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听说你很久了。”许岛蜻看着他,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你别叫我美
,我叫许岛蜻,你可以叫我蜻蜓。”
“哦,蜻蜓,这个名字好记。”侯兆宇叫服务员拿了菜单递给她,“蜻蜓,看看你想喝点什么?”
“我没来过这种店,你能介绍一下吗?”
水哥带来的
怎么让他来招待呢,还是个美
,这算啥事儿?
“主要是你们
生喝的那些吧,我也没喝过,我一般就是啤酒。”以侯兆宇对凌戈的了解,能带出来的那肯定不一般,多年的默契让他自觉担负起任务,“诶,其实我们一般也很少来,水哥以前更没带过
孩儿出来,蜻蜓,你是
一个。”
“真的吗?”
“真的,你别不信。”侯兆宇自以为在给兄弟疯狂上分,“你别看他这
平时没个正形,感
方面其实很保守很单纯,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你信我。”
凌戈和许岛蜻对视一眼,憋不住笑了,他阻止道:“行了,可以了,有点儿过了。”
“哪儿过了,我这不是跟蜻蜓实话实说嘛。”侯兆宇看他俩那样,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蜻蜓?我靠,这名字有点儿熟啊。”
“等等,不是吧?”
他好多年没登的游戏账号里至今还有小蜻蜓这个好友,最后一次从凌戈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好像还是高中毕业的时候。他兴致勃勃地说自己和蜻蜓一起报了北京的大学,后来就再也没说过了,问就是没有联系。
“我靠,我靠,不是吧?水哥?”凌戈不理他,他又看许岛蜻,来来回回地打量,“蜻蜓?小蜻蜓?”
许岛蜻早已乐不可支,“终于见面了,猴师兄。”
“我靠,你们真的...真的牛
。”侯兆宇一时之间竟难以组织语言,拿起酒杯一
完,缓了会儿才敢信,“今天栏目组采访了一个天天往楼下丢钱的七十岁大爷,都没你这事儿让我震惊。”
“啊?”
到凌戈和许岛蜻同款震惊,“天天丢钱?”
“怎么?你们是不是还想问地址?”
猴师兄真
和许岛蜻脑海里的形象很相似,活力四
又缺根弦的大男孩儿
格,甚至现在说话的语气都和以前打游戏的时候一个感觉。
“温虹羽呢?”
“去卫生间了。”侯兆宇站起来,“我去找找他,十多分钟了,不会走丢了吧。”
凌戈在座位上陪许岛蜻看菜单,他们就一些有趣的酒名讨论起来。
“长岛冰茶,这个名字好听,我喝这个吧。”
“它名字听起来像饮料,但其实酒
度数不低。”
“这个呢?玛格丽特,是伊丽莎白
王的妹妹,那个玛格丽特公主吗?”
“我也不知道。”
许岛蜻一旦有了疑问就想知道答案,他们当场拿手机开始搜,“哦,跟她没关系,据说是调酒师故去的
友叫这个名字。”
最后在凌戈的建议下,她从酒
度数比较低的金汤力开始尝试。
“对了,我跟你说....”
“蜻蜓,你真的是蜻蜓?”一个带着黑框眼镜,长相
致秀气的男生跳到许岛蜻面前,“你知道我是谁不?”
怎么又来一个,她迷茫地看向凌戈,和男孩儿身后一脸看好戏的猴师兄。
“咱们以前经常一起打游戏的。”
“呃...”
这次她真的猜不出来。
“我诶,我,疯狂的杀猪刀。”他有点失望,“你怎么记得猴师兄,不记得我啊?”
疯狂的杀猪刀?
这么有冲击力的名字她怎么会忘,初中的时候他们四个经常一起打游戏。
但是!
那不是猴师兄游戏里的
朋友吗?
她能猜到就有鬼了。
第5章
温虹羽,多温柔多
漫的名字。
为什么想不开给自己取那样的网名,
难道是越不缺什么越不在乎什么?
“你可以叫我的英文名,why。”
猴师兄大为不解,“你什么时候还有英文名了?”
“刚取的,温虹羽,w,h,y,怎么样?叫起来很顺
吧?”
从杀猪刀到why,他是有点取名天赋的,但许岛蜻不太能叫出
。想象一下在
多的地方,你不停地whywhywhy,很难不被别
当成十万个为什么。
但朋友相聚总是愉快的。
“来来来
了,为庆祝咱们公会的核心
员在新年的第一天正式会晤。”
许岛蜻拿掉杯子里的吸管,将那杯金汤力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