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杜春娥,爽不爽啊?”
面部肌
很是别扭,此时我的脸应该也是扭曲的吧。
杜春娥按着右肩从地上立了起来,她的肩膀上多了一个大窟窿,大量的黑气正从窟窿里往外散逸。
“这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个鬼,露出这种满脸诧异样子,还喊着什么不可能,你真的很好笑你知道吗?
“怎么做到的?会物理驱魔的可不仅仅是左千户一个。老子也行。别说就来了你一个,把你爹妈从地府里拽回来一起过来,老子也能让你们一家
整整齐齐!”
我的声音很嘶哑,甚至是刺耳。
如果有其他
看到病房里现在的场面,恐怕我才是那个会被当做反派的吧。
“砰!”
又是一枪,杜春娥的左腿齐膝断裂。
可惜她是个鬼,就算断了腿还是能好好立着。
否则的话,我就能看到她在地上痛苦翻滚挣扎的模样了。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杜春娥叫的有些歇斯底里。
她当然不是不认识手枪,而是不明白为什么手枪子弹能给她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只要能让你灰飞烟灭,就是好东西。”
医院里安全吗?我从来不这么认为。
如果是我的话,在利用完一个讨厌的对手后那必须是要卸磨杀驴的。
所以我一直把手枪放在枕
底下,弹夹里装的全都是杀生弹。
相比于水纪常用的桃木子弹,这种反复填装用来执行死刑的杀生弹对鬼魂的伤害更加恐怖。
“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杜春娥笑的很是狰狞,下一秒钟,她的身体在原地
开,炸成了一团黑雾。
可惜了。
她外面套的那层皮应该是赵美芝的。
赵美芝作为一个纸
,成
二十多年那层纸皮必然是很有灵
的。
奈何此时谁也顾不上那纸皮了。
我对着黑雾最浓郁的地方疯狂的扣动着扳机。
杀生弹在黑雾中打出了一个个透明窟窿。
杜春娥的惨叫声不停地在病房里回响着,可是那团黑雾依旧在以极快的速度朝我的病床上罩来。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方!上呼玉
收摄不祥!”
弹夹里的十五发子弹被我在眨眼的功夫全都打了出去。
把手枪往黑雾里一砸,我咬
中指开始在身边的被子上书写
煞符。
然而动作还是太慢了。
符箓刚刚写出来一半,那
黑雾就把我笼罩了进去,紧接着,我感觉有无数双手从黑雾中伸出抓在我身上,把我从床上提起丢向了窗子。
“哗啦”一声,窗玻璃直接被撞碎,好在铝合金的窗框还算结实,我从窗子上反弹下来摔向地面,在半空中调整了一下身形,扑向了放在病房角落里的剑匣。
然而就在我即将摸到剑匣的时候,一
黑雾如巨蟒一般卷住了我的腰,把我甩向身后的墙壁。
“砰”的一声,后背狠狠撞在墙上,胸
一阵发闷,感觉内脏都要被震出来了。
而当我的身体软趴趴扑向地面的时候,一只看不见的重拳砸在了我的脸上,把我砸的侧飞出去好几米远,眼前一片金星
冒。
“陈长生,你不是很行吗?起来呀!让我看看你有多横啊!”
杜春娥显然也处在狂怒状态,把我打倒之后并没有立刻下杀手,而是咬牙切齿的冲我嘶吼着。
“嘿……嘿嘿……你,你们杜家就这么没教养吗?居然直呼我的名字?”
我用袖子擦抹了一下嘴角溢出来的血,撑着地面坐了起来。
“闭嘴!我喊你名字怎么了?你这小辈的名字不能喊吗!”
“你不过就是个和我三叔私通的表子,还真以为是我三婶了是吗?你别忘了,你男
是周家老大!”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你知道我
朋友是谁吗?杜雪菲你不认识的话,她哥哥二生子你总知道吧?论辈分,你得喊我一声三姑父!呵呵呵哈哈哈哈!”
我笑的很癫狂。
双腿受伤,我连逃跑都跑不了,身上没带着家伙,剑匣离我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