征着幸福、吉祥和长寿。
剧进展到这里,主角攻通过和主角受协议结婚,顺利拿到了
剩下的
份,在宴氏集团愈发位高权重,得到了更多的拥趸。
宴家各小辈之间的权位争夺,差不多已经到了白化的阶段。
而爷爷年岁已高,今年就将过岁大寿,也是时候彻底放权给晚辈们了。
说起来,老爷子也是个劳苦命,明明自身天资如此卓越,生下来的几个儿子却没一个中用的,以至老爷子年岁渐老,每天还是不辞辛劳地往公司跑,直到孙子辈长大了,养出来了几个英
才,老爷子才总算松懈了一点。
今年这场家宴,脑子稍微转得灵光一点的都知道,老爷子估计是要彻底放权了。
目前宴家呼声最大的未来继承,一个是老三的儿子,主角攻宴执陌,另一个是老二的儿子,也就是主角攻的堂弟,同时也是主角攻整本书里最大的敌
——宴执宾。
宴家老宅是一座位于郊区的大庄园,占地面积非常大,山一座接着一座,绿地一片连着一片,庄园内部甚至还设有
通,一眼望不到
。
一辆接着一辆的豪车行驶在如同高速公路一般宽敞净的大道上,每隔一两千米就要在一座停岗前停下来,乖乖接受检查,证实自己的身份,这才能继续前进。
只有宴执陌……依然我行我素地骑着摩托载着简安眠,经过停岗也不停,对方直接打开放,甚至还会站直颔首。
这是宴执陌作为未来继承的特权,也是他能够蔑视一切规矩的倚仗。
简安眠一路看到了畜牧场、农田、马场、湖泊、果园、种植园、高尔夫球场……
甚至还有飞机坪。
如果不出所料,远处那一大片种植着树林的山应该也都是宴家的财产。
视野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一座瑰丽华美的硕大城堡矗立在山,被一棵棵高大的树木包围在中间,梦幻得好像童话世界。
简安眠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进了异次元世界,大脑完全停止了运作,
恍惚得好像飘在天上,整个
彻底傻掉了,只有心脏紧张地跳动地飞快。
豪车们通过大马路后,接着需要下坡前往地下停车场。
宴执陌不需要停车,一路直行穿过一条被树林环绕的森林小路,又通过了一道高大壮美的铁艺大门,直接进了城堡内部。
映眼帘的首先是一座巨大的泳池,泳池两旁设有
泉和花坛,沿着一片又一片绿油油的
坪和花圃又行驶了足足两分钟,总算到达了城堡大门
。
宴执陌下了车,把车随便搁到一边,优雅地理了理衣服,便牵过简安眠的手。
打扮得一丝不苟的管家上前,将宴执陌和简安眠恭敬地迎了进去。
城堡里的仆形色匆匆,正在专心致志地为今晚的晚宴做着准备,但他们在经过宴执陌身边时,依然会停下颔首,以示尊敬。
宴执陌对简安眠柔声吩咐道:“眠眠先去房间换身衣服,一会儿我带眠眠去跟各位长辈打个招呼,好不好?”
他们是骑摩托车过来的,自然不可能在摩托车上就把正装穿着,所以得到了地方再换。
简安眠从进庄园开始整个
就处于魂游离的状态,这会儿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男
说什么就是什么,便呆呆傻傻地点了点
。
一位仆走过来,朝简安眠优雅地颔首,笑容温柔道:“小夫
,请跟我来,我带您去楼上房间换衣服。”
那边,男却准备径直离开。
他这边还有一些重要材料,打算先去书房给爷爷。
简安眠一愣,心里一慌,下意识伸手攥住了男的衣角。
“宴先生,您别走……!”
“嗯?”宴执陌扭过,轻轻捧起少年的小手,轻声道,“怎么了,眠眠?先跟这位小姐姐去楼上把衣服换了,听话。”
“宴先生,您带我去换吧。”简安眠抿着嘴唇,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跟被主抛弃了的小狗狗似的,可怜
地攥着男
。
简安眠骤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到处都是陌生,房子好大好大,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藏身的角落,连空气都充斥着窒息的味道。
他好像被架在了冰面上,没有一块地面是安全的,哪里都不敢去。
只有男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我不想离开您。”简安眠抬着,满眼都是男
的身影,眼里充满依恋和渴求,仿佛男
就是他的全世界,“请您别走。”
宴执陌的心脏瞬间往下塌了塌,好像掉进了一罐蜜桃汽水里,咕噜噜地吐着泡泡,心传来绵密的痒意,又甜得要命。
这样惹疼的少年,宴执陌怎么可能狠得下心丢下他一个
?
仆无措地看向宴执陌:“少爷?”
“没事,你下去吧,我带他去换就好。”宴执陌挥退了仆,温柔地牵起少年攥着自己衣角的手,一边抚摸少年单薄的后背,一边压低了身子,温声安抚道,“好了好了,宴先生不走,宴先生不走好不好?有宴先生陪着你,眠眠不怕。”
男的大掌好像有魔力一般,汩汩暖意流进了简安眠的身体里,瞬间安抚了简安眠慌
的内心,带给了他无限的安全感。
简安眠不自觉把自己的小手往男的掌心拱了拱,让男
牵得更紧、更实,这才安心地应了一声。
……
宴执陌作为最有潜力的继承,一出场就是全场焦点。
简安眠怕生,全程都垂着眼睛,牵着男的手,紧紧贴在男
身边,一刻也不分离。
事实上,也不需要简安眠说些什么。
男强大又成熟,替少年阻挡了一切来自外界的打量与试探,少年只需要安安静静地被男
牵着,当一个漂亮的背景板就好。
大多数识趣的,见男不喜他们谈论自己的小夫
,便不会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