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我
有点儿晕。”
“嗯,客厅里三瓶啤酒, 亭子?里一瓶红酒,能不晕吗?”温砚白伸手点点她小巧的鼻尖,“季筠柔,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能喝酒了?”
以前在流苏云城的时候,他只允许她?睡前喝点红酒养养,一开始没多少就醉得只会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晕得不知天?南地北,结果现在都能对瓶吹了。
“因为我要长大了,我要承担起好多责任,我不能再做小孩儿了。”季筠柔抱住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声音都?有些憨憨的,“但是那?些叔叔好坏的,不喝酒就不跟我谈项目,我得比他们都厉害才行。”
温砚白揉揉她?的后脑勺,鼻尖轻轻“嗯”了声:“我们筠柔一向是有志向的,但有时候,也不用那么辛苦,知道吗?”
“嗯?”说这话的时候,季筠柔因为脸被酒
热得红红的,眼睛也?别样水润,看着他就好像是会发光。
“以前我也曾和你一样,被好多
看不起,但哥哥想啊,只有我坐到了最高处,才可以保护我想保护的
,所以哥哥每天?都?在很努力地往上爬。可是这些辛苦,让哥哥一个
经历就够了,你?可以站在哥哥的肩膀上,享受更好更广阔的资源。”温砚白低下
,轻轻啄吻了一
她?微甜的唇。
季筠柔用毛茸茸的发,蹭了蹭他的下颚骨。
“可是……筠柔不想做个小废物。今天?那?个
跟我说,我是只能靠你?才能把季氏救回来。可我没想那?么做的,我不想离了你就只能是一个废物。”
听到这话,温砚白才明白,今
她?会酩酊大醉的部分原因。
他继续哄这个小醉鬼:“宝宝,
在社会上,没有说一定要离开任何
的帮助,做成了事
,才叫独立、才叫成功。反而可以合理利用身边资源,把最终的成果做到最优化,那?时候绝对比自己?一个
埋
苦抗来得效果好。”
“以我为例的话,如果我没有温氏的托底,大概要好久才能到现在的位置,我能有今天?也?不是我一个
的努力。所以……就算是拜托我帮你?又如何?这不是一件丢份的事。再者说,我很心?甘
愿做你的垫脚石。”
说完,他落吻在她的眼睛处。
“那?个
还说,她会代替我陪着你。”
“傻瓜,我是来者不拒吗?还是说,有
能在这世界上代替你?”
季筠柔摇摇
,忽然好像也?没那?么气?了,于是她?仰
凑上去?亲了
温砚白:“小白哥哥,你?知道我以前的梦想是什么吗?”
温砚白很笃定:“成为世界有名的发簪设计师,成立自己?的品牌,然后……养我。”
季筠柔笑得很开心?,点
嘟囔:“其实还有另一个版本,那?就是……吃饭、困觉,还有你?。”
温砚白眼微微变暗。
感?知到眼前醉意中的季筠柔,已经完全恢复到了美国时期的她?——
大胆、恣意、
漫……
他。
他的手轻轻擦过她的唇角。
“嗯?”季筠柔抬起双眸,不解地对上他的眼。
温砚白靠坐着,笑得很是慷慨,矜贵中带着点痞气:“囡囡,我们?玩个游戏?”
玩……什么?
季筠柔只觉脑子里是一团的糊。
她?趴在温砚白怀里,感?受着被他拥抱时的那?种温暖,这也?是她无数个不知所措的
夜里,想要停靠的港湾。 “let be your toy,my ?”回答完她?眼底的迷茫,温砚白便?把
揽过?来,亲了上去。
……………………
…………
“嗯……”
一夜宿醉,让季筠柔仿佛是刚从高楼坠下的行尸走
,身上每个关节都?疼得不再遵从她?的意志。
就连平
里不费吹灰之力的眼皮,也?在此刻沉重得仿佛要用尽力气?,才能掀开一些。
花窗外,绿意盎然,
长?莺飞,偶有水珠从屋檐瓦片上坠落。
看着是个大晴天?。
她?偏了
,想要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眼睛,继续睡回笼觉。
但是发现腰上搭着一只手,她?愣了愣,回
看去?,只见是全?身都贴着自己的的温砚白……
他不似先前那样穿着睡衣,而是……
下一秒,关于昨夜的记忆碎片,噌地冒了上来。
她她、她是不是那个他了?
或许是做贼心?虚,季筠柔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溜之大吉。
她也确实那么做了。
只是才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挪开,下一瞬,温砚白就更用力地从后将她?揽过?去?,两
之间密不可分……
“想去哪?”他揶揄的声音从后传来,是没睡好的低哑。
问完,他的唇还像是之前那样流连在她的后颈上,似有再
一场的架势。
季筠柔抿了抿唇:“喂,昨晚我们?……”
“做了。”温砚白微抬下
,示意她?看一旁的垃圾桶。
季筠柔的目光轻扫过那?垃圾袋里的婴儿嗝
袋,满目震惊。
那儿竟然足足有四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