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说的很明白,王海生今晚要跟我们去一趟沉思庄,事
办得好的话,我可保证他被枕风鬼“反噬”的
况再也不会发生。
至于办不好会怎样……呵呵。
……
“那个……你确定这么跟我过去?”
坐在驾驶席上,王海生显得非常忐忑。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我的脸上戴着一张硅胶的仿真面具遮盖面容,但是左臂上的石膏却是没法掩饰的。
而此时车上就只有我和王海生两个
,凝凝和林九都没有跟着过来。
“怎么?我一个
去不行?”
“我说,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
,但是你也不能太托大吧,就你现在的状态,说不定一个身体状态好的普通老
都能摆平你,你真的要去那种地方?”
“怕什么,我身体状况不行,不是还有你呢么。把车开慢点,让我欣赏下沿途的风景。”
作为一个带路党,身上缠满绷带的王海生比我这本主还要慌。
他很清楚,如果我和那老
照面之后,没弄过老
,整出点什么好歹的来,先不说老
会不会放过他这个叛徒,回去之后凝凝也不会放过他。
这货不傻,非常清楚所谓的“反噬”到底是掌握在谁手里的。
“风景?这地方有什么风景可看的,有这心思你还不如叫点增员呢,哪怕是附近执勤点的
员叫两个来也好。”
“你不懂。平时你从路
拐向沉思庄的方向需要开多久?”
“我怎么知道,我第一次来沉思庄。”
“那怪不得了。”
沉思庄作为一个大家族的祠堂群,路
也是有一块路标的。刚刚我分明看到上面有一个500米的标注。
通往祠堂的这条路两边的行道树有点意思。
通常行道树都是单一树种,看着整齐,可是这里却是四种树按顺序排列。
榆柳桑槐四棵为一组,两棵树之间的间隔为三米,一组就是十二米。
我记得很清楚,从我们拐上这条路开始,我已经看到了4棵榆树,也就是说我们应该开进来四百九十多米了。
然而眼前依旧只是一条有些残
的水泥路,什么小村庄级的祠堂群连影子都没有。
“卧槽!”
当车子驶过第四十九棵榆树的时候,林子里突然钻出来一辆亮着大灯的摩托,王海生惊叫一声就要往左打方向盘。
我急忙把身子往过一靠,抢握住方向盘不让他转动。
“砰”的一声,两辆车狠狠撞在了一起,那摩托车明明是从侧面出来的,却也像是正面互怼一样从我们车上翻了过去,砸落在地。
“你
什么!疯了吗!”
随着一声尖锐的刹车声,王海生朝我大吼了一声。
该说不说的,对此我还真有点讶异。
一个夺舍别
命的家伙,撞个
而已,反应至于这么大吗?
这月黑风高的,打方向就算了,居然还踩刹车,这可跟我想象中的有点差距。
“也不知道是谁疯了。算了,停都停了,下车看看吧。”
我用石膏锤了锤他的肩膀,开门走下了车子。
王海生满面狐疑,不过最终也跟了下来。
摩托车倒在我们车后七八米远的地方,骑手的半个身子还在车子下面压着。
“我说……那个
怎么一动都不动?该不会是死了吧?”
虽然不至于小心翼翼,不过王海生的眉
也拧的挺紧的。
“死不了。这方面我是专业的。对了,老王啊,你年轻的时候喜欢过机车没有?”
“机车?你时候现在那种挂着个喇叭到处炸街的鬼火少年?那没有,我和我哥白手起家,有辆摩托也只是代步。”
王海生脸上挂着一些莫名其妙,显然不知道我说这个是为了啥。
“那也算玩过了,你见过这种车灯吗?”
我示意他看那辆摩托车还没熄灭的大灯打在地上的光。
按理说车灯的光要么亮,要么灭,要么就是因为接触不良而明灭不定。
但是眼前这车灯的光芒则是呈现出一种摇曳的姿态。
“这……”
王海生的脚步就是一顿。
他似乎刚想起来我们现在是去沉思庄的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