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微微仰
,看向远处的星子。
距离希晨离开已经一年零八个月了。
那天她被
带回去看管,第二天去的时候,只有一地碎石。
像碎了,希晨也毫无痕迹的消失了。
村长他们都认为是
发怒,责怪他们供奉不够尽心。
于是请了老工匠重塑像,族长带领大家开始了三天三夜的祭礼,
虔诚而敬畏的祭拜,只为平息
怒火。
周木茼去找过很多次,除了像碎裂,其他地方都毫无痕迹。她也想过报警,但是被族长拦下,“要是触怒
,你可能再也见不到他,反之或有一线生机”。
这个村子透露着古怪,她不得不信,因为她想让希晨生。
祸不单行,没过多久家里又传来噩耗。
陈叔去邻镇做工,在拉木料的时候滚下山,
找到的时候全身已经溃烂。妈妈怀着孕,也因此动了胎气。
麦冬是不足月生下来的早产儿。
那段时间,周木茼身心都很崩溃,可是看到妈妈经常半夜哭醒,还有在保温箱里呆着的小家伙,她
自己坚强起来,要是她也垮了,家里就真的没
了。
吴妈
况不是很好,高龄生子,产后还患上抑郁症,
绪喜怒不定,半夜常常一个
哭,有几次还拿起刀想自残。
她一边照顾麦冬一边带妈妈去看医生调节。
开始几个月,麦冬身体很差,总是生病发热。
经常半夜跑去医院,又担心妈妈在家里有问题,她就隔一段时间回来看,还把家里所有锋利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产后抑郁除了药物治疗,更多的是心理治疗。
她每天陪妈妈出去散步,尽量把开心的一面展露在她们面前。
那段时间,她可见地瘦下来,眼下也积了淡淡的淤青。
好在老天爷没有赶尽杀绝,最后挺过来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隐隐发痛。
麦冬是老天爷带给她们唯一的慰藉,一切都在好转。
旁边的男
一直没说话,手停在她肩膀处,最后轻轻拍了一下。
“你没事吧?”
摇
,目光越发坚定,“都过去了”。
“抱歉,耽误你这么久,我们走吧,”周木茼看了他一眼。
漆黑的瞳孔隐匿在夜色中,保持一步的距离跟在她身后。
“我送你上楼”绕下车,帮她提过后备箱的东西。
两个
站在门
,周木茼率先开
,“到了,你回去吧”。
男
对上她的目光,点
。
周木茼看向他离开的背影,说,“谢谢你”。
转身盯着她,缓缓开
,“晚安,明天我来接你”。
她是两个月前重遇李玦的。
家里
况好转后,她在市里找了工作。
去容城的时候,在车站遇到他送
。
高一他回市里上学,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一别八年的时间,让她都快记不起来这个
。
但那天见到他的时候,周木茼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