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安就在前面,如果这个时候和顾行吵架,肯定会被看了笑话,她选择沉默。
顾行调整好座椅,再次开腔,“什么时候又和谢公子搞一起了,嗯?”
“搞一起”三个字令容烟立马不淡定了!
她也就当着他和乔以安的面接了个谢楚的电话,满打满算三分钟都不到!
他呢?
和邱韵桐约饭约到大半夜!
“什么叫‘又搞一起’,我和谢公子一直就有来往啊!”容烟故意气他。
顾行明知是气话,但为了在乔以安面前守住面子,冷声说,“既然你和谢公子还一直有来往,那么就让谢公子来接你好了。”
“什么意思?”容烟已经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顾行厉声道:“以安,马上停车!让容小姐去找她的谢公子!”
“好啦好啦,两位请看在我的薄面上都少说一句。”乔以安忙来做和事佬,笑着看向顾行,“明明容烟出事后你比谁都急,任我怎么拦你,你都要下到沟底——”
“停车!”顾行被说中,立马心虚地喝止乔以安。
乔以安朝右猛打方向,车子刚停下,顾行就愤然下车,伸手拦停后面一辆车。
车子很快和容烟乘坐的车子擦身而去。
容烟心里堵得难受,一肚子骂顾行的话盘旋在嗓子眼,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乔以安唇角挂着抹玩味儿,再次启动引擎,车子继续朝酒店驶去。
“你俩经常这样说翻脸就翻脸?”眼看就要到酒店,乔以安才问道。
“说翻脸就翻脸的是他,不是我。”容烟牙齿咬得咯咯响,“他脑子有病!”
“说对了,不光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乔以安为了让她宽心,帮着补刀。
“年初谢楚就把我拉黑,我和他好几个月没有过任何联系。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经线错
,就打来了电话!”容烟故意把委屈说给乔以安。
因为她感觉凭乔以安和顾行的关系,肯定要把她的话转述给顾行。
“顾律师吃醋了。”乔以安笑着点评,“却又为了面子羞于承认。”
容烟的心“咯噔”一下。
其实顾行翻脸那刻,她也想到了这一点,但这话从乔以安这个局外
嘴里说出来,还是把她给惊到了!
“我可没有让顾律师吃醋的本事!
家上周还和初恋白月光约饭到半夜呢!”容烟没好气地说。
乔以安不疾不徐地说,“上周那个饭局我也在场。因为,舅舅的手术借用了邱韵桐在m国的
脉。”
“真的?”容烟一脸难以置信。
“骗你做什么?”乔以安不屑地摇
,“难道是因为看着你傻,好骗?”
容烟对乔以安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乔以安是顾行的亲表弟,自然会替顾行说话。
“但凡你的顾律师对邱韵桐还有一点余
,早就没你什么事儿了。”乔以安敲打她,“以后遇到事
多动动脑子,多问问,光怄气分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容烟被他说得面红耳赤。
下车后,容烟的双腿还是酸软的,抬眼就看到顾行站在酒店门
讲电话。
声音不大,但她却听到一句“马上订机票,凌晨之前能到锦城”。
她颤颤巍巍从顾行面前走过,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场为期半个月的培训,以几十个
的伤亡画上句号。
在酒店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医院看看肖云,她也该回锦城了。
泡了个热水澡,她躺床上看起手机来。
上面有谢楚的未接来电和短信,说要转机来宜州。
她急忙回拨过去。
谢楚秒接。
“我真的没事儿,你就别回来了。”她语重心长地劝道,“我最迟明天中午就能到锦城,正常上下班,连病假都没用请,你说我能有事吗?”
谢楚是被谢父
着去m国镀金的,一来一回肯定要耽误不少时间,她可不想背上红颜祸水的骂名。
“马上就要登机,等我在国内落地再说。”谢楚不想听她墨迹。
“谢楚!”她焦灼地喊道,“我和你只是普通朋友,你没必要为我回国!”
谢楚的一个电话就把她和顾行之间搅得昏天黑地,如果谢楚回国……
顾行的本事她算是领教了,再也不想为自己添堵。
“为你回国?”谢楚故作嘲讽地笑了声,“你可没那么大的面子!我妈前天摔了一跤,现在还没出院呢,我回国是为了看她,不是为了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