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让她“等”。等她长大,等他为世子,等他为天子。
可她早已经见过从不让她等的
。那个
说,虽然他无法许诺未来,但可以给她现在,全部。那个
就算在不
她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伤害她。
他眼睛用力睁大,忍着不眨,定定地望着房顶横梁上的错金黑漆雕龙,笑道:“我妹妹,二十三岁,终于把我当哥哥了。真高兴啊……接下来,我是不是该好好疼她,还有妹夫,还有外甥
儿?”
“我任你处置。你恨我,
……”她喉咙颤了一下:“
我,都随你。我只想求你,不要伤害他,还有我的
儿。”
“那就脱掉。”他目光垂在她领
,冷声命令道。
她顺从地动手一件一件脱去袍服,露出他只在梦中见过的身体。
十月天,纵然室内燃炭,也是微冷。她双手遮掩着羞处站在他面前,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恐惧。
他一步向前走近。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
他将她打横抱起。
她僵硬得犹如死
,缩着,抖着。
雪白修长的腿蜷曲着,膝盖上已经找不见当年留下的伤痕。
尽管已经亲
听她说当年的阿结已死,真正抱起她时,他才从她的四肢百骸清楚地感知到,阿结确实死了。
“你为了他,竟甘愿如此。”他将她放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她闭眸不言。
“睁开眼看着我!”他喝道。
她张开眼睛看着他,从他浓黑的眸子里,看到了幽
的绝望。
巨大的悲伤穿透遥远的记忆击中了她,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望着他,向他伸手,他弯下身子,将面颊慢慢靠上去。她轻抚着他白皙的面颊,仿佛永诀一般说道:“我已经从
渊走出来了。公子,你也不要再在
渊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