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
鱼好像经常早出晚归,而且床上的东西感觉越来越多了。
瑾茗察觉到了这一点,每天睡觉的地方多了很多颜色艳丽的海底植物,每早睁开眼睛的时候
鱼已经没了踪影。之前
鱼
不得一天到晚都和她贴在一块,这几
来没有挨着她,她还有些不习惯。
她已经把他上次带回来的珍珠吃下去了,当然是由他磨碎后她才一点点吃下去的。万幸的是吃了之后没有死掉。
自那次后,她已经能毫无障碍地与他沟通,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渲宁。
原来没法沟通的时候,觉得他会是一个沉默寡言的、非必要不开
的高冷鱼。能沟通后,他就经常缠着她,问她是从哪里来的、平
里喜欢做些什么。
还会说些什么再等两天、结婚之类怪的话,她细问什么意思,他就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她再次提起要眼泪这件事,也怀疑自己这么直接要会不会让
鱼觉得冒犯。出乎她意料的是,渲宁只贴贴她,跟她说过两天才能给她。
这东西难道还要讲究天时地利
和?两天后是什么大
子不成。她隐隐有不妙的感觉。
渲宁最近在准备婚房。
是这样的,他们对仪式感十分的看重,每一条有伴侣的
鱼都需要把自己原先的
给重新布置一遍,还得抓很多的鱼,再把自己里里外外捯饬一遍,把鳞片都刷的闪闪发光才好。
只不过他的伴侣是
类,对于
类他没什么研究,不知道她喜欢的是什么东西。一般的雌
鱼会想要亮晶晶的物品,或者珊瑚、特殊样式的贝壳,如果雄
鱼能收集到越多,雌
鱼就越越高兴。他旁敲侧击了一番后,发现瑾茗只对他的眼泪感兴趣。
他有些不好意思。对
鱼说想要他的眼泪,就跟主动向
鱼求欢一样。
毕竟他们只有在床上受不住的时候才会流眼泪。
所以那时候瑾茗跟他说想要他的眼泪时,他才那么手足无措。
他……还没准备好,至少该有的东西得先让他准备妥当。还有关于夫妻的相
问题,他去问过海巫了,只要小心点,
鱼和
类也是可以结合的。
他越想越紧张,对猎物下手都重了点,看着眼前被他开膛
肚的鱼,他稍稍收回一点理智。
她应该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吧。不然不会多次明确地提醒他。
他完全没有怀疑过瑾茗或许不知道
鱼的眼泪意味着什么。
所以当瑾茗反应过来的时候,
已经被渲宁压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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