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静不自觉攥紧了周晋辰的手。
周晋辰靠得她更近了些,他略微往上挪动了一点,腾出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更大力地回握住她。
“我们来说话,放轻松,不要紧张,想说什么都可以。”
他的嗓音在黑暗中份外好听,鸣金击玉似的。
简静却冒出一句,“这算是在做心理辅导吗?周院长一小时怎么收费?”
周晋辰不假思索地回,“对你,终身免费。”
简静在心里偷着乐一会儿,捡了什么便宜一样。
没多久,她又觉得不对,
吻严肃地问,“你也像这样给别的
,在床上做过心理治疗吗?”
他轻拍着她的背,“我没有和除你之外的
,躺在一张床上过。”
简静想了想又问,“
的没有,那男
有没有呢?”
“......”
周晋辰简直哭笑不得。她聊天的角度为什么永远那么刁?
他语气平淡地说,“没有,男的
的都没有。”
简静一副真没劲的
气,“你和于祲也没有吗?太可惜了,总觉得你俩有故事。”
“......”
周晋辰真服了。没挖到自己老公的gy佬她还挺遗憾。
这恐怕是他治疗过的,最乐观,话最多,一直都占主导地位,不断在向心理医生提问的病
。他那一整套流程,一步都没有用上。
全被简静带着节奏在走。
他还是言简意赅地再叙述了一遍,“我没有和任何
同居、发生关系,不限男
。”
简静喔的一声,埋着
笑了好几秒,不自觉朝他那边挪动了一小步。
从上海折腾到北京,晚上又闹了这么久,简静的
力也只剩一小格电量。
周晋辰听见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但她还是撑着问,“老周,你为什么会学心理学?你当时分很高啊。”
太久远了。久到周晋辰自己都要回忆一下,可能是怕自己心里那点暗鬼,在见不得的
地方偷偷钻出来,
着他做些很糟糕的事
吧。
所谓堵不如疏。
他从来不是什么很光明的
。有时候周晋辰自己想起来,都隐隐觉得后怕,如果不是身边有于祲这帮朋友,和外公忙中抽空,对他时不时的关怀和教导。兴许他现在已经毁了。
说不准,就和京里那起子不长进的纨绔一样,溜冰、搞
、赌大钱、飙车,在
渐无趣的
子里,寻求这样玩命的刺激,走上一条再也不可能回
的不归路。
横竖他死了也没
管的。
没等周晋辰回答。简静又自顾自笑起来,“总不是你心理特别不健康,老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事吧?”
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
周晋辰撤回了搭在她背上的手,他身体滑下来,
枕在她身边,他们的呼吸若有若无地缠在一处。
简静压在枕
上的那一侧耳廓里,传来巨大的心跳声。
她听见周晋辰低沉的音调。他说,“比如呢,哪一些?”
简静浑身坚硬如雕塑。她不自然地打哈哈,“我哪儿知道,随
瞎说的。”
周晋辰故意逗她,“你不是瞎说吧?早上还听见你讲什么,要扒我的衣服?”
“
嗨,纯属
嗨。”
“哎呀,我都困了,早点睡吧。”
她把手从他掌心抽出,飞快地翻了个身,手在被子上蹭一把。
妈的,这一手的汗,好湿。
简静想到这里,又不免往某一个方向跑偏,如果这不是汗,而是......
这么一说,她就真的觉得有点热,还有点黏,可能就是刚才离太近。
忽然。暗夜中响起一道响亮又清脆的耳光声。
是简静抽了自己一下。
“......”
她说,“安生睡觉吧你!”
“......”
“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
周晋辰彻底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