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对不住，我失言了。”
殷长衍说，“柳，有‘留’的谐音。‘无欲山，无回留，桃花林见柳。’留在桃花林的东西，就是出路。”
“桃花林这么大，去哪儿找留下来的东西，更何况我们连留什么都不知道。”吴泽文问到。
“那不就是么。”殷长衍指着桃花树下吊着的姿态各异的骷髅，“抱着桃花树不肯离开的骷髅，就是我们要找的‘留’。”
“快去找抱着树的骷髅！”红环白公子吴泽文一声令下，所有
倾巢而出。
一炷香后，竟然真的在东南角找到了抱着桃树骷髅。
骷髅手脚并用，藤蔓一样缠着桃树，恨不得把自己镶嵌在桃树里。
“了！弱
说得竟然是真的！”
“弱什么来路？太厉害了吧。”
“太好啦，能活了。”
殷长衍上前，将骷髅解开缠到自己身上，让它像抱桃树一样抱着自己。
眼前景色如烟散去，回到了望春楼小北门。
猜对了。
没一会儿，白公子们都回来了。纷纷围着殷长衍鞠躬道谢，好几个拉着他要跟他结拜成异
兄弟。
殷长衍游离的视线在看到吴泽文的一瞬间便不再移开，剥开白公子们，径直走过去。
吴泽文愣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对他。
咳一声，“结义的话，我这边没问题。你看什么
子合适，我们设祭坛、”
滔滔不绝被殷长衍两个字打断。
“拿来。”
“拿、拿什么？”吴泽文一脸懵。
“酬劳。”殷长衍指着吴泽文肩膀上的红环，“你是领导者，酬劳都在你那里。”
所以你救我只是为了你的酬劳？！
吴泽文觉得方才尴尬措辞的自己就是傻
，“给你给你。”
把自己那份儿也塞给殷长衍。
殷长衍数好钱，只拿走了自己那份。
家里皂角见底了，买一包新皂角。皂角不便宜，方才赚的几乎全垫进去。
回到家，把新皂角倒
罐子里。
殷长衍坐在院子里洗月事带。今天的月事带不多，洗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晾完了。
给望春楼洗月事带的不在少数，很多都是有经验的老妈子、老婆子。但望春楼的姑娘们就是想让殷长衍挣这个钱。
谁叫他长得俊不说，洗得还净，又舍得用皂角。
殷长衍在院子里清洗自己，水冲掉一身不好的味道。拾掇完后，按部就班去厨房做饭。
蒸了六个馒
，份量够自己吃。
顿了一下。
打开面缸，又多放进去两个。
他娶了个媳
儿。
殷长衍踏进房间的一瞬间就觉得不对，屋子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王唯一歪坐在床上洗脚。
清水轻柔地抚过脚面，纤足如玉，带一点儿
，晃的眼睛。
殷长衍立即转，阖上房门。
“殷长衍，你回来啦。”王唯一叫住他，吃嘴软拿手软，让他一次腐败到底，“昨天让你饿肚子是我不对，我带了好吃的
包子给你赔不是。”
他怎么不正眼看？没礼貌。
第4章 第 4 章
◎喝酒◎
王唯一瞧了脚又瞧他，床上肆无忌惮，床下意外的纯
。
擦好脚，放下裙子。
“我抱了一路回来，你多少吃一些。”
“子时，该睡了。”
殷长衍解开衣带，将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在一侧的板凳上。
躺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