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从他的身上找到另外一个
的味道。
鱼的视线终于发生了变化，注意力转移到了小猫的身上，这只怪物很宽容地任由她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嗅来嗅去。
等到确定味道没有变化后，舒棠停了下来，她确定了眼前的还是那条鱼。
于是她安静了下来，在鱼的怀里找了个合适的姿势窝着。
毛茸茸的脑袋就趴在了鱼的手臂上。
她听见了一声很低沉好听的笑声从“他”的胸腔里传来。
鱼叫她“棠”，今天夜里的声音似乎更加低沉了。
这只怪物在问她：
——小猫，你在撒娇么？
小猫很自然地蹭了蹭他。
没有否认。
……
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个下楼在自助餐厅吃早饭，找了个靠落地窗的位置。
因为昨天夜里，他们用那个姿势一夜，早上起来舒棠的脖子就开始疼了、下
也像是脱臼了一样，她抱怨了半天自己的
要没了。
怪物伸出手去捏捏小猫的脖子。
但是一做出这个动作，他们俩就都看见了玻璃里的倒影——很像是要将她的脑袋拧下来。
于是他们两个都停了下来。
外面的雨水在不断地冲刷着地面。
“小玫瑰，你说，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呢？”
鱼沉默了一会儿。
看向了桌子上那杯咖啡。
鱼第一次喝咖啡，是舒棠前段时间考试的时候。显然，这种怪物是不需要喝咖啡提的，只有一到下午就犯困的舒棠需要。
当时舒棠递过去让鱼喝。
鱼喝了一
：认为舒棠在喝涮锅水。
冰冷，苦涩。
大概就是从前祝延这个的底色。
偶尔浮现的记忆，每一个细节的基调都是
雨天。
舒棠注意到了鱼的视线，看了看那杯苦涩的咖啡。
两个都安静了下来。
仿佛只能听见窗外的雨声。
好一会儿。
她伸出手，往咖啡里加了两勺糖。
第49章 鱼打电话
（小猫：喂喂喂？）
大概是那杯不苦的咖啡有某种的魔力。
在那天早上之后, 鱼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鱼本能地讨厌那个名为祝延的过去，而且并不愿意继续回忆, 于是那些碎片就像是生活中的浮光掠影, 很快就被鱼刻意忽视掉了。
比起“祝延”，这只怪物更加愿意做“小玫瑰”。
他们俩窝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鱼的鱼尾甩来甩去。
舒棠忍不住回瞅鱼好几眼, 舒棠心想：这是彻底正常了？
她扒拉了一下鱼的鱼尾，鱼看了她一眼, 抬起了鱼尾拍拍她的手。
舒棠大概猜到鱼昨天夜里是想起来了什么, 她其实也很好鱼的过去, 但是她发现小玫瑰看上去并不是非常地愉快，于是她就将自己的问题给咽了回去。
就算是
侣，互相也是要给对方空间的。
舒棠前几天买了一本《夫妻关系指南宝典》，上面就是这么写的，舒棠
以为然。
现在，就连舒棠夜里做的梦都是这样的：
她昨天晚上梦见了他们白到老，变成了老太太和小老, 一起手拉手在夕阳下晒太阳，她的发也变得和鱼的长发一样白。
他们俩的床摆了两对侣牙套, 早上起床就会一起刷牙套。
舒棠觉得这个梦非常
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